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脱壳,原指蝉脱去外壳的蜕变,后被比喻为制造或利用假象脱身,使对方不能及时发觉。在三十六计中引本卦《彖》辞:巽而止,蛊。意指暗中谨慎地实行主力转移,稳住敌人,乘敌不惊疑之际脱离险境,就可安然躲过战乱之危。按语:共友击敌,坐观其势。尚另有一敌,则须去而将势。则金蝉脱壳者,非徒走也,盖为分身之法也。故大军转动.而旌旗金鼓,俨然原阵,使敌不敢动,友不生疑,待己摧他敌而返,而友敌始知,或犹且不知。然则金蝉脱壳者,在对敌之际,而抽精锐以袭别阵也。
2013年3月5日,艳阳高照、柳丝轻扬。温和的春风轻柔地拂着人们的脸颊,嫩绿的小草在冲破泥土的束缚,舒展开稚嫩的臂膀,露出了青春的色彩,高耸而立的梧桐仿佛一排排士兵,抽出了崭新的绿色长剑;烂漫的鲜花摇曳着迷人的笑脸,点染着春天的繁花似锦。我挽着初夏的胳膊,走在沈阳的大街上,仿佛听到了种子破土而出时拱动的声音,听到了树木拔节时喧响的节奏。
“春天总算是来了!”初夏说道。
我笑了笑,拧了她一把,问:“别发那些没用的感慨了!那事怎么样了?”
初夏回了回神,说道:“一切都在计划中,没有问题!”
当天下午,沈阳最大的地下赌场太阳城来了两位美女。
一位戴着白色的鸭舌帽,把那盘起的长发和半张脸都给遮住了,不过,依然能看出她娇小的脸型和精致的五官,象混血儿一样奇特而夺目的美丽,细腻白皙的象羊奶凝乳一样的皮肤,晶莹剔透的让人不忍多看,生怕目光落实了,把她的脸蛋刺出两个洞来,嘴角的那丝完美弧度,透着一股无所不知和天下无敌的自信。
另一位穿着小的似乎不太合身的露脐装,紧绷着勒紧了她惊人的好身材,长得象洋娃娃一样可爱的面孔,却偏偏有一对呼之欲飞的****,规模不太巨大,却造型优美,细到只有一握的小腰,裸露出一段动人的雪白,可爱如小红豆似的肚脐仿佛在告诉所有的人,并不是所有的女孩都有资格穿露脐装的。
虽然赌场里人山人海,不过,两位美女的到来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目光,而两人仿佛视这些目光如无物一般,径直走到筹码兑换台处,每人兑换了10万块钱的筹码后,并没有急着下注,而是挽着胳膊在赌场里闲逛着,看那样子就仿佛逛街一般,虽然与赌博的环境格格不入,不过倒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他们两个怎么还没来?”我有些焦急的问初夏。
“谁知道呢,打电话也不接,估计往这边来了吧!”初夏淡淡的应着。
就在两人说话当口,赌场大门那边一前一后进来了两个男人。
先进来的那一位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一张端正刚强、宛如雕琢般轮廓深邃的英俊脸庞上,更显气势逼人,令人联想起热带草原上扑向猎物的老虎,充满危险性。随后进来的那位身板有些单薄,一张瘦条脸上,栽着一些不很稠密的胡须,由于脸色显出一种病容似的苍白,那胡须看起来倒黑森森的,再配上副黑框眼镜,更显得渗人。
“来了!”初夏拉了拉我说道。
我扫了一眼远远的朝这边走过来的辰逸和剑晨,然后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对初夏说道:“这两个大爷,倒是挺守时啊!早一分钟也不来!”
初夏对我笑了笑,没有说话,这个时候辰逸和剑晨正巧走到我们身边,不过,却仿佛不认识一般的擦肩而过。
过了十多分钟的样子,每人兑换了50万块筹码的辰逸和剑晨找了张扎金花的台子坐了下来,很快进入了赌局,不过,不知道是手气不好还是怎么地,两个人都只是在下底、扣牌,十来手过去了,就没有一手跟的上去的,即使围观的人也不免有些为之焦虑。
我和初夏信步挪了过去,我找了个空位置坐下后,点燃一支细支的白色过滤嘴香烟,悠闲的抽着,而初夏则站在我的身后,并没有玩。
抽完了烟,我淡然一笑,杀进了赌局,不过,却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小注跟着,偶尔还会停上几手养养运气。
就这样,很快又是十多分钟过去了,新一轮牌局开始后,辰逸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牌后,甩出了1万块的筹码。由于之前他一直都没有跟上,这算是他第一手跟牌,所以,桌上的其他3个玩家仿佛看透了他有大牌一样,纷纷扣牌。
而我则连牌都没有看,直接跟了5000块的筹码,因为他是明牌,我是暗牌,所以跟一半的筹码即可。下完注后,我打量了他一眼,说道:“帅哥扣了这么多手,怎么了,上好牌了?”
辰逸笑着说道:“人家都被吓跑了,美女居然连牌都不看就冲上来了?送死?”
说完后,他又拿起了个1万块的筹码扔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