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好东西,能让你精神麻痹,也能让你飘飘然的不再去想很多事情。特别是酒后坐车的感觉更是神奇,一天的时间,可以在空间、时间不停的转换位置,瞬间的出现在了很多个地方,很像幻觉。
还真以为有个多拉A梦的任意门。阿竹想着明明是在夜店里坐着,第二天早上会出现在朋友家的床上,晚上又会出现在很远的一个城市的街头晃悠,每个周末过的跟做梦一样,偶尔清醒时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况,更不知道身处何方,当然也做好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就在街上过一夜咯,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啦,从前就是这么过来的。
虽然在白天阿竹也可以正大光明的涂上流行的唇彩,把眉毛修成弯弯的明月,极力的去张扬自己的青春和美丽。但这一切都不是她的本性所为。特别是在工作之余,听到身边的人肆无忌惮的谈论着自己的私生活,她几乎无法做到,让心里一声不吭的任其肆意。
猛然间她总会伤心的发现自己,原来是如此的孤独。只因那个七年的等待,留给了自己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感。
她已经很少想起孤独,孤独对她来讲是,不可说不可承认不可体会的一种存在,它已经不再需要任何暗示或原因,因为它变成了她的空气,变成了她血液流动的声音,变成触目所可的时光和回忆,也变成黑暗。她不再和关爱朋友谈论孤独,因为这与爱情有关,它不再是一个词语,那是一种绝地的处境。
平日里她不爱照镜子,不喜欢看见自己的模样。即使不乏有人说她很上镜。呵呵,那些照片啊都是加工过的,因为实在不忍心看见自己那副自卑的样子。其实很多时候别人都觉得她很自信,很有气质,那时她总会哈哈的笑,心里就会多出一份自信,那是应该的,不能因为自己觉得自卑,也让别人看出来自卑。她很会自我安慰,安慰到最后连自己都没理由来责怪自己了。我这样做就是对的!错的时候她也会主动认错!
最痛苦的时候往往是在自己最清醒的瞬间。就像打针前的发怵,可恨的是那针头总是迟迟不扎下去。阿竹可以预感到针头扎进前的一刹那,她会得到真正的解脱。但可恶的是她总是时而清醒,时而出现很多幻觉。这种痛苦就变的异常的难受。
为什么总是跨不出这道微妙的门槛呢?时间已经够长了。七年的时间足够使很多的记忆变的模糊,使很多的疼痛变的轻微。白天她努力工作,然后晚上过着的放纵的生活。有时她甚至怀疑自己,这种用心良苦是否存在策略性的失误。
她学着改变自己。开始注意身边的单身男人,开始学着别的女孩子那样蹭他们的饭局。开始有意无意的和他们不期而遇。过着这样的日子,她以为自己很快就会得到一份久违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