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时分,陆琳琅点燃了一盏长明灯,取出了没有被贼人所盗走的那一卷《三亨经》,这本《三亨经》自当日藏经阁被盗书一事事发之后就一直都由她亲自来管理,所以她不需要去藏经阁里去取书了,这样一来她倒是方便了许多。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陆琳琅把房门给锁得死死的,就担心突然有人进来了,到时候一点防备也没有。
最近陆琳琅她很想找出一本关于提升剑气技巧的书籍,只是她现在不便与他人言说,甚至就连玉玲珑也不可以知晓的。
藏经阁书目之中登记在册的书籍她几乎翻遍了,但始终没有办法找到自己所想要的东西,即使类似的,也没有办法满足她的心意。
下午的时候,玉玲珑约了陆琳琅在凉亭里品茶,那时,她们两个还在轻声笑谈着,玉玲珑看出了陆琳琅心里面好像有什么事情似的,好心地问了一句,只是陆琳琅老半天吞吞吐吐地说了其它的东西,并没有正面回答问题。
两个人散了之后,玉玲珑先行一步离去,陆琳琅咬牙切齿地望着玉玲珑远去的背影,深深地瞪了一眼玉玲珑,意味深长,都想猛地一下冲了过去甩玉玲珑一巴掌。
玉玲珑行出了长廊之后,陆琳琅忍不住在后面跟着,那时她看见重明突然从背后捧了一束鲜花给玉玲珑,玉玲珑当时惊喜到非常兴奋的地步了。
亲眼见到玉玲珑和重明两个人私会,顿时,陆琳琅整个人都已经垮掉了。
接着,重明陪着玉玲珑在山林里、湖泊边闲逛了好久。
玉玲珑和重明在瀑布下的岩石上谈笑自若,无奈水流声太大了,陆琳琅根本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
陆琳琅气得直跺脚,恨铁不成钢啊,心里面暗道:“我说你怎么这么兴致勃勃的,你也太能够在我的面前装深沉了吧!跟我说几句话就显得那么地不耐烦,一整天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我看你发春了,重色轻友的家伙,原来还真的有事情!玉玲珑,你太可恶了,竟然敢背着我偷腥!”
陆琳琅一直尾随跟踪,一直到天色渐晚时分,重明才送玉玲珑回到了凌寒殿中,她才悄悄地回去了。
偶然的一下,她突然之间就想到了《三亨经》,她从来没有看过《三亨经》里面的内容,陆琳琅她自己觉得《三亨经》虽然被列为禁书之列,但是自己私下看看也是无妨碍的,想了想,就精神一振翻开了《三亨经》。
说实话,陆琳琅对这一卷较为神秘的《三亨经》里面所记载绘画出的武功招式很是好奇,她不知道自己将来能够从中摸索到什么样的诀窍技法出来。
陆琳琅道:“哼,玉玲珑,你就给我好好地等着吧,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呗,有一天我会找着机会把你给逐出天山派的,到时候再慢慢地收拾你,现在已经没人能够庇护得了你的,以前还有师父给你撑腰,要不然你凭什么和我平起平坐啊?你就是一个乱七八糟的狗屁东西,一直倚仗着自己的剑气功夫了得,就骑在我的头上作威作福,要知道我的剑术功夫难道就不如你的剑气吗?你一旦被驱逐出仙界,销掉了仙籍,失去了天山派掌教的身份,你玉玲珑就一定会受到万人唾弃的,三界之中不会有你玉玲珑的安身立命之所的。我就要一枝独秀,怎么能够允许你玉玲珑的存在与我争奇斗艳呢?”
因为重明的缘故,引发了陆琳琅对玉玲珑长久以来的的积怨,她非常不满玉玲珑一直霸占着天山派掌教之一的位子,她老早就已经认为一山不容二虎,一个天山派是不可以有两位掌教同时共存的,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因素。
陆琳琅在剑宗上面颇有造诣,可是玉玲珑却在她所不擅长的气宗上面与她分庭抗礼,最后与她共同执掌天山派。
她恨玉玲珑恨得牙痒痒的,表面上却还是笑呵呵的,因为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与玉玲珑撕破脸皮的。
有气没处撒,陆琳琅气极了,一掌拍了出来,石柱子拍得粉碎,轰地一声响,地上面冒出了一个很深的手掌印。
可是想起了某些事情的时候,陆琳琅越想越气,到了最后就已经憋了一肚子的气了,她都快要给气疯了。
陆琳琅小心地把《三亨经》摊放在桌面上,闭上了眼睛,脑海中在静静地想着,《三亨经》里面的内容文字就全部迅速地进入到了陆琳琅的脑海里面,没多久她就对这一卷《三亨经》有所掌握了。
她突然起身,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壶酒,仰头一把灌了下去,享受着一饮而尽的快感,然后,陆琳琅二话不说,就只是用力地把《三亨经》往空中一抛,手指轻轻地一点,“嘭”地一声响,那一卷《三亨经》就立马变成碎纸片了。
陆琳琅一脸幽怨的样子,苦笑道:“这一卷《三亨经》果然不同凡响,只可惜还少了一卷,没想到《三亨经》原来也是有一些来历的,实在是不一般啊,威力这么强,怪不得从来不认让人修炼。连我现在都已经看过了《三亨经》,说不定玉玲珑早就偷偷摸摸地看过《三亨经》了,只是我从来都不知道罢了,她瞒得我好苦啊,直到今时今日,我才知道玉玲珑那真实的小人面目啊。”
陆琳琅不想有人在自己后面跟着,便设法打发走自己手下的人之后,就独自一个人来到了一个阴森森的山洞里面。
里面的阴气很重,冷风阵阵吹,可她根本就无视,越往里面走,光线也就越发地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