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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是配角5

《爱情只是一时冲动,很简单,我仍希望你能过的更好》

2014年7月初时,是我毕业的时间,同时也是我选择离开一座城市,它叫西宁。在那有四年的光阴,既有欢声笑语,又有落寞与悲伤。离开这座城市,或许是我想走的更远,想看那个所谓的远方。很多人都想走向远方,在远方看看那未知的世界,于我们的青春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意义。当我走在青海大学的校门,呆子选择把我送到火车站,其它人就在此告别。当时在火车站的人相对比较多,排着拥挤的队伍。

我跟呆子说,“你走吧,我这边就直接进去了,以后有时间再见。”

呆子站那个护栏外边,什么话也不说,甚至在这个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他只是微笑,一个简单的微笑,就那样安静的停留在那里,当我已经完全进入车站里边时,他才转身离开。真不知道这样的一个转身,将会经过多少年之后,我们才能再次相见。

我拉着一个大行李箱、一把吉他,还背着一个挎包,坐上离开的列车时,我知道一切结束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回到这里。虽然我们都说了,以后再见,可那句再见说出之后,谁也不知那天是哪天。

真正坐上列车的时候,回忆又将我拉回去。

忽然想起呆子,想写写这个人的故事。

这些故事篇章只是一些简单的故事,整体的故事系列,我已经有了整体的方向。想写写身边人的故事,还是那句老话,这些故事或真或假,他们也许都只是小人物,可我依然想写写他们,用他们的故事来写些许的感悟。或许不管你现在身处何方,或多或少的故事对你还是会有一定的启迪,你或许会看到曾经的自己。

我跟呆子是在大三那年认识的,也是在大二即将结束,2#宿舍楼的床都要换掉。那年暑假,刚开始去互助,后来又去西安,最后回家。开学后的某天,他就搬进到我们宿舍。跟他第一次见面,我手里边正拿着考驾照科一的书。当时我们彼此的话都不多,只是礼貌性的问候而已。至于我们是怎么渐渐熟悉的,我有点想不起来了。

我忽然想起那个东门口,想起那个叫小安的女孩,她曾让呆子有些许好感,而我跟她并不熟悉,之间也没有太多交集。

某天下午,我跟宿舍的哥们白山在自习室,白山接到呆子的电话,让去给他撑个场面。后来,我们两个人便一起去东门口,在后来就看到那个在西藏上学的小伙。在那之前,呆子提前已经说,要先和他沟通,看事情能不能就此解决,如若解决不掉,我们再上。在呆子和那小伙沟通的间隙间,我跟白山在一边聊天,没过多久,那俩人就打起来,呆子直接被摔在沟里。我跟白山刚看到这样的场景就冲过去。当时只有那个小伙一个人,所以很快他就被降服了。而小安则在一旁一直喊着,“不要打”之类的话。我看到她脸的模样,就在想那女孩是不是有病,而且病的不轻,还心存善心呢?

东门口的风波很快就结束,走在路上的时候,呆子也说,小安脸部肿胀,尤其是眼睛周边都是伤痕,是被那个小伙打的。当时的我,只了解这些,也只是听呆子讲的,并没有详细地问。一直以来,我还是那句话,有人想要将他的故事分享出来,我会选择静静倾听,如若他没有这样的打算,我会保持沉默。因为有些事情,他人如果不愿意说,我是不会主动去问。因为我觉得那样没有什么意义,或是什么好的效果。

后来我想写写配角系列的故事,我给呆子打电话,虽说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打电话的目的也就在于,我想跟他聊聊这个故事。想将它写出来的原因,只是我仍然想要以一个配角的角度来写他人的故事,站在他们的场景中,讲述一些我自身的感悟。或许你会在这些故事中,看到曾经的自己。不管怎样,我想写这个百态的生活,没有哪种是特定的,它们都只是一个故事,我希望我想说的话,对你会有些许的帮助。

我打电话跟他说明我的意思后,他跟我说,“这故事有什么可讲的,又有什么可写的,那么小的故事。”

经过我软磨硬跑,他终于答应给我说这段故事,前提是当我写完这段故事时,一定要给他看。我答应了他的要求,我也相信当我写完时,一定会给他看看的,看看我故事中的那个人,我跟别人说的一样,我不会将他的原名出现在我的文章中,只是用另一个人名来代替这个他,这是我的一贯作风,我总觉得写身边人的故事,或多或少还是希望用其它的名字来代替,这样的好处是当身为故事主角的人,看到内容时,或许不是看到了自己,而是看到另外一个人的故事,而那个人不是自己,这样他们或许会更深层次的去看它。

他同方子一样,主动讲故事不知道怎么讲,我选择的方式依然是问问题。

第一个问题,“你跟小安是怎么认识的。”

采用这种方式的时候,他回答的速度很快,直接说,“那是在大一的时候,跟几个朋友在外边吃饭,认识的小安。那时我并不知道她有男朋友,也就是那天,对她有一定的好感。”

