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威还真如连晋说的那样没了菜还亏了饭,受到前所末有的威胁后,孙权威也不得不衡量起来,他家大业大受到的威胁也大,别人连他情妇的家人都调查的那么清楚,说明他们早有今天的准备,或者是为更坏的场面准备,从他们刚开始选择的目标来看似乎也是真有准备,孙权威从没想过会被人计算得这么深远。
孙权威有些挫败感地叹了口气,他不是因为自己今晚的失利而有种挫败感,而是因为他的两个儿子感到挫败,常话说风雨交加的晚上才会出事,没想到星光灿烂的晚上更不是好时辰,他竟生出两个这么不争气的儿子,当年他算是赤手空拳打回今天的千亿身家,现在他两个儿子有千亿做后盾,都做不出一些像样的事来,困境让人争扎让人砺志,坐拥让人懒惰让人灭志。
“爸……我们接下来要不要做些什么……”孙略缩着头偷看了一眼一脸沉思的孙权威问道。
孙权威深吸口气:“以后有什么事必须先和我商量,他们这事你们还真不够格,让人玩乐你可能在行。他能四年磨一剑,相信你也能,许多话已对你们兄弟两说了无数次,事情要靠自己领悟,希望你能好好磨磨你这把剑,先别去计较眼前的得失,你回去跟你那些兄弟说说此事,我们最大的麻烦是武凌家,他们要是站在我们这里或中立我们还好办些,可他们开始摆明了意图,若只是让他们消失不是什么难事,本想着就算灭了他们,武凌家也不会怎么样,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们对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很清楚,不管真假,他们手上的确有我们的把柄,这事我们不得不忌,想必这事和那谢团长脱不了关系,我们的事应该就是他们手上流出去的,他们和那谢团长真的有些关系,今晚还真是选错人。
武陵家要保他们,雇佣军和他们又有关系,现在我们想动也动不得,在局面还没明朗之时我们不可乱动,我们先静一静,唯一的能做的就是看看谁的刀磨得利些,看能不能借别人的用用……”
其实连晋那里有什么深远的计谋,一切都是刚好和那么巧,加上他又是个长情的人,看上了君王会就没别恋过,不过这一切若连接起来的确被连晋连的那么紧凑,起始是陈宁,跟着是尚妍,一切都是那么的意外。
连晋算是将君王会逼停,连晋用换命的方式来威胁,加上他手段也够强硬,孙权威的车在角州上找不到几个人敢砸,除了像连晋这样不要命和癫的人,孙权威除了受他恐吓外还因为他感觉到谢团长和连晋像是有某种关系才会服软,连晋的恐吓他是有些担心,就武凌家他就不敢乱动,更别说加上雇佣军那些不要命的人。
连晋的表现谢团长看在眼里记有心里,他就像打了个胜仗那样兴奋,他真的很想把连晋拉到战场上,战场就是需要这种奸诈的人,可惜他拉拢不了连晋。
连晋现在可是身心舒爽,一天进帐了几百万,这可不是小数目,按他计划分赃后他还有四百多万,这个数目对他虽没什么震撼,但他很享受这个过程,这种感觉让他很奋兴,这是一个完美的过程,也是他正真向这角州的一个宣言。
他虽然有些放松兴奋,但这种状态只是工作上的心态,私下他却紧张兴奋,这几天时间里他一人坐着时经常会傻笑,而且时常会出现一种懊悔尴尬表情,更让人担心的是他有时会突然就一下暴跳起来骂一声,因为他要逃避内心的尴尬,他这几天一真在幻想着一场邂逅。这场邂逅他要好好计划一下。
在邂逅前他得把手上的工作做了然后就放大假期,和君王会的孙略是没什么事了,但和马俊文就有事了。
马俊文的老爸不知是不是以为有君王会做后盾,还是他本身就是个狠人,这几年来他没少赖账,这其中也有马文俊加入君王会的原因在,对付这种人就是以暴制暴。
“做生意的事都是这样的,不是你欠我就是我拖你,谁没被拖欠过,别人拖欠我的更多,我又怎么去要,我的日子也不好过……”马文俊老爸马良安竟对来收帐的连晋发起唠叨来。
“现在给钱的就按账单上的,十分钟后就三百二十万……”连晋不理他唠叨着什么,他玩弄着手指说道。他也是因为马俊文的原因不想说那么多,他最想马良安把他扫出门,这样他就可好好闹个鸡飞狗跳,谁让他是马俊文老爸。
