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好了这件事,林雨宁步伐轻快的往回走,正好,路上遇见了去取垫子的芙蓉。芙蓉看见大小姐惊讶道。“大小姐怎的回来了?”
“觉得太恐怖了,所以来寻你了,回吧。”而腊梅,芙蓉自有方法通知她。
而这厢林雨宁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逃跑,边收拾东西边想着白天的事情,要问为什么选择小樱?有一次林雨宁夜里偷跑出去偷药材,结果发现正在哭的小樱,后来才知道原来小樱是府里刚买回来的下人,因为颇有几分姿色,被管家相中,想要收为小妾,而小樱不同意,所以管家就处处刁难她,后来她还说要是让她得了势,非得把管家阉了不可。
林雨宁收拾妥当,就等着今天晚上逃跑。
子时,就在万籁俱静,人们都进入梦乡的时候,林雨宁点上了她特制的迷香,然后带上人皮面具逃跑了,路过角门时看门的虽然有些奇怪,但并未放在心上便放行了。
刚出林家大门,就撞见一华服男子,男子面如冠玉,身高八尺,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中闪烁着点点星辰,仿佛天地都为之黯然失色,鼻梁挺翘,薄唇一翁一合,“大半夜的你在丞相府后门做什么?”那人开口了,声音很好听,像是酿了很久的美酒,惹人陶醉,却也清冷。
但陶醉不会让她失去理智,“那你大半夜的在丞相府后门做什么?”
“是我先问的你。”
“谁规定先问就要先回答?我看你鬼鬼祟祟,行踪很是可疑,你不会是来偷东西的吧?”
“大胆,谁允许你这样跟本公子说话?”
“好大的架子,不过,小爷今天没心情陪你话家常。”说着便要离开,而那华服男子也没有追上来。
林雨宁挑了一家离城门最近的客栈休息,她特意挑了一间最普通的房间,虽然房间的味道有点难闻,但是林雨宁这十几年来什么苦没吃过,也就没那么介意了。
第二日清晨,当芙蓉、腊梅去叫林雨宁起床时才发现林雨宁不见了,二人赶紧去向林丞相汇报,受罚自是不可避免,然而丞相府却也悄悄的派人去四处寻找林雨宁了。
这一日,林雨宁正想着是要先买一个院子还是先找份差事做时,就碰上了一个注定要与她纠缠不清的人——那夜的华服男子。
在药铺门口,林雨宁提步正要进入,面前出现了一只胳膊,视线上移,便见到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正站在自己身前,而小厮身后则站着昨夜遇见的华服男子,但是他们挡着自己作甚?
“东西呢?赶快交出来,不然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没有拿你的什么东西。”林雨宁目光坦然。
“不要抵赖,那****遇见你之前东西还在,可是遇见你之后东西就不见了,分明是你拿的,赶快交出来。”
“既然你说是我拿了你的东西,那么请你拿出证据,否则你就是诬告了。”
“你休要抵赖,那****家公子就是与你说了两句话后东西就不见了,不是你,还有谁?况且你大半夜的在外面闲逛,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如此说来你们也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了,这位公子,如果你有证据,就去官府告发我,如果你没有证据,就请让路,已经有很多人在看了。”说着便抬步朝药铺走去,却在路过华服男子身边时悄声说了一句话,“这生半夏可是有毒的。”
不理会华服男子眼中的震惊,径直走另外进去。那小厮还要说些什么,却被华服男子拦住,“走吧,我相信不是他。”说罢,抬步离开。
“公子,可是,你确实是在遇见他之后东西就丢了呀。而且,那东西丢不得呀。”
“他懂医理,刚才他只是从我身边路过,就知道我用了生半夏,试问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不在行凶之后杀人灭口呢?那样岂不是一劳永逸?”
“~~~~~~~~”小厮无言以对。
这厢林雨宁已经走进药铺,径直向桌案走去,“请问,公子哪里不舒服?”一位白须老者说道。
林雨宁知道老者误会了,她来之前向店小二打听过,这家药铺的大夫医术不精,但人品可靠,所以药铺已经快要经营不下去了,因此林雨宁才会选择这里,他要一鸣惊人,来吸引朝廷中人的注意,进而达到她的目的。想到这里,
“老伯,我想你误会了,我是来这里应徵大夫的。”
老者虽不知应徵是什么意思,但也明白这位年轻的俊俏公子是来做大夫的,但是他的医术可以吗?不过老者也不会轻易拒绝,因为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都是不能只看表面的。
“这位公子,您能来小店是小店的荣幸,但是身为医者,不仅要有爱心,这医术更为重要。不知小友可愿让我们长长见识?”林雨宁猜到老板会这么说,毕竟没有实力,是不能说话的。
“当然可以。”
恰在此时,三个大汉抬着一个农妇进了这里,边跑一个魁梧大汉边嚷嚷,“大夫,快救我婆娘,她被毒蛇咬了。”
“快放下来吧。”此时外面已经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人。
只见林雨宁上前一步,“我来吧。”
只见林雨宁拿出自制的银针,在农妇周身各处大穴以及心经、肺经等处施针,神情专注,并不为外界所打扰。
“能不能救得过来啊?这可是上吊啊。而且我听说这回春堂已经快干不下去了,因为医术不高明啊。”
“这也是没办法呀,这里太偏僻,回春堂是最近的一家药铺,救人如救火,哪还能顾虑这么多?希望能救活吧。”
时间在大家的议论声中一点点过去,这期间林雨宁不断的给患者顺气,施针,换不同的穴位,约一盏茶的功夫后,只见那农妇呼出一口浊气,显然是救活了。
“好了,你娘子已经救活了,我再开一个方子,连服7天就可恢复正常,但切记过劳,多休息~~~~~~”林雨宁转头对那魁梧大汉说道。
“多谢大夫啊,您可真是活神仙啊。”
“不用客气,我也是分内职责。”说着便去内堂写方子了。
“哎呀,没想到这小官人医术还挺高明,连上吊的人都能救活。”
“是啊,看来以后咱们还是可以来回春堂看病的嘛。”
这时林雨宁已经写好方子从内堂中走出来了,“如果大家觉得鄙人医术尚可,请大家为我多做宣传,家师曾说过要我悬壶救人的,谢谢各位了。”
这厢林雨宁看着回春堂的掌柜,说,“掌柜,我可以在这里坐堂了吗?”
那白胡老者激动的说。“当然可以,小公子医术了得,能来回春堂是鄙堂的荣幸。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鄙姓林,单名一个宁字。”“原来是林公子。”
事情告一段落,众人散去,却没人注意这一切都落在一个华服男子和一个小厮眼中,“公子,你说的没错,那个小公子确实挺厉害的,看来我们真的冤枉他了,但是不是他偷了那东西,又是谁呢?”
“事情总会浮出水面的。”那华服男子目光微眯,看着药铺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