听他说完这些之时,我忽然又想起当年去他那,我曾在我的第一本书《十六季光年》中提到这件事情。我依稀能记得,那天晚上我跟他朋友在一块吃饭喝酒时,那个叫做小安的女孩也在。我还能想起每次跟呆子穿着溜冰鞋,在台球厅打台球时,偶尔也能看到她。

我直接抛出第二个问题,“那天为什么要在东门口打架。”

“我咋知道,就是那小伙给我打电话,在那等我。我也是看到小安脸上都是肿的,尤其是眼睛,她也去过医院做过检查,挺严重的,而这就是被那个小伙给打的。就这样,当天在东门口时,本来是想要好好地谈,谁知道还没说多久,就打起来了,幸好当时你们在,不然我还真有点干不过那小伙,那么壮的一个人。”他说着这些稍带戏谑的话,语气倒没改变。

听他说完这些之后,除了闲扯几句,我接着问第三个问题,“你跟那小伙之前有什么接触?”

“也就是大一时,有次情人节,我想请小安吃饭,还买了个礼物。当时我在县城里等她,谁知她刚到,连坐都没坐,话也没怎么说,只是露个面,转身就走了。当时我还没明白是什么情况,随后就进来一个人,问我是不是那个谁,然后这个人也走了。所以那天礼物没有送出去,饭也没吃,还不知道什么情况,那个情人节就结束了。”在电话的那方,我还能听出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的成分。

之后还没等我问,他又开始继续说。

“不过在大一时,有天晚上,我跟几个朋友在自习室。后来进来几个人,问我是不是那个谁,我也没想那么多,直接应了。当时,幸好我是跟几个朋友在一块,所以之后打起来,也并不严重。在那之后,我又找了几个人,主动找那个小伙,又干了一架。或许这些事情,以及之后零零碎碎的事情就是东门口那件事情的导火索。”呆子仍是不变的语气说着。

我一直觉得呆子是一个比较呆板的人,不会有比较细腻的心理。虽然我跟他接触的时间也不短,可有些东西也是后来通过一些事情,才有所转变的。

就像有一天晚上,呆子被我硬生生地拉去打台球,差不多在晚上10点半的时候,他跑去买了一杯热乎的奶茶,送到小安楼下。那次是我先回来,自那之后我就觉得呆子是一个比较风骚的人。其实,呆子跟我有一个相同的特点,就是想要买一个什么东西,或是做一件事情,会想很多办法来赚钱,只为了得到它。后来也就会有我跟他在必胜客打工的场景,我们经常会在那里每月将工时上爆,只为每个月赚的钱多一点。后来他买了一辆价值3000多的山地车,而我则依然坚持着我的旅行,我觉得就这样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也很不错。

我问呆子,“你到底喜不喜欢小安。”

他语气没有想像的那样有激情,“喜欢肯定有,也就是当初有一定的好感,后来她脸部被那个小伙打成那个样子,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只是后来过了这么久,我们也没有什么联系,时间是最好的证明,我们也就不了了之了。”

“那他之后有没有跟那个小伙在一起,应该是不会在一起吧!曾经有过那段伤痕,他们之间应该是没戏了吧!”我接着问。

“不知道,反正自那之后我们基本上就断了联系,关于她的消息我也不知道,至于她有没有跟那个小伙在一起,我也不是很清楚,都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

“那她住院的一个星期,你为什么不去医院看看。”

“当时他的家人都在,我怎么好意思,这个想法曾经也有过,只是到最后并未去。或许还是因为当时她家人都在那里的缘故吧!自那之后,我们再没有任何的联系,也许是没有什么可联系的。”

“那你希望她之后怎么样。“

“当然是过的更好了,这还有什么可问的。”

我曾经跟呆子说过,想要把他的故事放在爱情的篇章,他一直跟我强调,他的这段故事不是什么所谓的爱情。我知道他说的意思,可我所认知的爱情就是很浅、简单、只是一时的冲动而已的爱情,正因为这样,我还是坚持要写这个篇章。

其实,他们或许没有经历过什么惊天动地的故事,就是简简单单地经历,就是那样,一种一时的冲动,一时的喜欢,虽然对方也明白,虽然之后并没有一直坚持下去,也没能走到最后,反而后续的他们也没什么联系。只是,那都是曾经的一段美好,只是回忆的甜美或许只有呆子本人自己知道了。爱情只是一时冲动,又那么简单,可他还是希望她能走的更好,这就是一种所谓爱情的纯碎。

毕业那年,因为某种原因,呆子没能拿上毕业证和学位证,而这也是他所想到的,正是因为这样,也有我前边所说的,他攒钱买一辆山地车,也就是为单车骑行西藏所做的准备。他曾经让我跟他一块走,如果我没有放弃自己曾经为自己想好的路线的话,我可能就会跟他一块行走,可是因为一个人,我放弃了自己曾经下了很大的决定,才做出的选择,最后我还是选择放弃。呆子后来跟他的胖哥朋友一起去的西藏,那段世间,他在微博上发过一些动态,虽然动态不多,可每条我都有看。不管怎么样,希望之后他能有一条更好的路。

那时,爱情只是一时冲动,很简单,我仍希望你能过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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