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下有一条河流,三王爷和铃兰被河流冲到了下游,被好心的牧民带回了家中。铃兰叫着“不,不要”从噩梦中惊醒过来,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铃兰带着后臂的伤痛离开床榻,在房间里四周看了一下没看见三王爷,也没看见其他人。铃兰打开门走了出去看见院子里有人在晒药材,铃兰警惕的环顾着四周,一个晒着草药的老伯看到铃兰过后停下手里的活儿走到铃兰面前说道:“姑娘醒了”
铃兰看了看院子里的草药然后说道:“这是哪?我夫君呢?”那老伯摸了摸胡子一脸笑意的说道:“姑娘大可放心,此乃老夫的家,昨日我与小女出去采摘药材,看见姑娘与公子躺在岸边,身受重伤便带回了家中医治,姑娘这是醒了,然公子伤势重些,此时在隔壁房间尚未醒来。”说着指了指铃兰旁边的房间。
铃兰随着老伯指的地方看了看,回过头俯身点了点头,二话没说便大步走了过去,推开门看着三王爷好好的躺在床上,铃兰也放下了脸上的一丝忧虑。铃兰走到床边看了看三王爷坐在了床边问道:“不知夫君何事会醒?”那老伯站在后面说道:“公子伤势略中,亦有中毒迹象,老夫亦只是占时压了他的毒性,需解其根本才可醒来。”
铃兰沉思了一下站起身来对着那老伯说道:“不知老伯可否晓得是何毒?”老伯摸了摸胡子说道:“亦非大不了的毒,不过是平常涂抹于兵器上的毒罢了,莫不是时辰久了些,毒性强了些罢了,要不了命,姑娘切莫当心。”铃兰却岔开话题问道:“不知老伯高姓?”老伯笑嘻嘻的说道:“高姓倒是担不起,老夫姓徐是这小村子的大夫。”
铃兰走上前俯身行礼说道:“此前有些疑虑,还未曾谢过徐老伯救命之恩,望徐老伯见,在此谅铃兰谢过徐老伯救命之恩,待夫君醒来定让夫君好生谢过徐老伯。”老伯立马便扶起了铃兰说道:“姑娘这是严重了,老夫本是行医之人,救人乃是天职。”铃兰回过头看了看床上的三王爷却感觉心口莫名的疼痛了起来,铃兰闭上眼睛用手捂着心口,冷汗都疼了出来。老伯见状立马劝说铃兰道:“姑娘切莫担忧否则定难忍蛊毒之苦。”
铃兰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那老伯,眼里洋溢起了一丝杀意的问道:“老伯如何得知我身重蛊毒?”老伯将铃兰扶到桌前坐下说道:“老夫行医多年,有何是老夫为见过的,年轻时老夫便研究过这蛊中之王然未曾参透,而后便不了了之了”老伯倒了杯茶给铃兰继续说道:“这情~蛊并非一般人可拥之物,不知道姑娘怎会中此蛊?”
铃兰回想了一下笑了笑说道:“老伯还是不知晓的好,若是晓得多了,怕是会惹上麻烦。”老伯看了看铃兰的神色说道:“既然姑娘不愿说,老夫亦不过问,然姑娘体内情~蛊已然不受药物刻在,怕是药效已过,姑娘日后怕是有苦头吃了。”铃兰再一次回过头看了看三王爷回过头对老伯说道:“还望老伯勿将此事告知夫君。”老伯摇了摇头说道:“即便老夫不言,怕是时日久了公子自会发现,再则日后姑娘与公子日日相对,怕是锥心之痛迟早要了姑娘性命不可。”铃兰喝着茶却没有做回答,老伯只能摇着头离开了。
老伯走了过后,铃兰走到了床榻边坐在床沿上握着三王爷的手自言自语说道:“原以为我能无心,殊不知我亦有心,情为你动,却不知该如何?”说完话的铃兰伴着心口和伤口的疼痛,趴在三王爷胸口昏了过去。
铃兰睁开眼镜时,发现眼前站着一个楚楚可人正看着自己,衣裳虽不华丽,却也掩饰不了貌美。铃兰坐直了身子看着眼前的可人,这可人开始说道:“姐姐好美,跟天仙似的”。铃兰没有回答她“哦”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叫丹丹,救你们的是我爹,方才回来,爹言明姐姐醒了在这屋里让我送些饭菜过来,见着姐姐睡的好看,便欣赏起来了。”铃兰松开三王爷的手说道:“谢谢,若不是徐老伯与丹丹姑娘搭救,夫君怕是没命了。”丹丹摆了摆手说道:“爹常说以助人为乐,姐姐无需客气,快吃些东西吧。”
铃兰却不忘问到丹丹说:“依徐老伯所言丹丹姑娘一早前去为夫君寻觅草药,不知丹丹姑娘可是找到了?”丹丹却把铃兰拉倒桌边坐下说道:“姐姐先吃些东西。”铃兰只能拿起筷子开始吃了起来,丹丹看着铃兰说道:“昨日救下姐姐与公子时,你俩就同方才我看到的一般手拉着手,我与爹费了好大力气才扳开的。”
铃兰不由得哽咽了一下说道:“丹丹姑娘这话岔的远了。”丹丹笑了笑说道:“姐姐这是羞了?”铃兰放下筷子说道:“还请丹丹姑娘莫玩笑了。”丹丹看着铃兰一脸严肃的样子说道:“草药是见着了,然生于悬崖峭壁之上,丹丹无从采摘,这不回来让爹想办法来着。”铃兰拉着丹丹便夺门而出说道:“于何处?带我去。”
丹丹将铃兰带到了悬崖下指着峭壁上的一株草药说道:“姐姐,这便是了”。铃兰看了看那株草药说道:“便是它”丹丹点了点头。铃兰也没有顾忌自己的伤势将水袖高高甩起绑在了树枝上,脚尖轻轻一点便飞了上去。铃兰站在树枝上伸手去采,可还是差了些,铃兰只能顺着石壁往上爬,伤口却被撕裂疼得手发抖,好几次都差点掉了下去。铃兰最后还是将草药拿到了手里,可是手上抓得石头却松动了,丹丹只能看铃兰往下掉在下面干着急,关键时刻铃兰一个翻身拉住了自己的水袖顺利的落到了地上把草药交给了丹丹。
丹丹拿着草药一直夸着铃兰武功高强,还嚷嚷着要铃兰叫她武功,铃兰却疼得说不出话来,拖着疲惫的身子跟在丹丹身后回到草庐。从配制药材到熬药到为三王爷敷药铃兰都亲力亲为,也没有估计自己裂开的伤口。
夕阳西下熬好了药,铃兰将要端进房间,看着徐老伯在给三王爷把脉,铃兰将药放在了一旁,安静的等待着。徐老伯把脉完后说道:“姑娘药熬了便给你夫君服下吧,想必一两日便能解毒了。”铃兰点了点头将药碗端了起来坐在床边给三王爷喂药,可是药却怎么也灌不下去,丹丹还在一旁说道:“爹,这药喂不下去可如何是好?”老伯摸了摸胡子试探的说道:“要不姑娘先自己喝了在喂给公子如何?”
听着这话铃兰不由得刷的一下脸红了,老伯借口拉着丹丹离开了房间,铃兰想了想还是举起药碗喝了一口缓缓的将药喂到了三王爷的嘴里。看着三王爷熟睡的样子铃兰放下手里的药碗问了一句:“何时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