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回来了,开下门……”连晋回到家在门口叫道,他没说今天要回来睡,他妈妈早就把门关紧了在里面看电视。
他妈妈听到连晋叫门,边开门边说道:“你不是说不回来的么……”
“出了点事所以就回来了……”他今晚是打算在亚凡家睡的,没想到会掉到路沟去。
“出事?出了……”他妈妈说着开了门见一身湿淋淋连晋呆了一下,她看看星光烂的,自自地干干爽爽的,她奇怪地想问连晋是什么事,连晋就说到:“没下雨,是我掉沟去了……”
“掉沟……那你快去洗一下,你怎么骑车的,你不看路的呀,还好天气不凉,有没有摔到什么地方……”连晋她妈妈开始关心地唠叨起来。
等连晋从浴室出来,他妈妈就说道:“门我锁了,我睡了,你要等头发干了才睡知道不,也不要大晚睡……”
“我知道啦,你就去睡吧……”连晋说着就往二楼他的房子去,他家是一层半的房子,是近两年才起好的,楼下两个房一厅和厨房,楼上就两个房子。
连晋回到房中没什么事做,头发还没****也不好躲到床上去,他也不想再去想自己能不能力的问题,都想了足足一天了,什么都想够了,他想找些事做做分散一下他的思想,他打开他的抽屉,抽屉一打开他的思念也一下全上来了,因为这两天发生了大多奇怪的事,他还没空想过什么人,连她的女朋友他也忘了去见。
他的抽屉中放着几个盒子,和一张张散乱的纸条,那些盒子里装着他的一些秘密也装着他许多回忆,但这些盒像是被他封了起来,那些盒子他现在是绝不会去理会。
他随手在那堆散乱的纸条堆里拿起一张纸条看起来,这些纸条是他收到的情信,抽屉中那些散乱的纸条,全都是一个叫思敏的女生写给他的情信。
他随手拿起的那张是思敏写给他的第二封情信,这张纸条最上面的一行有几个字是他写的,那几个字是‘等待着你的答案’就这几个字和一个括号,下面的那些内容才思敏那女生的回复:
“最近这段时间里,我天天收到你的纸条,好像已成为一种习惯,突然几天没收到你的纸条,我发觉自己好像突然失去了什么一样,每天回到课室也好像少做了一件事一样。
这段时间内你让我每次回到学校都有了一种习惯,习惯打开数学书的第13页,想不到这种我一直认为是烦厌的事,竟会成为我的习惯,这几天我每天打开书,每次我都看不到我以为我会讨厌的东西,书里什么也没有,我的心中却也像是空荡得什么也没有。
那几天我也好像有了些后悔的感觉,之前你所写给我的纸条,我有很多都没打开来看,我过直接就把它丢了,现在却有些后悔没打开来看看里面写着什么。
这几天你没在我的数学书放纸条,我竟做出了一些我想不到的事,我竟找遍了所有书的第13页和14页,我竟连113和114页都找过了,始终没找到你的纸条。
我以为你放弃了,我不知道我该高兴还是该失望月,我也以为自己得到解脱,没想到我却是已陷入。
没想到过了几天,我那种习惯还没改去,我今天习惯地再次打开数学书的第13页,见到夹着一张我想得到的纸条,我竟想也没想地打了开来……”其实是这思敏给他的第一张有情意在的纸条才对,因为思敏给过他一张拒绝的纸条他却当了情信,所以这张就成了第二张。
当时连晋是有意突然几天没写纸条给思敏,他就是用这种战术把思敏骗了,因为他了解习惯和期待。李建军那么想找连晋中市麻烦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叫思敏的女生,李建军不好直接找连晋麻烦就从亚凡那里下手,谁知亚凡一下暴发了起来。
连晋傻笑着将一张张纸条从看了一遍,有些文字真的让他觉得甜甜的,他也不知现在有多晚,头发干了后他静静躺在床上,心中有了思念却不寂寞,窗外闪亮的星星,屋外虫子的歌声,风的舞动,树木的掌声,他想着、他看着、他听着、他欣赏着、他感受着,他享受这宁静的一切,他听着这天籁之演唱会慢慢进入梦中,再次回到那个洞中。
今晚的事有人欢喜当然有人愁,亚凡的兴奋是建立在军长的痛苦了,被打的嘴巴差点歪掉的军长他们几人今晚真是扫兴极了,亚凡他们走后他们爬起来就快速各散西东,他怕有人找他出气就快速离开,在回到门家前他并没有马上进去,他经过精密计算了一翻后才后他家门走去。
