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一进入轿子里面,君颜立马换上一张冷静的脸,仿佛刚才哭的声嘶力竭的人不是她一样。
“啧啧,”南渊忍不住感叹:“其实如果想要继续给君家制造麻烦,你应该表现得更凄惨一点,譬如现在离开轿子,在轿子后面跟着跑。”
冷冷地看了南渊一眼,君颜毫不惧怕他的威胁:“有些事情,做过了恐怕反而有适得其反的效果。”
哼!她才不会承认她是不想跟在轿子后面跑呢!君颜想。
看着君颜脸上的脏污,南渊嫌弃:“你等会下去把身上搞搞干净,本王真是见不得你这幅模样。”
“怎么?”眼皮一掀,“王爷不是已经把我领上马车了吗?现在开始嫌弃了?”
说来也怪,南渊是最最见不得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的,哪怕是人,也没有人敢衣裳不整坐在他面前,更别说满脸泪痕的君颜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由于两人之间的血脉牵引吧,南渊居然觉得自己很是看得惯她这幅模样。
“先回王府,”怎么说这样狼狈也实在是太……丢人,作为我七王爷永生陪伴的小奴隶,怎么可以这样呢?
哪怕他能够容忍也不行,所以南渊直接吩咐先回王府,把这个小东西清洗干净再说。
闭上眼睛,南渊不再说话,他只是静静地抚摸着自己手中一根纤细的银丝。
他是在得知城中出现一个神秘女子的时候才出来的,如果没有错,肯定便是这根琴弦的主人。
毕竟能够轻而易举解决李月心那个蠢女人的年轻女子,恐怕皇城内还没有出现吧。
只是没想到他前脚收到消息,后脚她便已经离开。
随后又心血来潮,想要来君家看看自己的小家伙,没想到却又看见了那样一场好戏,倒算是意外之喜。
只是脑海中那个女子说,他身上这种无解的毒,嘴角逸出一丝冷笑,无解又如何,他要的从来就不是长寿。
只要在最后一刻的到来,解决所有的事情就好了。
看着突然闭目养神的南渊,君颜也没有说话,她自然看见了思闲琴的琴弦在南渊的手中,心中多少能猜出他出来其实是想要找什么。
下次见面,还是问问牵丝花灵她身上的血脉牵引是怎么回事。
之前和南渊交手的时候,她和他根本没有出现所谓的血脉牵引,所以南渊才发现不了她的身份,而现在她把身体换成了小孩模样,却是发现,自己看见南渊……
还是坑爹的血脉牵引啊!!!
这都是什么鬼。
面瘫地睁着大眼睛,君颜内心在疯狂吐槽,她是为什么沦落到如此凄凉的场景。
血脉牵引,真的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小君颜摸着自己的下巴,看来要多查一查了,凡事都是有解的,不可能真的就和一个人因为一个坑爹的血脉牵引就永生永世纠缠。
南渊不嫌弃她,她还嫌弃南渊好吗?
就在君颜还在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时候,轿子忽然停住了:“王爷,王府到了。”
“小家伙,跟着管家去洗洗,然后和本王去皇宫。”闭着眼睛的南渊吩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