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问醒来时,听到下人敲门的声音,起身穿衣开门,询问怎么回事。
“少爷,外面好些个挂了彩的武馆馆主来找您,听语气还很急切。”
叶问一听告诉也已经睡醒的妻子叮嘱她先吃早饭,不用等我。
跟着下人走了出去。
一到客厅,一群平时威武不凡的武师们在那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看到叶问来了,连忙噤了声,随后不约而同的目光望向叶问的脸,没有说话。
又好像在打量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左看右瞧。
叶问冷不妨一下子被这么多人叮着浑身也有些不自在。
抱了抱拳,望着眼前这群和往日形象状态不符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般的师傅们。
抱了抱拳“廖师傅、韩师傅、王师傅、李师傅,洪师傅、孙师傅……,你们这是?”
众人打量过了叶问,一位姓孙的馆主上前抱拳搭了话,许是因为因为抱拳这个动作触动了他包裹在纱布里手臂上的伤口,还嘶了一下:“叶师傅,我们昨晚都受到了攻击……大老早过来呢,就是有些担心叶师傅的安危,顺便跟您打听打听叶师傅有没有碰到那个人又没有什么消息,看来是叶师傅武功高强那贼人不敢找上门来。。”
叶问一听,果然昨天心情不宁今天就出了事情,再联想到昨天公子夏的房间不见人影。
心里猜出些许端倪。
一行人商量几许,又和叶问说了在佛山樱花国几处浪人住处一夜之间失火死了人的事情。
问了半天也没得到想要的答复,也没有从叶问的言语表情中看出什么,
加上昨天晚上出现的那人身形和武功路数与叶问不符,
甚至他们其中有人曾和叶问搭过手,就算叶问当时出力有所保留,和昨夜那人表现出出来的武艺也相差甚远,
其中大部分人都是在完好的状态的对上了那人,无一例外都没能走过一个回合。。
说着几个人又偷偷的摸了摸怀中被那人按在家中零件物饰砚台刻印等等上的金快,金块半嵌入其中,而东西却完好无损,甚至周围一丝一毫裂开损坏的痕迹都没有。
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出了昨晚那人离开时说的话。
几人偷偷摸摸的从侧门走了。
一个个受伤灰头土脸的样子被看到了确实不好交代,怎么说还要在佛山继续开关授拳的。
来时和走时都安静了些。
有个武师临走时张张嘴还想和叶问说些什么被同伴扯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也悻悻的走了。
待几人离开。
回过身来,张永成已经梳洗完毕。
一只手拉着叶问:“阿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没事,一群人聚在一起切磋,难受受点小伤。”轻轻拍了拍妻子的手做以安抚。
时辰也不早了,我去喊夏兄用饭。
张永成点点头。
叶问来到公子夏房间,房门半掩着,透过开了的门缝看到公子夏一身白衫慵懒靠坐在木椅上,阳光洒下来照在他微微上扬的嘴角上,像一抹画中的风景。
叶问刚要敲门,公子夏站起身来,舒展了下身子,转向公子夏。
“叶兄来了,可有什么事情。”
听到公子夏随意的话语,叶问满肚子的疑问和想说的又憋了回去,欲言又止。
“没什么,过来一起吃饭吧。”
公子夏点点头。
迈步跟了过去。
在快要走进吃饭的主厅时,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先吃饭,一会告诉你。”
公子夏在公子夏耳边小声的说道
叶问与公子夏并着肩来到饭桌,坐下后,张永成打量了二人一眼,未曾发现什么端倪。
“阿夏过来了?昨天睡的还好吧,快吃饭吧。”
说着让人盛好了饭,看着二人都没有动筷的意思,张永成也没有了动作。
唯有儿子叶准一脸可怜相望着母亲说道:“妈妈,我饿了,可不可以先吃吗。”
张永成摸了摸儿子懂事的小脑袋:“当然了,阿准,饿了就先吃吧。”
又扫了一眼没有动筷子的两人,丈夫一脸严肃正襟危坐欲言又止,公子夏一脸淡然无谓半点想吃饭的样子也没有。
“你爸爸呀和你夏叔叔可能是不饿,你可要多吃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
说完不住给儿子夹菜。
叶问没有说话,看着坐在对面的公子夏,而公子夏看着这种情况,起身拉着叶问便走。
留给张永成一个歉意的眼神。
“我与叶兄谈点事情,永成姐吩咐下人一声别来打扰。”
说是拉着,更不如说是被公子夏带着来到了自己住的房间,半路间路过的下人都被驱散去各忙各的,而叶问虽然不是很介意但也不愿被人这样拉着,但几番用力竟然发现半点不能挣脱。
公子夏把神识散开笼罩了整个房间周围避免被人偷听,随后关上了房门。
“叶兄一定有很多话想和我说,恰巧我也有些话想和叶兄交待探讨。”
“有些事情,我说完了,可能叶兄也就不会问了。
所以就由我先抛砖引玉了。”
“我本不是此界的修行中人,被人迫害受伤,流落至此,蒙贤伉俪所救收留照顾,此与我有恩,虽于贵夫妻二人并无大紧要,也没有挟恩图报的意思,但恩就是恩,
有恩不报我心不快。”
公子夏言道。
叶问想要说话,公子夏抬了抬手掌,
“叶兄先不必着急说话,且不妨听我把话说完。”
“看叶兄为人不像留恋权势之辈,叶兄此时富贵却也不差银钱,我本意为叶兄留些财富以作报答,可叶兄以弟礼待我,故又怕叶兄辱了叶兄高雅。
不日战火定会蔓延于此,佛山必定不复往昔和平,以叶兄见识定不会瞻视不到。
更令人无法原谅的是倭人有处据点竟然就在佛山其中一个教拳的师傅家宅临近,其家丁族人,这等人不配练武教人,更枉为人子,我怒其装聋作哑不争废了他的武功双臂以作小惩。
弟亦愿杀敌救国御敌于国门之外,但奈何此方世界灵气尽丧,我受伤后法力尽失无法恢复,虽还有些手段,却暂也无搭与举国之力相抗,于事无补,无力回天。
我本可一走了之,但叶兄与贤内恩情不得不报,当保叶兄一家乱世中性命无忧,只是近日来时光渐逝,不知何日何时此地就将陷入炮火之下,如若不早作打算,为时晚矣。”
“愚弟故不得不出此下策,所想问者……”
公子夏言罢白衣挥袖,几箱打开的装满黄金的箱子整齐的出现在叶问面前,好看的眉峰竟然多了几分威严,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叶问。
“无非是问君有何打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