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幺七宿舍内,剑霜让羽风坐到了沙发上,自己去客厅端一杯水来,贴心的放到了他的床头。
羽风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都被程昱给打了,你还笑得出来?”剑霜搬来一把椅子,坐到了羽风对面。
羽风端起水,轻轻地吹了一口:“今天确实是我大意了,若是斗技再掌握的熟练几分,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其实我也并不算受伤,主要是修炼了一下午,已经有些力竭,和他打下去肯定吃亏,所以才让你扶我回来的。我笑的是,没想到你还有如此细心体贴的一面哦。”
“这还不算受伤,你以为我真看不出来啊?”剑霜翻了一个白眼,叫道:“刚才我看见你面色发白,就知道你肯定是受了内伤了,程昱那一拳肯定不简单吧。”
“他不愧是裂地犀一族的,在战斗中随机应变,毫不紧张,这是咱们欠缺的。不过我相信,只要我的斗技完全掌握,打败他也并不是难事。”羽风感叹道。
“那是当然,兄弟我肯定相信你的能力,试问哪一届的总席不是咱们铭文系的。”剑霜骄傲道。
“那可未必,咱们大师兄就没有当过总席。虽然只是因为他没有兴趣。”门外悠悠地飘进一道声音,接着就看见祁迦琉摇着扇子,笑嘻嘻走了进来。“听说羽风和十二家族的人干起来了,我过来看看情况。”
剑霜起身让出来椅子,自己又从客厅搬了一把进来坐下,皱眉奇怪道:“对啊,羽风,我只是听说凌星院第一美女在那里出现。我本来是过去看美女的,你又是怎么和程昱闹到一起的。”
羽风苦笑着摇摇头,把事情的原委和二人解释了一番。
“什么!”剑霜几乎跳了起来,嘴里惊讶的塞得下一颗鸡蛋。“你居然能有这等福气,早知道就不管你了,一个人会女神,想过我的感受吗?”
“私会女神?剑霜你可太高看我了,烟若这女子可没有那么简单。他和祁师兄是同一届,不信你问师兄。”羽风一脸被冤枉的表情,他这次可是被烟若给害惨了。
剑霜有将目光转向了祁迦琉,好奇心十足。
祁迦琉神秘的笑道:“没错,烟若虽然让所有人垂涎欲滴,却又是一个让人不敢亵渎的女子。我们这一届里,能对我构成威胁的没几个人,她即是其中之一。她平时一副冰冷的样子,拒人千里之外,我想她之所以和羽风达成这种约定,肯定是因为这个程昱。”
“那我觉得也挺好的,换做是我,我肯定也会愿意心甘情愿的被她使唤。”剑霜露出了渐渐的表情,惹得羽风直呼欠打。
嘻嘻哈哈玩闹一番之后,羽风刚才的不适也有所缓解,再加上祁迦琉辅助疗伤,几乎已经毫无影响。
羽风将床头的水一饮而尽,起身挥了挥拳,道:“不管怎样,今天算是正式的和程昱宣战了。五个月后,我一定会用实力证明,星座之间的区别并不是不可逾越的鸿沟。”
“好,既然你有信心,那么我就放心了。”祁迦琉赞赏的对羽风说:“陆老头的眼光毒辣,他一定不会看错你们的。只要你有信心,相信你们一定可以做到。”
“那我就借师兄吉言喽。”羽风抱拳欠身施了一礼。
“自家师兄弟,你这般礼数,倒显得生分了。”祁迦琉哈哈笑着拍了拍羽风的肩膀,突然问道:“你那件兵器有着落了吗?”
羽风点点头,道:“嗯,我已经托人去炼制了,最多一个月就可以拿到手。”
“真的吗?那太好了,我还担心锻造系的记仇,不给你炼制了呢。”剑霜在一旁说道。
羽风挑了挑眉毛,笑道:“你难道忘了雪丽吗,她怎么可能不帮我。”
剑霜的心脏仿佛遭受了重击,他扶着胸口,装作痛苦的样子说道:“咳,别的都不说了,你小子的女人缘,可真是要羡慕死我了。”
他的样子惹得羽风和祁迦琉齐齐笑出声来。
祁迦琉笑容满面,转而对羽风说:“明天我就要进星云阁修炼了,你们还要上课,不能来了。一年后,你们的课程学完,我就来接你们去那里,你们的师兄师姐都在那里呢。”
“真想快点见见他们呀!”羽风和剑霜同时叹道。
“你们也不用想念,时不时会有人回来看你们的,咱们铭文系都是一家人。”祁迦琉道:“羽风,想必陆老头已经教过你们一些铭文的知识了,等你的兵器炼好了,自己先在上面加一些基础的铭文。等哪个师兄师姐回来,你就把武器交给他,让他带去给大师兄。我跟你说,经过大师兄的手,你的武器绝对会变成上等的灵器。这不,炎烨的长刀已经在我手上了,剑霜家传的宝剑,自有其中玄妙,我们就不便多动了。”
“让师兄费心了。”羽风感叹道。
祁迦琉再次深深地看了二人一眼,说:“好啦,你们努力吧,我要走了,五个月后等你们的好消息。”
“师兄再见。”“师兄放心。”
目送祁迦琉离开,剑霜和羽风又回到了屋内。剑霜忽然笑了,羽风一呆,随即明了,也跟着笑了起来。他们之所以这么开心,是因为有幸身处铭文系这个特殊的群体。
在别的系,每一届都有学生超过百人,想要每个人都这么亲近,着实不太可能。铭文系正因为人数少,造就了他们的团结,师兄弟之间互相关爱,使人暖在心头。
而与此同时,程昱也坐在宿舍里,和舍友们炫耀着铭文系的不堪一击。忽然接到了陌生人的邀请,信函上署名正是处心积虑想要置羽风于死地的杨麟。
“他找我做什么?”程昱疑惑道。
旁边的一位同学建议道:“首席你今天教训了那个羽风,肯定是轰动了全学院,这位兄弟一定是有意结交,您还是去一趟的好。”
杨麟找程昱做什么不言而喻,对他们的密谋,羽风却是丝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