“那天看着阿凤妈妈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我,根本就没勇气承认我是阿凤爸爸,我就把她带到安全地方让好心人收留她就走了,我要愧疚地去报仇,那场仗打得无法控制,我们后授被切断了,敌人也被切断了,都打乱了,双方便都拼了命,他们想冲到我们后方去,我们也想冲过去,战地就越扩越大,流弹飞炮满天飞,百多里地没一外安全,那场战争从一开始到停战足打了五年,我也想不到我会活了下来,我和阿国也是在那场战争中认识。
停战后我想去找阿凤,当时我只是想去多看她几眼并不是想带她走,因为我没资格,也没法给她一个好父亲,没法给她一个家。那地方是条小村也有三几十户人,我到了那地方时,那地方连道过腰高的墙也没有,这地方早已被国家军的人打扫过,我想问人无从问,我想找些尸体认认都没处找,四处打听后得知那地方中了几颗弹,第一批到那里的人说赶到时已是满地发臭的户体,那时我也绝望了……”谢团长说着就要流下他悔恨的泪。
“后来我就退出了军队,在一次偶然下,我来到了这里,没想到会遇上老战友,他想我加人这个雇佣团,我当时无亲无故,又是没目的地,我没拒绝也没表示接受,就来到这里,没想到就在这里见到阿风,虽然当时她已十一二岁,但我第一眼见到她,我好像就认出了她一样,为了打听阿凤消息我就是加入了这个军团,我也就知道了阿凤是被人从我放下我女儿的地方救出来的,那时我就很肯定她就是我女儿。
虽然知道了这个事,但我却不敢认她,我怕她问我当时为什么放下她就走,怕她他问我这么多年为什么不找她。我只希望在她身边看着她长大,后来我当上副团长后,我曾拿阿凤的血液和我的去做对比,她无疑就是我女儿……”
谢团长那种痛苦连晋是无法去了解,他只静静地妆一个倾听者。
“她妈妈是国境南面的人,她们那里的人起名字跟我们这边不一样,当时她邻居的一个人认得我,就告诉我她名字叫‘天恩、玛格莉娜’名字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前面两个字,因为我名字谢天恩……”谢团长说到最后变得平静了起。
连晋也是很平静听完这事,他见谢团长情绪论上什么事了他问道:“谢哥你觉不觉得你错了?”
谢团长:“我知道,当初我认出她时就应该认回她把她带离这里,可我没那么做,因为我没勇气……”
连晋:“现在也不迟呀……”
“不,她现在要的是人生,要的是好好活着,父亲并不是她想要的。你也别想着做些什么傻事,她所接受的东西与别人不同,告诉她也是个有父母的人,那样只会毁了她,她不知什么叫亲什么叫情,她现在只有怒和静,她知道了只会怒,那样只会是个毁灭,你明白吗……”谢团长说道。
连晋若有所思答道:“我明白……”
“那天我在她的地方找到这个……”谢团长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可以说是半张的纸,这张纸很残旧,先是用胶纸缠了一层保护着,后再过了层保护漠,纸条烂得名字留只有莉娜两个字,出生日期还算清楚。
“谢哥,这事、这事还是让她们知道吧,怎么说都好,她们有权力知道,阿凤的事可以先不说,她要是看到身边的人突然有了……”连晋还想努力摆脱他要当义兄的事。
“她们知道又如何……”谢团长打断连晋的话深吸了口气说道:“等她们找到生存的目标,等她们明白什么叫生命,到那时如果她们都想知道时你才告诉她们吧,这么多年来她们都习惯于这种生活,她们不会问父母是谁,她们根本就是没目的地活着,所以我才会让她们出去,让她们知道为什么生存……”
“谢哥你相不相信人在一个新环境中很容易被改变?”连晋很想摆脱当哥的命运。
谢团长很清楚连晋在想什么说道:“别动什么歪思想了,这事我并没什么目的,我只想她们能活得正常些。她们是怎么样我很清楚,我希望你能给她们一个正确指引,我知道你负得起这份责任……”
“谢哥其实我觉得她们现在很好的,她们现在已开始在慢慢改变慢慢成长,她们并不是没有思想的人,根本不需要什么指引,更不需要我这个……”连晋只想挣扎。
谢团长坚持地说道:“你可以继续说打动我的说话,但我是不会改变主意,你已是她们哥哥了,除非你有更好的想法,但我也是不会答应,我想她们像别的女人一样有个家……”
“我真的负不起这个沉重的责任,我自己都不知自己要什么,我自己都过得乱七八糟的,我怎么去帮她们……”连晋在作最后的努力。
谢团长不管连晋说什么,他说他的道:“我想她们有份依靠,有个能让她们休息的地方,想要改变她们就得先让她们知道什么叫亲情,让她们有了在乎,亲情为起点跟着是友情再是爱情,这事你别说了,总之我是不会改变,你自己可能不知自己在想什么,不知自己想怎么样,但你知别人在想什么,你知别人该怎么样做……”
连晋:“好吧就算我能负起这个责任,我知她们该怎么去生活,可谁来负责我,谁来指引我,我的责任谁来负责?”
