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五点,白早早的起床了,看到还在熟睡的宇智波铭和鸣人无奈的笑了笑。
于是就先准备早饭,过了半个小时,白才叫宇智波铭和鸣人起床,因为今天是鸣人第一天学习忍术。
最先被叫起来的当然是宇智波铭了,宇智波铭起来后就看到鸣人还在睡觉,白也叫不起来,眉头一皱,然后充满邪恶感的一笑。
只见宇智波铭用不知道那里弄来羽毛,然后轻轻的挑着鸣人的脸,一开始鸣人还用手捂了捂,后来实在是太痒,然后睁开眼睛,看着是宇智波铭搞得鬼,就用懊恼的眼神看着他。
宇智波铭看到揉了揉眼睛,将不情愿三字写在脸上的鸣人,就直接对他说声
“早,赶紧吃饭,吃完饭训练忍术。”
因为都会鸣人将会接受魔鬼式训练,他要让鸣人变得更强,最起码比他父亲波风水门还要强两倍,
毕竟在原著鸣人后来就比波风水门强。
吃完饭,宇智波铭就带着鸣人直接去后院学习忍术了。
学习忍术的第一步那当然就是测试查克属性喏,果不其然,查克拉试纸从中间劈开,这就说明鸣人的查克拉属性就是风属性。
因为鸣人是来自漩涡家族,因为漩涡家族和森之千手遗传了六道仙人身上的力量,也就是查克拉量,再加上鸣人还有九尾的查克拉,所以宇智波铭现在并不担心鸣人的查克拉。
所以宇智波铭就先从体术教起,等体术教完过后,才让他学习忍术。
本来宇智波铭想要先教鸣人八门遁甲。
但是使用八门遁甲的前提是超负荷,超常规,超越极限的长时间训练。
这样才能锻炼身体各部位的器官能够适应开启所能承受的负荷,最大限度的减少开启后巨大能量对身体的破坏,强行开启是不行的。
所以随后一想,鸣人仅仅三岁,宇智波铭不可能让鸣人背着负重绕木叶跑几圈,更不可能用像艾训练宇智波铭和白那样训练鸣人,这是非常不现实的。
不然影响鸣人以后的发育那就得不偿失了,但是也不可能让鸣人太轻松了,避免不适应以后的非人训练。
于是乎,宇智波铭就按照前世的体育课方式来磨炼仅仅三岁的鸣人,比如仰卧起坐,俯卧撑之类的强身健体的方式。
虽然作为忍者来说,这些运动根本不算什么,但是一做就是一上午,没有休息,对于现在鸣人来说,也算是魔鬼训练。
然而下午,宇智波铭就教鸣人一些基础忍术,演示完所以基础忍术之后,就已经是该吃晚饭的时间了。
吃完饭,宇智波铭就让鸣人好好练习自己下午所演示的基础忍术,并让白来监督鸣人,又嘱咐鸣人有什么不会和不懂的地方就问白。
而他自己就离开住所,毕竟宇智波铭现在还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做。
宇智波铭并没有离开宇智波家族,而是朝他大伯宇智波富岳的住所走去。
当宇智波富岳的住所进入宇智波铭的视线时,发现宇智波富岳住所的门口已经站了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宇智波铭的堂哥,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似乎已经预知了宇智波铭的到来,早早的就在那等着,他那妖艳的红瞳在黑夜的映衬下使人黯然生畏。
“跟我来吧,我的父亲大人已经在书房等你了。”
宇智波鼬依旧是这么冷漠,仿佛什么事情都跟他毫无关联。
在路上宇智波鼬难得的跟宇智波铭说了一声“谢谢”。
不过这声谢谢是指宇智波铭将秘术献给宇智波鼬,还是指宇智波铭让他不用被宇智波斑逼得去覆灭宇智波家族,成为家族的千古罪人。
这就不得而知了,只能去问问宇智波鼬自己了。
“铭,你来了啊,走,跟我去看看你给我的秘术,获得了什么样的结果,我敢保证绝对是让他物尽其用,现在就算是晓组织和长老团根联合来进攻宇智波家族,我们也能让他们有去无回。”
于是,宇智波铭就跟着宇智波富岳前往了他住所的最边缘处。
只见宇智波富岳用脚使劲一踏某处,在宇智波铭靠右的那堵墙突然分开,形成了一个门,原来这个门是一个暗道。
这让宇智波铭哑然失色,不过随后一想,也就释然了,毕竟如果堂堂宇智波家族的族长的住所没有一个密室,那才叫不正常。
毕竟宇智波富岳作为一家之主,肯定有一些机密的文件或者事物。
如果放在办公室绝对会被一些敌对组织或者是敌对家族等不法分子盗取。
所以也就只能放置在自己住所才会他们有些安全感,但也不能大摇大摆的放置在客厅,卧室这些较为明显的地方,所以就只能开设密室了。
宇智波铭进去一看,这密室装得是一些卷轴,估计里面内容就是一些秘术和忍术这一类的东西了。
除了一些卷轴还有就是一些数量庞大而且精良的刃具了,估计是宇智波家族为了叛变而准备的。
不过很快,涅槃眼就发现了密室还有很多人,而且气息还都是影级强者,并且其气息看起来让宇智波铭非常熟悉。
这些人就是宇智波富岳找到的一些孤儿,和一些急需要实力,又不计后果的流浪忍者,更有一些还是火之国监狱里的死刑犯。
而宇智波铭觉得他们很熟悉,那是因为他们都修炼了辉组织的诡异秘术,所以他们的气息都沾染了秘术的气息,以至于让宇智波铭感觉得到熟悉。
“哈哈,铭,你看看,这一共一百个人都是伪影级实力,他们足以对付五个影级,再加上我,你,还有鼬,这一共就是八个影级战力。”
宇智波富岳就连上位宇智波家族族长,估计也没有这么兴奋过。
“如果我们再去多找找与之类似的人,我们宇智波家族就足以面对这场覆灭计划,并且有望超越越森之千手,晋级木叶第一家族。”
宇智波富岳激动的道,似乎已经预料了战争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