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慢慢转凉,簌羽和茜儿做的冬衣已经快要完成,到内务府领了一块蓝青色的料子准备给弘历也做一件。晚上坐在炕榻上在灯下缝纫刺绣,屋外的走廊上阿福正在执夜。
簌羽看外面冷想让阿福回屋休息不用在外面了,突然头一阵眩晕,自己觉得可能是累了,让大家都休息去自己也要睡下了。
睡下不久觉得迷迷糊糊,身上越来越热,叫来茜儿,茜儿摸着簌羽的额头看情形是了受风寒,赶紧让阿福就太医院请太医过来看看,晚上当值的是张太医已经年过五十,听的有人生病赶紧随着阿福赶了过来。
茜儿让太医在簌羽床前坐下,张太医用帕子盖在簌羽手腕上把脉,一会儿后道:“常在只是偶感风寒,吃几服药就会无碍的。”
茜儿拿来笔墨纸砚,张太医写了个方子,阿福随着太医去将药抓来。娟儿赶紧去把药煎好,茜儿给簌羽服下后让阿福和娟儿回去休息自己则守着簌羽。
服下药后簌羽觉得清醒了许多,看茜儿还在床边就说:“我好多了,你也回去休息吧。”茜儿没有离开到半夜的时候簌羽觉得更热,开始说胡话,茜儿着急也没有法子药已经开了,再请太医也得天亮以后。
清晨张太医又被请来了,号脉之后他也很急怪,明明就是风寒药也是对的怎么服下后反而加重了。太医让茜儿把药碗拿来里面还残存着一些药汁。
太医尝了一下道:“这药没有问题,看样子是又受了风寒,可是一晚上常在都在这里实属不应该,最近可有什么人送什么东西过来吗。”茜儿道:“有一个姓姚的贵人来过,送了个苏绣的枕套过来,主子也没多想看着花色好看就用了,就是现在主子用着的这个。”
太医让茜儿取下来看了许久后道:“你们看这上面有些细微的水迹风干以后的样子比周围颜色略深,应该是其他有病症之人留下的。”
茜儿看着有些害怕,簌羽一向认为不可能有人会故意害自己,也从不与他人计较伤害别人,是谁这么想要簌羽这样一天天折腾,缠绵病榻呢?好在发现了这次起码没事了。
簌羽再次用药后果然好了起来,对张太医表达谢意,言谈中才知道张太医和自己是同乡且和父亲年轻时相识。
姚迎春就是姐姐夫婿的妹妹,进宫后同一天被封为贵人,只是簌羽没见过她,自然不认识。姚迎春再来之前自己的父母就让自己除去簌羽,可是刚册封簌羽就获得圣宠她也不敢乱来。
皇上现在南巡不再宫中她才想了这么个法子,人们只会以为是簌羽自己得了风寒,加上身子弱病情反复,这样她就只能在床榻上一天天的病下去,容颜不再还怎么与自己抗衡,日子一长也能把人磨死。
在送东西给簌羽后,她想知道簌羽现在是不是已经发病就到玉兰阁来探探虚实,簌羽看是她来了道:“你为什么要害我。”姚迎春没想到簌羽会这样问只是道:“我怎么可能害你呢,我可是你的小表姐呀。”不小心说出口了自己的身份,姚迎春有些后悔可也没太当回事。
簌羽想着看来姚家是要对自己家敢进杀绝,若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何止与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