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刘兄弟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我能办到,什么都行”,三子见刘温讲话讲一半似乎有条件,完全没在意,只要不再挨揍就行。
“只要你替我拿到断肠丹的解药就可以了”,刘温神色如常盯着梁子一字一句的说道。
“什么!这…”梁子吃惊刘温居然是让自己做这事。
“怎么做不到!”见梁子欲言又止,眉宇间川字纹甚是明显。
“刘兄弟,虽然狐平贵是我姐夫不错,可他也不大待见我”一脸苦闷之色的梁子,看了一眼刘温之后便低下了头。
“那就没办法了”,刘温双手一摊,朝前走去。
“别啊刘兄弟,好商量嘛,好商量嘛”见刘温如此说,梁子急忙追了上去。
“商量?就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还商量什么”,刘温难得浪费口舌,速度更快。
水家众人见这一幕也没多说什么,大以为刘温是想早日到达蛮荒禁地。
梁子见状大急,这事拖得越久对自己越不利,这要是晚上一过自己又得面对三子残忍的殴打,想想都是一阵后怕。
“刘兄弟换个条件行吗”,梁子跟在其身后又是作揖又是祈求。
“不行!”刘温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开什么玩笑自己命才是最重要的,其它都是浮云。
见刘温不松口梁子咬咬牙,“好我答应你”。
得到满意答复的刘温脸上才浮现出一丝笑意。
“可是怎么拿啊,要?姐夫不会无缘无故给我的,偷?这更不可能,以姐夫的修为闭着眼睛都知道我在做什么,这根本就不现实”梁子愁眉苦脸的嘀咕着如何才能拿到解药。
他不是没想过把这事告知姐夫,可是就算姐夫知道后,还不一定怎么处置这事呢,毕竟刘温现在还是有用之身。到时候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三子把自己揍得更惨。
他也知道自己在姐夫心中的地位,远远不如三子这大傻个。没办法谁叫人家年纪轻轻修为却很高呢,十八岁的元师,荆州不知道有没第二个呢。
梁子估计要不是老姐在自己身后撑着,估计就算三子打死自己,姐夫都不会放个屁。
“刘兄弟,你给出个主意行不”,他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求助的看着刘温。
“找一找你姐夫软肋什么的,或者他最怕什么”刘温含笑的看着梁子,既然梁子已经上钩,点拨一下又不会死人。就算到时候败露了,主意自己又没出。
“软肋?他好像没软肋,至于怕什么嘛,对了怕我姐!”梁子沉思半宿突然想道。
“咦,有了!刘兄弟等我消息吧”梁子似乎想到办法,招了招手向后走去。
见目的已经成功一半,刘温内心也很激动,只要断肠丹的毒一解开,自己就完全恢复了自由之身。每当回忆起狐平贵让自己服下毒丹的场景,刘温恨不得吃他血肉,以解心头之恨。
“白兄,我感觉自己欠三子太多了”,此时脑袋中浮现出三子那憨厚的模样,内心愧疚之意不经意间在加重。
“哎刘子别给自己太多的压力,欠的多以后找机会还了就是”,见刘温如此多愁善感,白猪只好对其安慰了一句。
“嗯,现如今只有如此了”,躺在的沙地之上,看着一览无遗的天空。常言道“帐好了人情债却难还”,刘温此时正是如此。
一行人六人当中,除开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梁子,不在闹什么妖蛾子之外,只剩下水千钧这个精贵的少爷了。
“我说这都晌午了,是不是该休息休息了”,水千钧由于没了轿夫,步行的他开始嚷嚷了起来。
狐平贵见此哪有反驳,立即吩咐大家找地休整。
“姐夫!姐夫!救救我啊”,此时梁子趴在泥土地上,凄惨的嚎叫道。
狐平贵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形也是吓了一跳,按理说以他的修为定力不该如此之差,主要是三子为了逼真不知哪弄的血,把其涂的外人根本认不出。狐平贵若不是听出他的声音,断然也是分辨不出的,“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一点皮外伤叫什么叫,你还是男人吗兔崽子”。
梁子也是想撞墙,满身鲜血还只是皮外伤。。。。
“姐夫我中毒了救救我,我还不想死啊”梁子凄惨模样不似作样,要有多真就有多真。
