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冷静的平淡模样很轻易让我迷失了自我,然后,一步一步迈向堕落,再也爬不起来了呵!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一丝内敛,我如捕鱼的鱼鹰,眼尖的捕捉到了,我欣喜知晓,她也是爱我的。
命运不如从安排,相爱也不能爱。
如果相爱
爱到尽头
也是无果的花
“哥!”我哭喊着扑向他的怀里,那一刻我希望我什么都不要想,好让转动的时间停下来,然而时间是没有静止的,就像黑夜里地雨点,你看不到它,它还是得往下掉,
恍惚中,我踮起了脚吻上了苏阳的唇,这一吻是罪恶的开始,也是痛离和别苦。
第二天,1998年8月19日,我独自一人离开苏州,去北京上学了,19岁的何晓雪在离她生日的前一个月去北京了。
4
2009年9月的某一天!欣欣咖啡屋!
晓雪坐在靠窗户的位子,她的对面坐着一名男子,男人三十岁左右,高大,穿戴整齐,男人的脸厚沉,男人的鼻子往上微挺,倒有几分外国人的模样。
“林植?”晓雪问。声音轻,轻的令人心疼,轻的听过的人再也不敢忘记了。
“对,我叫林植,森林的林,植物的植。”林植倒是显得有点拘束,这跟他的穿着实在不成正比,感觉是一老实人,晓雪正想着,林植却开了口:“一直都听宁夏提起你,说你人长的漂亮。”
“漂亮到三十了也没有人要。”晓雪自贬自己,林植抓抓头,心里已经紧张起来了,“你………的名字也好听,我猜想你一定是在一个美丽的雪夜里出生的。”晓雪转起了她那双聂人的眼珠儿。“你只说对了一半,我是在大雪天被丢弃在公园里。而且下雪的季节还没有到冬天哦!”晓雪轻松而自然的言表,听的林植额头全是细汗。汗还在不断的冒,在冒多一点,多一点就变成了大汗淋漓了呵。
“对……对不起,我……我……。”
“没什么的,很多人都这样问过我的!”晓雪的解释让林植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额头的汗了。他的这个动作让晓雪突然想到了她在一本书上看到的介绍带纸巾的男人,书上说“一个随身带有纸巾的男人,是很有品味的。”可是眼前的这个有品位的男人说话也不够爽利了,只能一个一个字谨慎的从嘴里吐出来,像是在隆重的宴会上吃洋枣,把果核徐徐吐在小银勺里,然后偷偷倾在盘子的一边,一个不小心果核从嘴里直接滑到盘子里,恍当一声,就失仪了,惜词也过分紧张。”好是好坏是坏,恨是不怎么喜欢。
宁夏说这个男人是法国留学归来的博士,自己创业起家,经营广告设计,是圈里老有名气的年轻总裁……鉴于对林植的了解和以及他现时的表现,晓雪决定哄他玩玩,眼珠儿转着圈圈瞪林植:“怎么不说话了,难道你就是这样约女孩子在的?”晓雪表情也生气了。
“啊!当然……不是了。”林植的脸也张红了,涨的通红,如熟透的柿子,红的发亮,红的可爱,晓雪扑哧娇笑出声,晓雪说:“我还以为海外归来的人都很浪漫呢!尤其还是从法国归来的!”说完晓雪又故意叹着气。
“喜欢……喜欢浪漫吗?”林植像抓住救命的稻草,话一出口才觉得冒出这样一句话实则太蠢了,晓雪望着他笑而不语,只是两只眼珠儿还在转动,或许觉得眼前的这个精明的男人足可以承受异样的调戏。于是晓雪起身,两只手啪的排在桌上,两眼紧盯着林植:“好吧!我们走吧!”
“哦……去……哪里?“林植彻底糊涂了!”她并不是没有和别的女人约过会,相反像他这样事业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不明白为什么在晓雪面前总是感到紧紧张张的,是感觉吧!林植是这样认为的。
晓雪就把眼睛挣得大大的,带上特有的惊讶。“天啊!你问我去哪里,你居然问我去哪里,难道你不认为我们应该去开个房间吗。”
“对!该开……啊……不对!不该开!林植反应过来话已经说出口了。晓雪又开始笑了,虽然看起来不像伤心的女人,但那眉宇间那点点忧伤始终没有散去。看在谁的心里都免不了的心痛,现在看在林植的心里远远不止如此,她是对晓雪又感觉的人,有感觉我们队她的幻想就多了,等林植再想说点什么的,晓雪又抢先说道:“你这人到是挺有意思的。”晓雪眼珠儿又开始转了,转的连眼睛也忧伤了,她别过脸去:“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先走了。”
“那我送你!”
“不用了!”晓雪回答的时候已经走向了门口。望着晓雪的背影,感受着她的单薄,如雾里的气,就要飘散了。林植张了张口,还想说点什么的,却发现喉咙里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了音,真是个特别的女人,林植摇摇头,向服务员招手买单。
5
入秋的梅雨季总会让人讨要,雨又不大,总会让出行的没有准备的人淋得浑身湿透。然后一点的风,变会觉得冷的发颤。
北方的省城也是一样的天气!苏阳坐在窗户旁边看一本叫做《陈年封事》的小说,那是雪儿写的书,她的雪儿为他写的书,他的雪儿每一本书都是为他写的,因为书的封面总有这样一句话,为我爱的人而写。
窗外的雨打破了他的沉静,苏阳顺手拿起一杯伏特加。望着窗外的雨,冰凉的水珠儿如泪水般剔透,屋里的点唱机正放着陈琳的歌。
……
爱一旦发了芽
就算雨水都不下
也阻止不了它开花
你是你
他是他
何必说狠话
何必要挣扎
……
每天都听这首歌,苏阳的心里还是止不住的痛,越听越痛,苏阳将杯里的伏特加一饮而尽,热烈的辣苦味能暂缓心里的痛,可是这只是暂时的,酒味已过,心里还是痛,那又得再来一杯,再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