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知了,知了……”九月的天,如往常一样,热的没道理。
桃苑城,Z国最繁华的城市,不仅仅是因为它的经济发达,热闹非凡,更是因其九月桃花开遍满城,全成犹如画境般美艳,就像迷蒙的梦幻一般使人沉醉。这座城的桃花不同于普通桃花在3月盛开,而是在炎热的九月。传说是天界的一位调皮的桃花仙下凡游玩,随身撒下的桃花种,恰巧正值九月,于是这里的桃花便在九月竞相开放。于是每到九月,便有许多慕名而来的游客前来欣赏,更有的带着对爱情的向往前来寻找自己的另一半……
这里有座学院,闻名世界,名为桃花缘原学院,已有百年的历史,这座学院里的学生虽不说个个都是优等生,却比其他学校里的学生好太多。这里的学生知进退,虽然浪荡,却知道点到为止,或许是因为这座学院与这座城市有着或多或少的关联吧。每年有太多的学生来,今年也不例外
这个学院分为两部分,优等生和普通生。虽然现在不提倡这种方式,但是这种方式在这座学院里沿用了将近百年。他们深知只有这种方式对学生才是最好的。让优秀的人和优秀的人进行较量,才会提高;并且对于资质平平的学生进行强势的教育才会让他们一步一步提高,在送去优等部进行比拼。假如将差生与优等生放在一起反而会害了他们,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是自觉的,差生只会拖累优生的脚步。校服的颜色也是不同的,普通生的校服为暗红,代表着他们潜在的才华,犹如暗红一般,只是还未显露出光彩罢了,随着他们的进步,校服的颜色会被换成更亮的颜色;而优等生则是浅紫色。寓意不恃才而骄,低调而谦逊,越是优秀的颜色越是淡。
我看着校园内人来人往的喧闹,发起呆来,就连小澜叫我,我都没听见。等到我反应过来时看到一张放大的娃娃脸,吓了一跳。我脑袋往后移了移说“你干嘛?”小澜眨巴着两只水灵灵的眼睛问我“姐,你在想什么?”我摇摇头说:“没什么,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小澜拿着放在我眼前说:“诺,你看,迦墨哥打来的电话,他打了好几遍了,打你的打不通,只好打我的了,接不接?”我想都没想就说了一句不接,快得连我自己都认为是在赌气,小澜挂了之后一边玩手机一边说:“你光逃有什么用啊,他可是很执着的呢!”我分不清她是在嫉妒还是在吃醋,毕竟我们都喜欢他,只是自我放手后她就很平静,不知道是因为我而不愿表现出来还是她已经死心了。毕竟她也不希望我们俩因为一个外人而闹僵。
莫漓澜,我最爱的妹妹,我,莫漓沫,15岁那年父母双双病故,留下我和我妹妹,相依相伴到今日,我们曾一起走过人生的最低谷,分享过最平凡的快乐,如果要问我最疼爱最不愿伤害的人是谁,便是我这至亲的妹妹。我依稀记得那日,我对林迦墨提出分手,他紧紧的抓住我的肩膀,深邃的眼神盯着我看,看得我不敢直视他,我无奈的偏过头去,他把我的头扭过去,强迫我直视他的眼睛。他一字一句的说“你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内心的疼痛警告着我,我已经没得选了,我倔强的看着这位俊朗的少年说:再说十遍都是一样,“我以为他会向小说情节里的男主角一样嘶吼着问我为什么,他却没有,他快速的将我抱在怀中,快得我都来不及反应,他用双手禁锢着我,慢慢俯下身,贴着我的耳根说:”你想都不要想!“我听着他的心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说:”我不爱你了。”他更加用力得抱紧我说“乖,我爱你就好了。”就这样,他抱着我,不说话,一瞬间,气氛变得沉默下来,而我静静的几近贪婪的享受着这沉默以及他的怀抱,过往的路人以为我们是太舍不得对方
林迦墨主动打破沉默说:“走,我送你回学校。”说完也不顾我的挣扎,拖着我就走,就这样,他以滑稽的姿态把我送到学校。从那天以后,我就再没见过他,不管他怎么穷追不舍,我都持以躲着他的态度,我以为他慢慢对我失去耐心,一个学期过去了,他好似不知疲倦一样,弄得我好像成负心汉一样,虽然我是。
新学期开始了,我和小澜去学校报到,我今年高二,她高一。我报完后拉着小澜赶紧回家,生怕林迦墨这货又在校门口堵着我。回到家后我就趴在桌上,喘着气,累死姑娘我了,这林迦墨害死人不偿命啊。这时,“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我继续趴在桌上喊着:“小澜,开门去!”小澜不高兴的瞟了我一眼说:“我才不高兴去呢!”我总不能任那个人敲下去吧,再这样子,我家的门非得垮了不可,一边抱怨着一边说:“你最好是有什么天大的事,不然姑奶奶非得弄死你不可!”我拖着愤恨的怒火前去开门,火大的说:“丫的,你有什么破事……”此时,林迦墨正含笑的看着我,丫的,还笑的那么好看!他悠悠得说着:“怎么了?才跑这么点路就累着了!你就不能慢慢走么,又没人和你抢。”我当时真想一脚丫子踩死他算了,省的天天缠着我,还落井下石,要不是为了躲他,姑奶奶我会这么累吗?我尽量保持严肃对他说:“有事快说,没事就走。”林迦墨理理袖口说:“没什么事,就是看你跑的那么快,怕你摔着,所以跟过来了。”我气势恢宏的吼了一句“滚!”然后立马把门关上。林迦墨收起笑容,手上青筋暴起,天知道,刚才他有一瞬间想把莫漓沫的腿打折,然后捆起来,不让她逃走,可他就是舍不得,舍不得她受苦,舍不得她委屈,更舍不得她的离开。没办法,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躲着自己,他怕她会悄无声息的逃走。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