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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10.严教出高徒

费炜去到大儿子射箭的地方,见到吊在树枝下的公鸡,身上只插着三支箭。

费炜很生气的问大儿子,你为什么射中率仅有三成?你是找死呀!

费承问父亲,为何讲此话?

费炜讲,你三箭射不中目标,要是在战场上,你射敌人三箭,敌人会还射你一箭。敌人不会像你那样窝醸的,他一箭射中了你,就要你的命。这不是你射不中,就是找死吗?

费承不服气,他讲他今天之所以笨,全是父亲所教的。

费炜生大气的说,怎么怪到我头上来呢?

费承讲他,每射一箭,都是按照父亲平时所教的那样去做。首先搭在弓弦的箭头瞄对准了正在飞晃的公鸡。然后他就屏住气,将箭支射放出去。

但是射出去的箭,却没有射中公鸡。

费承的意思就是讲,我射不中,就是父亲你教我的方法不对。

费炜大骂道,笨蛋!你再犟嘴,我就取消你的职务,叫你到乡下老家去种地!

费承和费恭一听到父亲如此发脾气怒喊,都下的缩了脖子。他们非常害怕父亲整的把他们打发回老家管乡下的田地。

费恭凭借他即将是驸马的身份,他小声的说,父亲,以前你的确是这样教我们射箭,哥哥就是按照你所教的练射箭,父亲怎么今天大骂我们笨蛋?

费炜见到儿子们几眼,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就对身边的虎贲(卫士)挥挥手,叫他们离去。

接等到他身边的仆人离去,然后他就叫两个儿子到跟前来,和气的对两个儿子说,费承刚才所讲的,是射箭的基本要素。射游动目标的又是另外的射法。

费承小声地问道:“什么射法?”

费炜讲解说,你要射游动目标的箭靶,就要提前瞄准。

提前瞄准就是先看目标向哪个方向飞去。然后在瞄准的时候,要将箭头提前又到前方的目标一个或者半个距离,这样的话,你射出去的箭支,飞到目标的时候,正好射到目标了。比如说,吊挂的公鸡正要向上飞的时候,你将瞄准的箭头向上移,这样你射出去箭头就能够射中公鸡了。当它要往下晃动的时候,你就将箭头瞄准往下一下来,射出去的箭就必然射中了。

费炜还说,我现在讲的是射晃动的目标,如果是射跑动的人头,就是要提前瞄准。所谓提前瞄准就是将瞄准的目标提前去几倍,这样你射出去的箭支先飞去前面,当箭支飞到前方目标要经过的线路时,正好射中跑来的人头。

最后,费炜讲,这样的射法是古代神射手养基传下来的。

费承说:“原来如此。父亲怎么不早点教我们两兄弟?”

费炜说:“你们没有脑吗?你射出去一支箭,没有射中目标,你就想一想,为什么射不中目标呢?”

费承说:“我想了,总是认为自己手抖了,或者是放箭时,没有屏住呼吸,才导致射出去的箭,出现偏差。”

费炜说:“那你就再来一次,屏住了呼吸,又稳住手不抖了,还是没有射中目标,那就从别的角度去想嘛。连射箭不准,又不会总结,日后给你带兵打仗,吃一败仗,你还会思考总结吸取教训的吗?”

费恭替哥哥说:“爹没有讲过的事,怎么怪我们不懂的呢?”

费炜很生气的说:“你们还有没有心?有心就用心(古人就是认为人的心是用来思考事情的。那时人们不懂得头脑是思考问题的道理)来想问题嘛!

事事都要我讲了,你们才知道,那么将来让你们带兵去打仗,事事度要我帮出计谋吗?

每次叫你们习武,都有仆人在身边,每一个妙法,我都一一的讲清楚了,我身边的下人全都知道了。他们就离开我们家,到别的军队去当兵,把头学到的本领运用到战场上,立了大功,官位当得你们高,这不是跟你们抢饭碗了吗?”

