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初夏每天逛着街,倒也开心,剑晨和辰逸两个人则担负起了踩点找目标的工作,毕竟这种辛苦活总不能让女人去干吧。
这一天中午,我们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剑晨拿了一张《沈阳晚报》递给了我,说道:“看看这个,有可能的话收拾他们一下,太******缺德了,这群畜生专骗农民工!”
我接过了剑晨递过来的报纸,之间在C版赫然有一则新闻,标题是《鲁园外摆赌桌,雇托儿骗农民工》。我大体浏览了一下新闻内容,事情倒也不是很复杂。
说是一个来自朝阳北漂干零活的农民工向晚报记者求救,在鲁园劳务市场门口和一伙人玩骰子,结果输光了从家里带过来的800多元,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
根据这个农民工介绍,在鲁园劳务市场门口有好几张玩骰子的赌局,每天只要劳务市场开始有人等活,他们就在那里摆桌子。一起玩的人里面有庄家雇的托,等晚上赢了钱他们就会分成,最终倒霉的还是那些参赌的农民工。有的没钱了不得不和老乡先暂时借钱度日,等找到工作再还。还有的农民工已经上了赌瘾,借钱在那里继续玩。
接到了农民工的求救后,记者去了鲁园劳务市场那里进行暗访,见到几张简易桌子被里三成外三层的民工包围着,正中是一张简易的折叠桌,上面分成六个格子,用笔潦草地在上面写着1、2、3、4、5、6数字,庄家身边一个小盘子上扣着一个茶碗。农民工们每次下注的金额最小的是1元,最大的不限。等农民工下完注后,庄家用木棍和石头将桌子上的纸币压上,开始摇动手中的茶碗。揭开后,骰盅内三个骰子的数字与参赌者押钱的数字相符,庄家就会赔相同数目的钱。
就在记者暗访的时候,一位参赌农民工指着身边的一年轻的小伙说,对记者说道:“这小子今天赢老了!”见记者看去,小伙乐呵呵地拿着一沓钱晃了晃,大约有几百块,面额分别是5元、10元和20元。此时在庄家身后的一个女子对着说话的农民工讥讽道:“你看人家每次都下大注,所以才能赢大钱,你这一次一块钱,啥时候能赢着钱啊?”而那个农民工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在暗访的过程中,记者发现,每个赌局的庄家有时会被替换,临时休息,而他们会经常和旁边的一辆黑色奥迪轿车内的人说话。有时还会上车休息,记者透过车窗看到,车内休息的庄家正在查着手中大把的零钞。
记者随便找了个正在看热闹的小伙子,和他交谈了起来,据他自己说,他是来沈阳打工的瓦工,谈到这些赌局,他说:“这玩意根本赢不着钱,那些设局的每天都会赢很多钱。虽然每次下注都不大,但这帮干活的手里哪有啥钱啊?经常是把吃饭的钱都输掉了。”据他说,他的一个老乡就沉迷上了这个,结果把家里带的钱输光了,和我们老乡借,开始大家都借他,后来他把借来的钱继续玩这东西,大家知道以后,就再也没人借他钱了。见到周围没人关注,小伙子偷偷告诉记者:这些赌局都是一个老板干的,身边下注的还有不少他们雇的托儿,他曾亲眼看见他们在晚上的时候,工人都走了,在旁边的树林子里分钱。当记者问道难道没人管吗的时候,小伙子说道:“有人管,管的人来了,他们把桌子扔那了人就跑了。等管的人撤了,他们又不知道从哪又弄来了一个桌子继续摆。夏天的时候,他们在对面树林里面设局,这过完年他们跑市场门口来了。他们设局从早到晚,啥时候等活的人没了,他们也就撤了。”后来,记者打了报警电话报了警。
看完了不算长的新闻报道后,我冷笑了一下,点燃一支烟,抽了几口。
“笑什么?”剑晨问我。
“他们能这么光明正大的摆局子,肯定是和警察都有关系的,这个记者报警能有什么用,警察提前通风报信,然后象征性的过来一趟,肯定连个人影都见不到,等警察走了以后,他们还不是想干什么干什么!”我说道。
“这种人也真是可恶,有本事去骗有钱人啊,骗农民工算什么本事!”初夏接过了话茬说道。
“对于这种恶人,我们有义务替天行道!”我笑着说。
听我这么一说,初夏乐了,说道:“还替天行道呢,你行的什么道,咱本身也是老千好不好!”
“那可不一样,我们是仁义的老千!”我反驳道。
小伙伴们哈哈大笑起来,笑过后,我们开始研究到底该怎么收拾一下这群没有道德的老千。最终,在大家的集思广益下,我决定使用反客为主的计谋来教训一下这群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