李建军他本以为能安全回到他房间,没想到他会和连晋一样对一成语深有体会,他计算好他妈妈十点钟必定会睡了,他爸爸必定在打牌还没回家,可今晚他是错的,他回到家门口见家里还开着灯,他就想回头等到晚点才回家,他刚回头却和他那个输了钱发脾气回家的老爸撞个正,还真是祸不单行。
“你做什么去了?怎么成了这个鬼?”军长被他老爸拉回家后,他老爸见到他那模样就怒问道。
“吵什么,你脸怎么了?是不是能谁打得?”军长他妈妈心疼的问道。按平时来说他妈妈在这个钟数应该是睡了,可今天他给人打伤了,晚上还走了出去,当妈的怎能安心睡下。
“还用问,你自己儿子你还不知道是什么料,不是这块料就专挑这个炼,是谁做的?”军长他爸怒问道。
“是今天早上那个人……”军长低着头害怕地说道。
“是他找你,还是你去找他?”他爸爸问道,若是军长先去找人报仇,那么他就不好插手,要是亚凡来找麻烦的,那明天他就去学校找亚凡。
“是我去找他……”军长越说越小声道。
“什么呀?我不是叫你先别去找麻烦的吗?你……”
军长他那火爆的老爸气得不行了就一巴扇过去,他发起脾气来可不管那么多。
“你疯了是吧!儿子都给人打成这样了,你还打他,输了钱就回来……”
“你闭嘴……”军长老爸对他老婆大喝了声,指着军长骂道:“早上吃得亏还不够大是不,我不是跟你说了先别去找他么,现在你看都成什么样了,你们几个人去找他……”
“十……十几个……”军长说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么多人都打不过两人,他也觉得大夸张了。
“什么?你们十几个人去你还被打成这样?其他人是去喝尿的呀?”他爸听到这个又是怒起来。
“我们十几个都被他们两人打成这样……”军长悲哀说道。
“什么?十几个人连两人都打不赢?一群废物,你以后都别再去找他,听到没有……”
“你骂够了没?儿子别管他,先去擦点药。”军长他妈妈找到了药油插话道。
军长虽有他妈妈帮着他,但他还是不敢乱动地站长在那里。他老爸不开口他可不敢乱动。
“还不去……”军长他爸生气地喝了声军长才敢走开。他爸这个气啊,他叫军长别做的事他偏偏去做了,想他做的事,他一件都没做到。
他越想越怒,骂了几声后他丛腰间掏出个醒目的手提电话按通了个号码,手机刚面世了三两年,他就有个手机是个了不起的事,他是不想这么早就找这个人帮军长出气的,可他现在真的忍不下这口气。
电话响了几声后就接通了,他就对着电话问道:“柴哥在不在?”
电话那边的人隔空嚷了两声后回话道:“柴哥正在打牌,他问你是谁……”
“你就说是悍哥叫我找他的……”
“哦,那你等一下……”电话那头应了声。
他打电话去的地方是一个牌档,那个叫柴哥的人就是看这牌档的理管人,等了一会后那个柴哥接了电话就问是谁,军长老爸把自己当回事地说道:“阿柴是吧,我是阿忠……”
电话那头的柴哥没印像问道:“阿忠?哪个忠?”
“搞养殖那个呀,你和悍哥前些时间还去我那吃螃蟹来,悍哥不是说过要是有事就找你吗……”军长老爸不大高兴地解释道。
“哦,是忠哥你呀,找我什么事?是不是你那机围养殖场有什么事?”电话的柴哥说道。
“不是我机围有事,是这样的……”他说了一下他儿子的事,最后问道:“柴哥这两天可有空?”
“你意思是叫我教训一下几个学生是吧,这事要是让悍哥知道了我可不好说话,这样吧,一个三百,教训两个就收你五百算了,你要真是想办这事就明天来找我,我现在有些事要做。就这样了。”柴哥在那边说完就挂了电话。
军长他老爸听了这些话他是那个气呀,这些人每月到他那吃的螃蟹就不止五百了,现在叫他们做点事都还要钱,他气得差点就把他手机给摔了,要不是近万元一个他真的会摔了,他破口大骂道“你这废柴,叫你办点事还要五百,以后我全拿来喂狗了都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