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斗里面分别设有东、南、西、北四门,这四个部分是阵法的关键所在。
每一处机关重重,需要讲究一些技巧性,看似是着一个规模不大的空间里,实则是暗流涌动,不可小觑啊。
即使是经过专业阵法训练的人,也未必能够破解的。
蓟秋娘被一群人所簇拥着,她噌地一下就登上了阵法高台,那香案上摆放着金、木、水、火、土五行令旗以及东、南、西、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等八方令牌。
鬼魅的化身围在蓟秋娘身边,一边敲锣打鼓,一边叫嚣着,排场好大,一个个都兴致勃勃的,蓟秋娘望着阵中的两个人已经跃跃欲试了。
看蓟秋娘的气势汹汹,不知道究竟是从哪里弄了这么一个宝物,以至于如此狂妄无知了。
蓟秋娘出手了,她的气息很是强烈,恐怕短时间之内是有了什么奇遇,说不定已经增长了九百年的道行了。
不过,就算如此,玉玲珑也不会惧怕她那突然增长的九百年道行的,因为她的道行早已经有上千的了,若突破了天劫,就可以晋升为上神了。
尽管蓟秋娘能够在短时间之内无缘无故地增长九百年的道行,但是玉玲珑的道行太深了,是蓟秋娘望尘莫及的啊。
蓟秋娘若是想要打败玉玲珑,即使有再好的运气也是绝不可能的。
重明的目光扫视了一周,一脸不屑地道:“嗬嗬嗬……对付她,对于你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嘛,交给你啦,加油,我看好你哦。”
鬼魅之类的灵异之物传来了惊悚的声音。
玉玲珑冷静地环顾四周,这时,她轻轻地顿住了脚步。
蓟秋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阵法有了研究,而且兴致还如此之高啊。
她的目光停在了玉玲珑身上,已经把她当做了死敌,她是厌恶玉玲珑的美丽动人。
玉玲珑低声地嘀咕着,道:“反正我是没什么闲情逸致了,与人比试比试其实也没啥,权当打怪升级了!”
她先向东门走去,走了几步之后,就缓缓地停住了脚步。
蓟秋娘随手地抽取了插在红油漆架子上的一面黑水令旗,卷起来的令旗一挥动,就展迅速地开了。
这个时候,在蓟秋娘的背后飞出了一条泛着蓝光的水蛇。
蓟秋娘手掌移动着,用力地往下按,与此同时,不知道从哪里又飞出来了密密麻麻的碎石。
重明悠闲得靠着,嘴里哼着小曲儿,那些碎石看似毫无规律,实则暗藏玄机啊。
玉玲珑尝试着去解读破解碎石之法,蓟秋娘施法时还时不时地把目光瞟了过来,眼里早已经碰撞出了激烈的火花。
一种非常紧张的气氛搞起来了,阵法里面的情况还是令人十分不明白的。
看起来不是很宽敞的阵法里面,却是包罗万象哪。
那还是一个与外界有所不同的世界,人间的炼狱啊,鬼魅的殿堂啊,邪灵的喧哗声撕心裂肺。
一个人要被分割成了两半,安静下来的心灵,让人觉得进入了另外一个真实的谎言背后了。
外表不是平和的,充满了不平衡的力量,人的耐力终究还是有限的。
蓟秋娘面对的是一个她无法抗衡的对手啊,一名天山派的掌教上仙哪,从她的外边看不出她的年纪啊,她的内心里面掩盖了太多的秘密了吧。
重明的样貌是那样英俊的,让人痴迷不悟,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哪。
玉玲珑与重明的资质其实是相差无几的,只不过现在机缘巧合总会有些差异罢了。
玉玲珑少女模样,天山派掌教之一,地位崇高的上仙,修炼了数万年时间,着气宗练剑上面颇有天赋,年纪轻轻就已经修炼到了通幽之境界了。
仙界之中基本上是没有人可以与她匹敌的,陆琳琅与她的道行相当或许还能够旗鼓相当,但是要想压她玉玲珑可能还是不可能的。
蓟秋娘对于玉玲珑原本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的,对于她来说蓟秋娘从来都是来者不善的典型代表啊。
偶尔几次交战,蓟秋娘更是数次狠下毒手,之后不敌撒手就逃走了。
也许不是太在意吧,玉玲珑总是表现得较为生疏,她是一个不太爱打招呼的人,遇上了宿世的仇人,态度同样可以冷淡到了极点,她可以转身就离开的。
十里长亭,酒一瓢,残云归太华,疏雨过中条,树色随山迥,河声入海遥,帝乡明日到,犹自梦渔樵。
每行至一处,她总觉得哪里有点儿怪怪的,似乎不和谐啊,她是疑惑的,或许她从来不知道她与自然之间的关系。
玉玲珑对于自己此时此刻的表现是不满意的,她是那么一个充满了骄傲的人,她拥有着属于自己的信仰。
她同样害怕重明不太满意她的,心里面总会隐隐约约地感受到了一些异样的感觉啊,却始终不知是何缘故。
她颓废过,她放纵过,她甚至想挣脱掉礼教的枷锁,释放自己的天性。
麻烦总会接二连三地找来的,既然没有法子,同样也逃避不了,那就只能够欣然面对了。
玉玲珑在淡淡地笑着,回忆是一剂最好的良药,让人知道有一种爱叫做放手,脑海里面最深刻的莫过于最在乎的那个人了。
研习着高深的剑法,了解变化多端的阵法,手中的掌纹依然很清晰啊!
她握着彼此定情的信物,一颗心碎石般地裂了,融化在心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