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奴婢这就出去……”喜娘被轻寒喝得浑身颤抖的答道。
轻寒待五中的人全部退了出去,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火苗,一把将碧落抱住就开始上下其脚,二人火热的回应着彼此的吻,却无人看见门外叠罗汉一般落着的五六个人。
“门主,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不地道了啊?给皇上下药,您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啊?”
“是啊,我是活的不耐烦了,可是,你们别忘记了,你们也有份哦……”榆林风无耻的笑道。
其余的人都无语的看了眼看的津津有味的榆林风,唉,皇上真的是交友不慎啊,如过皇上知道了今天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扒了他们门主的皮哦!
“门主,你说,如果皇上知道本应该在休假追妻进行时的榆林风却在此时出现在了他大婚的洞房之夜,还在他们的酒水李下了药……唉,兄弟们,你们说,咱们会不会欣赏道一场别开生面的戏码呢?”一名俊朗的黑衣男子坏笑道。
榆林风黑线的看着这个无良的家伙道“子皓,算你小子狠,哼,走,现在,立刻,马上群体较长集合!”
被叫做子皓的男子立时黑了脸抽着嘴角道“门主,你这是标准的公报私仇!”谁不知道较长集合是什么意思了,较长是他们暗卫们的练武场地,也是平日里有活动时的集中地,只是,每次只要门主大人一声较长集合就是有两种目的,一种,出任务,一种……比武……
为什么会怕呢?因为,榆林风在较长上是个魔鬼,不折不扣的魔鬼!哼哼,每次比试几乎没有一个人能够胜过他的,而且,输的人下场都很惨,轻的脸青鼻肿,重的……自己想吧!这也是他讨厌门主的地方了。
“你第一天知道吗?”榆林风得意的说完后迈着意气风发的步子率先向暗卫的较长走去。其余偷窥的黑衣人也都互相搭着肩膀唉声叹气的无力的跟了上去,并都以埋怨的目光看向罪魁祸首子皓,子皓尴尬的摸摸鼻子灰头土脸的道着歉捂着脸磨蹭这跑了出去。
伺候省略千字,当日夜晚,皇宫后山的某个角落里,不断的响起哀嚎声,埋怨声,求饶声,以及大家群殴一个人的声音,当然大家应该可以想到被打的是谁了吧?
就这样,轻寒和碧落的婚礼在火热的欲望中还有一篇鬼哭狼嚎中度过。
一个月后
就在轻寒和碧落幸福的甜甜蜜蜜的恩爱的时候,一场对于碧落来说的浩劫正在悄然临近。
早朝上,轻寒一如往常的坐上了朝堂,底下的朝臣已经习惯了成亲后总是一脸笑容的陌上轻寒了,在朝堂上一脸笑容的也就算了,最让他们这些大臣受不了的是,他还总是在正在上朝的时候突然傻傻的发笑,傻傻的发笑就算了,他竟然还公然在朝堂上发春,喏喏,就像现在,才刚刚上上朝而已,就开始了,开始了啊……
“众位卿家,有本启奏,无本退朝,可别耽误了朕与皇后的恩爱机会啊……”轻寒眼角含春撑着下巴看着满朝文武。心情好,看什么都顺眼,就连下面的满面胡子的武将他都觉得可爱了很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朝臣们无语的摇摇头,彼此对视着叹了口气,然后站在最前面的一个红衣大臣严肃的说道“启禀皇上,微臣有本启奏……”
轻寒笑道“哦?朱大人有什么事情?说吧……”
朱大人看着发着春的轻寒朗声道“皇上,您成婚已经有一个月余了,但是众人皆知皇后娘娘只是恢复了先前的位份而已,也就是说,您和皇后已经做了多年的一年多的夫妻了,可是皇后却还未给您诞下一名皇子或者公主,目前为止,皇上只有大皇子一名子嗣,可谓是古语有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皇……”
轻寒一天他的开头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原本高兴的心情瞬间消失殆尽,他冷声打断了朱大人道“重点呢?……”
朱大人没有察觉轻寒犹如寒冰般的脸色,继续道“皇上独宠皇后,使得后宫空虚,为了龙脉着想,还请皇上举行选秀大典,眼下也到了选秀的时候,请皇上应允。”
轻寒握在龙椅上的手尽了再紧,松了再松,可是他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他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吗?落儿……他如何能对得起落儿呢?选秀……他可以说不吗?自从有了落儿,他才发现,他的世界愈发的容不下别的女人了,只要有了碧落,他好像就有了全世界,满足的感觉油然而生。
可是,不选秀,这朝堂恐怕就会永无宁日了……
“此事,容后再议,如果此事传到了皇后耳朵里,朕,决不轻饶!退朝!”
