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漫回到酒店以为顾泽天出去了,没想到打开总统套房的门一股酒气铺面而来。地上散落着一个红酒瓶,茶几上打开的酒已经被喝了一半。顾泽天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酒杯一双醉意朦胧的眼看着手中的酒杯。
“回来了,她没死吧。”
两人在一起两年很少见他喝酒即使喝也只有那么几杯而已,原本心疼他的心被他的话瞬间拉回了谷底。走到他对面坐下:“放心吧妤凝没事。”
从手中的酒杯收回视线看了她一眼,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哼:“死了岂不是更好。”
吕漫被他的话彻底激怒。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在再怎么说妤凝是无辜。你们怎么斗是你们的事。”凉凉的看着对面的男人,他变得好些陌生:原本我还不相信妤凝说的话,现在看来她说的至少有一半是真的。”
顾泽天瞬间探过半个身子,抓住她的手腕。眼里冒着猩红:“他们说的话你就信,我的话你就不信。”
“你的样子让我怎么相信。”虽然手腕被他死死的握住很疼,她还是抬起头反问他。
“是吗?”甩开她的手摇摇晃晃站着,突然将脸凑到她眼前刚缓过劲来的吕漫被吓了一跳:“当年是那个老太婆不肯将她手中的股份转让给我,我为顾氏做了那么多她心中始终只有顾泽寒一个儿子。”
“凭什么我的付出她都不看在眼里。”放下手中的杯子直接拿起的酒瓶仰头喝了一大半颤颤巍巍的像是随时都会倒下的样子:“她既然这样对我我为什么还要顾及其他的呢?”
没想到他是这么冷血的一个人,吕漫开始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错了。
“那毕竟是你的母亲。”
“哼,母亲。”喝醉了的顾泽天想起了母亲的样子,想起的她对自己的笑但那似乎是很遥远的事。
“对呀,她是我母亲。”拿起酒瓶有喝了一口:“有她那样的母亲吗?为什么我的努力她看不到为什么?”
一把夺过酒瓶望着他:“不管怎么样她都是你母亲你也不应该为了股权而害死她。”
“我没有害死她,我说过她的死只是个意外。”看了她一眼:“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认为是我害死了她,对当时是我趁着他们不在让她签字。是她自己退到阳台上是她自己脚下一滑摔了下去。”八年过去了脑海里时不时的浮现当时她摔下楼的画面:“我想拉住她但来不及了。”失落的跌坐在在地上双手抱住头:“我只想让她签字而已,我想拉住她但是来不及了。”
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就这样低声的抽泣。
蹲在他面前抱住他,轻抚着他的背:“泽天我们回意大利吧。”
男人像发了疯似得推开她,害得吕漫一个不注意跌倒在地。
“我为什么要回去,他顾泽寒霸占着顾氏这么多年现在是时候让位置了。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有错吗?”
吕漫坐在地上抓住他的手:“泽天我们什么都不要我们回去吧?”
“泽天你还有我。”早上从任晚颖哪里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当年的事,哭泣着央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