谢团长:“一个指引者一个领导人是不需别人来负责,这样的人生下来就是孤独……”谢团长深澳地吹棒了一下连晋。
连晋:“你这样说我更要拒绝,我可是有大志的人,我觉得我的人生会有三个老婆陪我度过……”
谢团长:“这事就这样定了,你再推来推去我就毙了了……”
谢团长说着就要发飙了,他从抽屉里拿出支黑呼呼的家伙指着连晋,若连晋不陌生的话,他知这黑呼呼的家伙有个通称的名叫做枪。
“谢哥,这事冲坳不得,你毙了我了没用呀……”连晋可不想屈服。
“我毙了你也要她们认你当哥,我就在你墓碑上写上阿凤兄长……”谢团长还是坚持他的安排。
连晋:“谢哥这又何必,放下那家伙再说吧……”
谢团长:“你活着就会反抗,死了就反抗不了,死了也推不了责任……”
连晋:“这个、谢哥你很有想法,这事我答应了,不过得给些时间我接受,我要学习怎么做哥哥,哥哥不是老大……”
谢团长:“我给你两天时间就后天,你想怎么做你决定……”
连晋:“后天啊,我不知有没有时间……”
谢团长:“嗯……”‘咔咔’(子弹上堂声。”
连晋:“我叫阿凤安排好时间……”
谢团长:“就贱骨头,这事就这样定了,不然我就……”
“谢哥,可不可以不要威胁我……”连晋说着就变脸了,杀气也开始露出,他最怕的就是这事。
谢团长看着连晋那样子非常满意地笑了笑说道:“很好,我就知我不会后悔,明天开始就来学习射击,我也会给你留些东西,有必要时会用得上……”
“那好吧,我明天再来吧……”连晋实在是没心情呆下去了,他觉得这世界就是在戏弄他。团队,友情,这些已让他的爱情受到考验,现在又加个亲情进来,而且还是一加就加三份,他不知怎么去应付,陈宁更不知怎么包容这些,陈宁连一个适应期都没有。
“等等,我还有东西交给你办……”谢团长叫住要走的连晋。
“还有什么姐姐弟弟都统统来吧,我已接受了我可悲的命运……”连晋一副可怜的表情说道。
“这里有两个帐目你去办了,我们没时间去做,价格谈好了,小的是十五个点,大的是十个点,这是几年来难得的一个大数目,这个跟你那外父有关的。完成后也不用上交给我了,算是给你的报酬吧,另外这里还有十万,你就代我买些东西送给她们吧……”谢团长第一次这么大方地。
连晋听到钱就好像想起什么事说道:“十万?对这事没完,抚养费,你得付抚养费……”
谢团长:“抚养费?我没钱,我就这十万……”
连晋:“你没钱?你堂堂一个团长,从我身上你都刮了几百万,你没十亿也应该有五亿,我就要三亿够了……”
谢团长:“我个人真的没钱,我吃喝拉都不用钱的,连嫖都是免费的我要钱来做什么?”
连晋:“你没钱?那你刮那么多钱来做什么?都去哪了?”
谢团长:“钱都是团的,又不是我自己袋着……”
连晋:“那你就在你们团里的预算划三亿给我……”
谢团长:“也没有,有几亿预算我们也不用去打仗……”
连晋:“那你刮那么多钱去哪了?”
谢团长:“过千人每天的开支不用钱啊,就你那几个人开支你都得打劫才能维持得了……”
连晋:“那你们离开后你留下多少钱给我活动团队?”
谢团长:“我们走了就没这么多人,就你手上那两份钱,那些钱应该够你用些日子……”
连晋:“谢哥我今天才知道我输得多可怜,那些什么角洲一哥的话都是在骗我进局……”
谢团长:“你现在才明白过来大迟了,你输给自大的你,你被自己幻想的末来骗了你自己,你想着怎么用我的人,却没想过要拿什么来活起来,这问题这么现实你早就应该想得到才是,这是我最后能教你的,以后先认识现实认识眼前的根本,才去雄图你的未来。”谢团长堂而皇之说着教,连晋气得不轻,不过他会认,他输得起,谁叫他没想到这点呢。
连晋气极骂道:“老王八……”
谢团长却觉得很好玩地说道:“我相信你这小王八后快会成长……”
连晋:“总之你不留下三亿给我,我就把阿凤卖了……”
谢团长“我希望她能值三亿……”
连晋:“我……”
谢团长:“钱有什么好担心的,收几个帐放几个消息不就有了,一切都建立好了,用不了什么钱……”
连晋:“那些人一月要用多少钱开支……”
“你接手了你就知,我要出门了,今天就这样,有事明天说……”谢团长要开溜了。
连晋气得快成为暴走战士了,他要做一个暴走的暴发户,因为他暴发了十万。他真想到街边买几个五毛的发夹当礼物,但做人不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