轻寒摔下这一句话后,便甩袖离去。朝臣一片哗然,朱大人眼神深沉的看了眼轻寒后,与众人一起跪倒在地高呼万岁后才离去。
龙息宫内,碧落的手认真的在绣着什么,小雁子在一边指指点点的,不时的露出一副取消的笑容,却惹来碧落的一个白眼。
轻寒迈着沉重的步子踏进屋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景象,他顿足看着沐浴在阳光下一身大红宫装的碧落,浅浅的笑容那么的如梦似幻,他不敢轻易打破这样的一副唯美的画面。
阳光下,碧落好似那只翱翔的凤凰,随时都会飞走一般。轻寒大步走过去,猛地从身后抱住了碧落,碧落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得扎住了手。小雁子识相的退了出去,碧落放下手中的针线和刺绣,这才转身看着一脸忐忑的轻寒道“老公?你怎么了?”
“……老婆,你答应过我,永远不会离开的?对吗?”轻寒心疼的将碧落的手放在自己的口中吸允着,淡淡的血腥味儿充斥了自己的口腔。
碧落的直觉告诉她,轻寒有事情瞒着她,她抽出自己的手捧起轻寒的脸仔细的看了看才道“说实话,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为什么今天突然会问这样的问题呢?”
“没……没有,朕怎么会有事情瞒着你呢?只是刚才团日你看你沐浴在阳光下,像一只想要展翅翱翔的凤凰,朕害怕你像凤凰一样飞跑,所以才会那么问,落儿,你告诉朕,你不会离开朕,你发誓永远不离开朕……”
轻寒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一般死死的抱着碧落,碧落都快被憋得喘不过气,可是听到轻寒这样的话,心理没来由的一阵心疼。
她拍着轻寒的背安慰道“我答应你,不会离开你的,老公,我不是说过了吗?你若不离,我定不弃……我发誓,如果我无缘无故的离开你,我死……”
“别,别说……朕相信你就是了。可是,落儿,那你会不会有一天,发现朕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守信,你会不会恨朕而离开朕呢?”
轻寒捂着碧落的唇不让她将誓言说出口,试探性的问道。
碧落心下狐疑,不明白轻寒今日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这么的不安呢?将自己的疑问收回肚子里,碧落轻轻的吻了下轻寒的唇道“你是我的老公,我是你的老婆,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就应该毫无保留的相信彼此。不要多想了,来,你看,这两****在和小雁子学做刺绣,呵呵,想不到雁子那么粗心大意的人竟然会有这么好的刺绣功底呢。”
碧落将自己绣了一半的刺绣拿给轻寒看,轻寒拿过去看着上面的图案,心理一时间不是滋味。
只见雪白的绢帛上绣着的是一对追逐的蝶儿和两只初具雏形的鸾凤,轻寒修长白皙的手指摸索着这两只鸾凤,看的出来时第一次做刺绣的人,绣线很多都参差不齐的落在外面,上好的金丝线也被她给浪费掉了,可是,莫名其妙,他就是觉得这个刺绣是全世界最好的刺绣,他喜欢……
“秀的丑死了,这昂贵的金线都给你浪费了,哼,这样的次品拿出去别人都不要,注定它这一辈子都要呆在朕的身边污染朕的眼睛了,赶快秀,秀好了,朕帮你保管。”
轻寒故意粗鲁的说道,碧落撅着嘴委屈的说道“真的很难看吗?可是,人家也是第一次秀诶,能下的去针就不错了呢,你看人家的手都扎成这个样子了,你怎么能这么打击我呢!”
轻寒轻柔的捧起碧落那双被扎的满是血窟窿的手,逐个亲吻着,然后将碧落抱在怀里道“朕知道,朕知道,朕都知道,只是,朕私心的想,你所有的,好与不好,全部只能给朕一个人看,给朕一个人收藏。落儿,如果……以后,朕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你,一定要记得你今日所说的话,全心全意的相信朕,因为……你是朕的老婆!一定要记住了!”
碧落抱着轻寒的背,肯定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