****贵不疑有他,眉头紧皱“无缘无故的你怎么会中毒”。
“这些天来过得是生不如死,于是便把在老姐那里捣鼓来的断肠丹吞了去,就想一死百了。可是服下之后便开始后悔了起来,死了之后我那婆娘定会改嫁,给自己戴绿帽子”梁子哭得是稀里哗啦鼻涕都流了出来。
狐平贵见状哼了一声“死了才好,早死早投胎”说完还不忘踢其一脚。
腹部吃疼梁子哭的更是厉害“可怜我梁家十代单传,到了我这一代就要绝后了。还有老姐连我最后一面也见不着,不知她得知自己死讯之后会做出什么想不开的事”。
原本狐平贵对梁子之前所说丝毫没在意,绝你家后又不是我家。可当梁子提到其姐姐,他的脸立马跨了下来。他怕老婆水家高层都是知道的,而且自家老婆修为不比自己低,到时候真与自己闹起来,不死也要掉层皮啊。
“你没把断肠丹解药一起捣鼓出来?”狐平贵显然也是软了下来,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当时我就想本来就是杀人,要解药干嘛,于是便没拿”
“害人终害己,你这就是典型”,****贵冷笑之后,将这句话送给了梁子。
“姐夫我不想死啊”见姐夫始终不给解药,趴在地上用其肩膀撞了撞****贵的腿。
“拿去吧,看你这幅熊样,真给我丢人”,****贵掏出一颗丹药将其扔给了梁子。
“姐夫在给一颗吧”梁子拿着解药,犹豫了一会突然开口道。
“要两颗做什么?当糖豆吃吗”,****贵瞪大眼睛无法理解小舅子的思维。
“万一一颗失效,还有颗替补啊”,梁子其实是想拿一颗作预备,以防万一刘温因为这个让三子再揍自己一顿。
狐平贵气的吹胡子瞪眼,“真想把你这脑袋破开,看你整天想的是什么”。
说完又是丢出一颗给他,拍了拍裤腿扬长而去。
梁子见得逞抹了把鼻涕,笑得合不拢嘴,心想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必整天提心吊胆的了。
于是梁子找了个机会悄悄把解药递给了刘温,走时还不忘提醒一句,不要忘了答应自己的事。
梁子离开之后,刘温将解药拿给了白猪辨别,以防万一。
白猪嗅了嗅,“嗯这是解药没错”。
见白猪首肯,刘温才放心大胆将其吞服了下去,“白兄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解药下肚,刘温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
“不急,既然他们要去禁地,顺道我回去拿点东西”,白猪望着禁地的方向不知在想什么。
虽然他也好奇白猪去拿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现在毒已解,困扰自己最大的问题没了,刘温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竖日清晨
梁子此时精神比之前一段日子好了不少,噩梦没了心情自然好,看着谁都招呼了一句,有时还哼哼两句。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又把他给吓傻了,只见三子又是朝自己冲了过来,正当他欲大叫刘温不守信用时,三子在其耳边嘀咕了一句“小弟说了,以防胡大叔起疑,所以这顿揍之后,你就解脱了”,话毕只见原本养好的左手又被三子给打断了。
梁子此时也只有把打碎的牙齿往肚里咽,咬紧牙关再次承受了一次痛苦。支撑其的无疑是三子对自己讲的最后一句话,这一句就够了。
接下来的几天果然三子没在找自己麻烦,梁子这才安稳了许多。
在吸取了红尾蛇的教训之后,白猪带的路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的情况。
水千钧甚至直呼,“谁说的蛮荒处处隐藏着危险,少爷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看那禁地之内也是空有虚名而已”。
白猪听后将之一口唾沫喷在地上。
刘温明其意,蛮荒不凶险?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众人绕过去了而已。除开禁地,蛮荒的鬼哭林还有上次刘温差点丧命的蟠龙山与黑水沼泽,这些地方可都是凶名赫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