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转眼已经走到了底。大片大片的落叶枯朽,光秃秃的枝干**地暴露在空气中。什么都成了白色,白色的树干,白色的马路,白色的雪花,白色的天空。仿佛冬天注定淡然而薄凉,萧索的西风毫不留情地吹破昔日所有美好的幻想。
五年前,邱珞不告而别。三年前,又忽然而归。两年来,终究无疾而终。不管言千夏再如何争取,仿佛都有一双暗中的手,扯起绑在他们身上的引线,操控她们的喜怒而乐和最后的结局。
有这种感觉的不仅是言千夏,陈佳芸亦然。
四年前她落魄地在酒吧陪酒赚钱,被轻薄,一时气恼将酒汁全部泼到对方脸上,眼睛里狠决得没有半点恐惧和愧疚。
她确实摆不平这事,她只有贱命一条,她依旧满眼倔强与嚣张,那时的她还不知道什么是害怕。
后来是邱珞帮她平息了这件事,他颇有兴趣地看着她说,“我给你一个嚣张到底的机会,你要不要?”
“要!”她还没有细想便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