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觉得自己的脑袋还是很糊涂,问了一些还没睡醒的问题。
林咸去她家的客厅等她清洗,等她吃了早餐,方家的房门落好锁后,方言跟在林咸的后面,还是不知道今天他们要去哪。
“你刚才准备了些什么?”他看到她往包包里努力的塞了些东西。
“钱。今天我请你。”记忆里,林咸请过她很多次了,总该轮到她请他一次了。
“你好像塞了不少钱,不怕被打劫吗?”林咸笑了起来。
“都差不多,这些钱反正是用来请你的。”
林咸大笑了起来,听她说话,总可以听出多层意思来。
方言本来没想要阴损林咸的,她是真的想回请林咸一次,看林咸居然大笑起来,她干脆明摆着损他。
“老百姓都说当官的就是强盗,谁知道法官大人和抢匪会有什么本质区别。”
“有啊,当然不同。”林咸收起了笑来,“我们使用的武器不一样,抢匪是用明刀明枪,我们一般借国家的刀,当我们的刀加上一个公权力的时候,我们的性质就变成了正义,而且我们抢过来的东西,都归国家所有了。”
切!这样也能掰。
一路的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中,方言发现他们已经离开了城区了。
“我说,今天要去哪里玩啊?”
“那里。”顺着林咸指的方向望去,方言倒吸了一口气。
爬山!
“我,可不可以不爬啊。”她今天不适合。
“走吧!”
走就走啊,还没开始爬,为什么要牵她啊。
放手放手!
爬到半山腰的时候,方言想要放弃了,除了觉得气喘吁吁,她还感觉到了肚子在隐隐作痛。
“你很缺乏锻炼,连爬个七楼,都会喘成那样,多做些户外运动,可以增强体魄的。”拖起她,林咸坚持要往上爬。
让她死吧,这种事又不好开口说,等一下要是肚子痛得受不了了,她要看他林咸能不能把她给背下山。
果不其然,因为太辛苦的缘故,还未到山顶,方言就觉得自己快要跷掉了。
再也不能往上爬了,如果林咸一定要爬到山顶,她就晕给他看。
“怎么了?”林咸已经感觉到方言不单单是疲累与气喘,她明显的笃眉与脸色的干白,让他觉得她在隐忍着什么。
“没什么,只是不想爬了。”不然的话,跟他说她生理痛还是胃痛吗?
“你胃痛吗?”
“嗯,差不多。”
“你是笨蛋啊?”
“你才是。”
一只手轻柔的揩去了她额头的汗,然后那只手抚上了她的背,将她轻轻的拥入了一个怀抱里,手在她的背后不停轻轻的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