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琪,你怕吗?”看到一阳子准备的如此的充足,任老魔不禁问道韩魔女。
“天哥,你说什么,想我夫妻两人逍遥天下,一生痛快自在,何曾惧怕过任何人。”
“何必在那肉麻,今天就让你们死在一起,锁魔大阵。”一阳子癫狂说道。
青阳五人挥舞着手中的剑,五剑合并在了一起,五人口中念念有词,金木水火土五种剑气从剑尖流动而出,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牢笼,把两人困住。
“锁魔大阵,起。”锁魔大阵,非五行修炼者聚集起来,威力尚不可小觑,何况是五行修炼者,狂暴的攻伐加上速度使两人躲之不及。
五中剑气相互流动,相互融合在一起,速度与攻伐、生机、毁灭、防御的结合体,无往不利。
“锁魔大阵,锁。”青阳五人在外操纵,五种剑气合为一道夺目的剑气射向两人。
这剑气,能战胜任何敌人,带来毁灭,也能给人带来生机,就看使用者如何摧动,不过现在,无疑是毁灭。这剑气号称剑之雷霆。
“何为魔,我认为,魔就是逍遥自在,不拘一格。”任老魔身体一震,身体浮现出一对幽黑的翅膀,这翅膀是一道虚影,浮现在任老魔的身后。翅膀逐渐变大,笼罩住整个封闭的空间,剑之雷霆轰得一声落了下来,雷霆气息在翅膀上游走。阵阵爆裂声传来。
“剑之雷霆,锁”五人在外催动,封闭的空间落下了道道剑之雷霆,一道道的摧毁在虚影翅膀上,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余地。
任老魔一阵掐诀,虚影翅膀爆炸,雷霆之力与虚影翅膀爆炸的魔力充斥整个空间。封闭的空间剧烈的晃动起来,外面的地面都下陷了几尺,而里面的空间没有丝毫的下落,地面早已被土灵剑的厚重剑气凝固。
看到雷霆剑气袭来,任老魔双腿一动,手中出现一张符纸,符纸渐渐变大,爆炸的虚影翅膀愈合起来,飞速的挡在剑之雷霆的前面,翅膀向前推进,到达了封闭空间的边缘,任老魔手中的符纸还在变大,直到跟虚影翅膀一样大时,停了下来。任老魔双手一挥,符纸就贴在了虚影翅膀上面。
“爆。”贴着符纸的虚影翅膀又爆炸开来,强烈的魔力席卷了整个空间,一阵阵的爆炸声传来,封闭的空间被炸开了一道口子。
“哼,想出来,没门。”手持土灵剑的人控制住剑,土灵剑瞬间射了出去,土之剑气扩散,又把口子给封闭起来,任老魔眼看就要逃出去,可还是慢了一步。
“锁魔大阵,剑之实体。”青阳五人手中掐诀。五人手中的剑飞了出去,进入了封闭的空间。
“任老魔,韩月琪,今天看你们如何闯出我的锁魔大阵,好戏才刚刚登场。”一阳子肆意的大笑起来。
锁魔大阵,真正厉害之处就在于灵剑实体进入锁魔大阵中,这表示这施法的人鱼死网破的心态,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金之攻伐,杀”
“木之生机,枯”
“水之速度,疾”
“火之毁灭,死”
“土之防御,凝”
土灵剑形成一个巨大的屏障,巨大的屏障分散成四个,游走在其余四剑上面,为它们加上了一道防御,金灵剑率先飞涌而来,金色杀伐之气充斥着整个封闭空间,把封闭的空间都映照着金碧辉煌,可这并不是给人欣赏的,当木灵剑靠近任老魔两人时,它们明显感觉到体内的魔力在萎缩,运转的缓慢起来。
它们知道,不能再让其余的灵剑过来了。
“月琪,不能再等了,置于死地而后生。”
“天哥,小心。”韩月琪双眼盯着任老魔。
“封魔大法。”任老魔的衣裳无风自动,口中大喊一声封魔大法。一个虚影渐渐的从任老魔的背后浮现,在空中漂浮,他有一对黝黑的翅膀,与刚才爆炸的虚影翅膀一摸一样,而这个人影也与任老魔完全长得一个样子。
封魔大法,顾名思义,这是一种魔道功法,在自己身体里封下一个魔种,随着魔种破裂开来,以精血修炼,达到幻化出虚影,而任老魔这个虚影,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虚影闪现到任老魔的前面,五指一合,向金灵剑的位置一指,一道黑色的物质就极速的射了过去,这还是在木灵剑的影响下完成的。
“灭……魔……指。”
水火灵剑也不甘示弱,“嗖”的一声加入了战团,五把灵力狠狠的包围住虚影,不留一丝的间隙,任老魔一看,控制虚影与他们争斗,局面僵持胶着在一起,暂时分不了高低。
“青阳剑阵,缚。”五把灵剑聚集在一起,幻化出阵阵剑之幻影,把虚影捆在了一起。
“青阳剑阵,爆。”只见五把灵剑幻化的幻影突然爆炸,联同实体,也一并爆炸,这一炸,五把灵剑的爆炸里可以说是毁天灭地,狂暴的灵力甚至刮起了飓风夹带着剑体碎片射向两人。
在这危急时刻,任老魔催动虚影扇起翅膀,可还是抵挡不住锁魔大阵的威力,惊人的毁灭力在爆炸的那一瞬间达到了最高点。
尽管任老魔两人催动法决抵挡,毁灭的剑体碎片还是划了过来,虚影凭死抵挡,在飓风中爆炸开来。任老魔受到了严重的反噬,吐着鲜血,跌倒在地上。
“捆魔锁。”一旁的一阳子抓住时机,祭出了捆魔锁,锁住了两人。
“哈哈,叫你们逞强,还是被我抓住了吧,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你们。”
“啪”的一声,一阳子布满灵力的手掌就打到了任老魔的脸上。任老魔头一歪,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
“一阳子,魔灵子没有,命倒是有两条。”
“啪啪啪。”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不过你放心,我怎么会让你们轻易死呢,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直到你交出魔灵子的那天,我们走。”
一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任老魔和韩月琪在被带走时,双眼还一直盯着那条远去的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