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上,天界诸位大臣都已经来齐了,就等君天墨的到来了。诸位大臣时不时看一下大殿之上摆着的大沙漏,一边小声地讨论着,话题无非就是‘帝君怎么还没来’。就在诸位大臣猜测帝君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测之时,天一出现在大殿之上。诸位大臣一见天一,都围上去,七嘴八舌地问道:
“天一侍卫,帝君怎么还没来上早朝?”
“天一侍卫,可是帝君遭遇了不测?”
“哎,以我说,帝君法力高强,哪能遇到什么不测?天一侍卫,帝君可是有何要紧之事?”
“天一侍卫,……”
众多的问题令天一听的头都晕了,他做了一个手势,示意诸位大臣停下来,这才说道:“帝君今日身体不适,所以今日的早朝罢了。”
诸位大臣一听天一的话又七嘴八舌地问起来,“天一侍卫,帝君为何身体不适?”
“天一侍卫,可有请覃珀神医来给帝君看过?”
“天一侍卫,帝君的病可严重?”
“天一侍卫,……”
天一抚额,早知道他就让天二来好了。听着耳边越来越多的问题,他大声道:“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帝君还在帝君宫等着我,我就先回去复命了,诸位大人散了吧!”说完,赶紧运用闪影离开了,留下身后一堆还欲追问的大臣。
“唉,不知帝君如何,竟是连早朝也不上了。”
“肯定很严重了,帝君自登基以来就没误过早朝,如今却是……唉!”
“不如我们去帝君宫看看帝君,如何?”
“这个建议不错,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去吧!”
“嗯,甚好甚好!”
天一走后,诸位大臣又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不知是谁提出了要去看君天墨,这个提议,令天界的诸位大臣难得团结了一次。他们没有用闪影,因为在皇宫之中,除了帝君特许或特殊情况外才允许使用法力。于是一行人、数百人浩浩荡荡地往帝君宫出发。
帝君宫。
“君天墨,喝药!”浅浅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递给君天墨。
君天墨偏过头,从嘴里冷酷地吐出两个字,“不喝!”
浅浅看着他,忽然低下头,语气里是满满的自责,“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你就不用喝药了。”
君天墨转过头来看着她,伸手摸摸了她的头,“浅浅不用自责,这不关浅浅的事。”他看着浅浅依旧低着头,叹一口气,“我喝便是了,浅浅不要再自责了。”
浅浅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不过那只是一瞬,快的让人以为是幻觉。再次抬起头,小脸布满了自责。将碗递给君天墨。君天墨皱眉接过,目光停留在碗里那黑乎乎的药汁里。他讨厌药味,因为母亲的宫中就常年飘荡着一股药味。目光从碗里移开,看向浅浅,浅浅脸上仍是布满了自责。他叹了一口气,端起碗一下子就将药给喝完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无法对浅浅硬下心来,对浅浅提出的要求他很难拒绝。不过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他甚至已经有点沉迷在这种感觉里了。
浅浅看着君天墨喝下了药,刚才还布满自责的小脸立即挂上了明媚的笑容,将君天墨的眼都晃花了一瞬。浅浅转身从桌子上放置的那碟蜜饯中拿了一块蜜饯递到君天墨嘴边,“呐,给你。”
君天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没有伸出手去接,而是直接将浅浅手上所拿的蜜饯直接含进嘴里。看着浅浅发愣的样子,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魅惑地笑道:“味道不错。”
听了他这句话浅浅这才回过神来,“君天墨,你……”
“我怎么了?”君天墨心情不错地问道。
浅浅看着他,很认真地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行为已经是耍流氓了。”
“浅浅,这是谁告诉你的啊?”君天墨脸上那魅惑的笑立即就收敛起来了,不过怕吓着浅浅,君天墨脸上还是挂着宠溺的笑。该死的,谁教她这乱七八糟的东西的?
浅浅那双潋滟的眸子闪着熠熠的光芒,如同夏夜里漫天璀璨的星星,闪耀不息,“是君天澈告诉我的,他还说了,我和你是不能睡在同一张床上,也不能独处一间房间,因为男女七岁不同席。我觉着也挺有道理的,所以我就不和你一起睡了。可是这样我就没有地方睡了,不过君天澈说了,我可以搬去他的寝宫,房间随我挑。”
“浅浅,澈儿的寝宫可比不上帝君宫,布局没有这里大,没有金光鲤鱼池,没有会做荷叶熏鸡的御厨……所以,浅浅,你不必搬去澈儿的寝宫的,帝君宫也有很多的房间随你挑。嗯,我隔壁那间就不错,不如你搬去那里如何?”君天墨一听浅浅说要搬去君天澈的寝宫,就暂时先把收拾君天澈的事放在一边,一步一步地诱惑浅浅留在帝君宫。
浅浅迟疑了一下,好像君天墨说的没错,于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