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墨似笑非笑,看着君天澈问道:“是吗?”
君天澈就差没举手发誓了,“是啊是啊,皇兄!”
君天墨目光狠厉闪过,挥手将君天澈和冰凌鹿甩出马车,他自己也抱着浅浅消失在马车中。
下一瞬,妖力波动立即朝马车袭去,君天澈低咒一声,忙运用法力抵住。可是他一运用法力,四周的妖力波动越来越强了,天六等人此刻也站在君天澈身边,拿着剑警惕地看着四周。他们居然没发现有人靠近,看来来人的妖力不弱。
“呵呵,小子法力不错,竟能抵住老夫的三分妖力,只可惜今日就要命丧以此。”忽然四个灰衣老人立于他们面前,其中一个看起来年龄较大、又像是领头人的老人开口说道,声音沙哑枯燥,就如同一口快要见底的枯井,令人听了生出几分寒意。
君天澈狂妄一笑,“你这臭老妖还没够资格让本皇子死。”那语气要多狂妄就有多狂妄,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可若是仔细看,就能发现君天澈的额头上已经有了微薄的细汗。
另一个灰衣老人出口道:“哼,狂妄小儿,受死吧!”说着,一阵强烈的妖力波动从他身上传出,直直朝向君天澈。
君天澈撤回法力,心念一动,天元剑就出现在他手上了。君天澈用天元剑一挡,不费吹灰之力便挡住了那妖力。
几位灰衣老人见君天澈拿出天元剑倒也不意外,因为他们四大护法是随身跟随北宫灵的,先前大殿之上发生的事情他们早已看得一清二楚。对上天元剑,他们的妖力根本不够玩。可是他们有宝贝啊,再加上君天澈如今对天元剑尚未熟悉,只会用天元剑使出一些基本的法力招式,发挥出的天元剑威力只有二分罢了。
几个灰衣老人对视一眼,围成了一个圈,盘腿坐下,闭上眼睛,运功。忽然,一阵金光从那个年龄较大的灰衣老人胸口发出,一个状似吊坠的东西从那个灰衣老人的胸口逐渐脱离出来,渐渐升至四个灰衣老人围成的圈中央。
君天澈冷笑一声,用天元剑发出了一阵罡风,直直朝向那个看起来年龄较大的灰衣老人。灰衣老人没有睁开眼睛,依旧盘腿运功。眼看着那阵罡风就要靠近灰衣老人了,可是在他们上方的吊坠却忽然发出一阵金光,抵消了君天澈的那阵罡风。不仅如此,那吊坠还发出一阵金光,朝君天澈等人袭去。
天六等人立即形成一个包围圈,将君天澈围在中间,暗中的侍卫也立即出来,形成了一个厚厚的包围圈。君天澈睁大眼睛,这金光的力量太大了,他即使利用天元剑也无法抵住。
就在君天澈准备殊死一搏的时候,就在侍卫们准备好为护主子也身亡的时候,那阵金光忽然不见了。
定睛一看,是君天墨将那吊坠握在手心中了。
侍卫们立即跪下,“参见帝君!”
君天澈拍头,他怎么就忘了皇兄还这儿呢?屁颠屁颠地跑到君天墨身边,“皇兄,刚才你怎么不出来帮我啊?非要到紧急关头才出现。”
“这是锻炼你。”君天墨瞥了他一眼,“不错!”
君天澈喜开颜笑,“嘻嘻,这都是皇兄教得好。”
君天墨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定定地望向那四个灰衣老人,举起吊坠,问道:“这个吊坠从哪来的?”
那个年龄较大的灰衣老人没有搭理他这个问题,只是颇带怒气道:“炎华帝君,虽然这五界是你掌管,但是也不可这样随意到他界吧?”
君天墨见此冷笑,没有耐心再跟他们耗下去了,一丝法力缠上他的颈脖,五指弯曲,一大波记忆便涌涌而出。君天墨设了一个结界,外面不能看到里面但是里面却能看到外面。
不久,君天墨撤去结界,从里面走出,而那个年龄较大的灰衣老人却倒在了地上,七窍流血面目狰狞,可见死前有多痛苦。
其余三个灰衣老人见状不妙,忙运用妖力想逃离此处,君天墨见状嘴角挽起一抹嗜血的微笑,几丝法力缠上他们的印堂穴,将覃珀新研制出来的毒用法力推进去。那三个灰衣老人妖力还未完全运出,便感到了死亡的降临,不禁大慌,忙加快运用妖力,可越是如此,他们就越感觉到死亡的降临,可是不加快运用妖力又不能逃离此。就在他们纠结当中,他们的妖力已逐渐消失,没有妖力护身,他们感觉到越来越痛苦。睁大眼睛,舌头伸出,青筋暴起。最后七窍流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