子不教父之过。费炜没有叫儿子的射游动目标,却还有理由来大骂儿子。真是父大过天!

费承和费恭度恭恭敬敬的对父亲说:“孩儿一定把父亲的话牢记在心中,以后凡是都要用心去思考。”

费炜把手一挥说:“说到不如做到!你们各自去练武吧。”

费炜临走前,又叫下人把另外一只活公鸡,吊在树枝下,让大儿子练射箭。

费承又接过父亲叫过来的一壶箭——十支箭。他把箭搭在弓弦上了,就用眼去寻找目标。然后将箭头去对准正在晃动的公鸡。这次,他没有急于放箭,而是将弓山向前悄微向前偏去一点,才放箭。

费承眼见不眨的跟踪看着箭支。只见到箭支向前飞去,眼见箭支就要超越公鸡脱靶了。就在那一霎那间,公鸡扑上前去,用身体迎接箭支。箭支穿过了公鸡的食囊。它扑腾一下,垂吊着不动了。

费恭走向前去祝贺哥哥,又问哥哥是怎样射中公鸡的。

费承把自己的心得讲给弟弟听。

父亲在一旁,听了,就说:“窍门就是这样简单,你懂了,就是神射手。以后你们要多练,做到百发百中。”

费恭在父亲的监督下,来到了空旷的练兵场。

这次,父亲还是叫他练习刀砍奔跑的山羊。

下人拉着一只山羊在费恭前面,松开了绳子,放山羊跑开。

松了绳子山羊,回首见到有那么多的人和马,就撒蹄奔跑。

费炜就教费恭马上去追山羊。

费恭用腿敲打一下马肚,马就朝着前方跑去。

山羊跑不过马,很快就被马就追上了。山羊见到马来到身边了,惊慌的一驻足,就想转身往后跑。

山羊愣住了,这时最好的时机。

费恭当机立断,操刀就迎上去。举刀挥斩,山羊的脖子断落下的来了。

费炜见状,很高兴的喝道,好!以后刀刀都要这样的准,这样的狠!练得这样的刀法,十个诸葛瞻也不是你的对手。再加倍练习!

不过,费炜又讲,刚才山羊发愣了,站住了,费恭才砍中山羊的脖子。要是山羊还是疾奔的话,费恭也许砍不中山羊的。他又叫下人再放一只山羊出来。

费恭正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他就是跑一天也不累的。他见到山羊向他的后面跑去,他就勒马头往后转,朝着山羊追去。

这次,费恭很讲究的驱马跑在山羊的左边。这样跑,等到他赶上山羊时,他的右手正好处在往下砍的用得力,一刀砍下去,就能江山羊致死命的。

费恭的马跑过山羊的前头了,费恭挥刀往后一斩,正好从山羊腰部砍到腹部,将山羊身子看成两截。

费炜见到小儿子一刀就能将山羊砍为两段,心里非常高兴。他懂得,山羊的皮比人皮韧,山羊的骨头比人骨头硬。儿子一刀砍断山羊,将来在战场,就能一刀站下对手的首级。

如果在比武场上,费恭也碰上如此的好机遇,就能一刀将诸葛瞻砍下马来了。

驸马身份,非此子莫属!

但是,费炜等费恭来到了跟前,他却总结说,你能够从上到下砍断山羊的身子,是很成功的。

但是,如果与人打斗的话,人家不是静静的呆在那里,让你拼尽力气砍下来的,而是要跟你厮杀的。你要练如何跑马,将敌手的首级斩下来。这样才算神将。再练!

费炜叫下人又放出一只山羊。他自去看大儿子练射箭。

费承射的第二只鸡,十支箭中了八支箭。费炜是不满意,他要求儿子,要练到百发百中。

儿子是不能违背父亲的意愿,因为父亲决定儿子的命运。

费承只好又跟父亲领要了一壶十支箭。他又按照父亲的传授秘诀,进行练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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