马良安无视连晋的话,就算他有听进连晋的话也觉是笑话一句,他对连晋说道::“晋少是吧,听俊文说你好像挺有能耐的,能找到俊文来和我说也是有些能耐,你这么有能耐也应该很清楚生意上的事,不拖不欠这生意就做不成,我不是不想结账,别人不给我结帐我也没钱结帐,有些事也是没办法,就算是俊文在的君王会也有被拖欠的时候,我们这些做正经生意的更别说……”
“好了,既然你也有难处,那我就给点时间你,明天下午三点我再来,数目就加多五十万……”连晋站起来要走说道。
“那就麻烦晋少了,我让俊文今晚陪晋少玩玩……”马良安笑笑说道。
连晋走后良安觉得可笑地说了句“明天你敢来再说吧,还五十万”他自言自语地说完拿起电话打起来,他想让他儿子今晚好好招呼一下连晋,他就不信连晋有什么能耐。
几天不敢回家的马俊文看看自己脸上的伤就怕了,他怎么会有胆去见连晋,不是什么东本多就好,例如伤,多伤就是不好,旧伤未好又添新伤他可不愿意。
马俊文不是没劝他老爸把连晋收的帐结了,可这数目不小,他也是刚当上千万富翁没几年,一下叫他结了几百万的帐,他也像有些舍不得,他老爸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在同行里也有些臭名,所以他根本就不把连晋放在眼里,马俊文也没说清楚连晋怎么不好惹,他也认为有君王会在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就算没君王会在他也不担心,在角洲上没个背影不好混,小有小背景,大有大背景,在他的圈子里,他的背景不小,所以就算马俊文跟他说实话,他也不会信连晋真有什么本事,他也只会以为马俊文是在讲义气帮朋友来骗他。
连晋第一次出任务就不顺利,这也是正常,若他说两句话就把事办了,那别人还请他来做什么,他想一炮而响就得啃啃硬骨头,他还怕这马良安一吓就弱了,那样他又发泄不了又不能证明他的能耐。连晋现在是想着怎么把事情搞大些,马良安的做法也正好合他的意。
要整马良安连晋多的是手段,这就得看看连晋什么样的心情,他要下手当然先找马俊文来欺负,谁叫他缠着陈宁,他要把马俊文整得听到他名就怕。
马俊文的俊脸上还有些小伤,这影响了他的高大形象,所以这几天他躲在他自己的家里没出门,他的这个家就是他的欢乐窝,但这几天来就有些清静。
马俊文很烦躁地把一个速食杯面消灭了,他看着这杯面也是悲从中起,这几年来他风光无限,活得潇洒,那样的生活他还没活够呀,现在就要倒霉了,最近他却得没个样,这才没几天就进了三次医院,门牙还被打掉了两个,这头刚好那头又添新伤。
“叮咚……”寂寞的马俊文听到门铃声,他有些懒地坐舒服的椅子爬起来去开门,他不问是谁也不看一下,他开了门就转身回走说道:“有带酒上来么……”
“没有……”进门的人说道。
“我不想出去,你帮我走一回带两瓶上来……”马俊文说道就躺坐回刚才的位置上。
“我现在没空……”在马文俊后面的人说道。
这时马俊文听出说话的声音好像与他要停的人不对,他转过头看了看,他这一看心脏都要停了。
“你没眼花,也不是做梦……”连晋露着亲切迷人的微笑说道。
马文俊见到连晋又意外也惊喜,他整好像一下反应不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就定定看着连晋。
连晋见马俊文没有任何反应地看着他,他就走过去一巴扇过去说道:“这真不是梦,现在知道了吧……”
马俊文被扇得耳朵嗡嗡作响,这那里不是梦,完全就是一恶梦,在这里才安静了没几天又要做恶梦了。马俊文的脸被扇得侧向一面,他好像很恨他的椅子一样狠狠地盯着他的椅子。
“我上来也没什么事,就是闲着来和你打个招呼,顺便看看你伤好了没,看来还没全好,那我过两天再找你,就这样了……”连晋说完就走了。
马文俊瞪了一会他的椅子后,他得这事跟椅子无关,他想像个男子汉一样回来头来面对连晋,可这房子现在就得他一人在,连晋个影也没有,这完全就是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