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晓晓被突来的声音吓到了,忍不住叫出声来,把对面李玉曼也从胡思乱想中拉回了现实,李玉曼还以为晓弟哪里痛了,急忙问:“你怎么啦?是不是伤口痛了?要不再回医院检查一下?都叫你先别出院的非要出院!”,陈晓晓也反应过来了,看到曼姐着急的模样,心里一阵感动,差点就说我什么都知道了的话出来,不过还是忍住了,现在不是坦白的时机,心里平了平回答说:“没,没哪里痛。”突然想起临走时那位医生的话,赶紧说:“曼姐,不是说有个老中医可能了解一点情况吗?我们去问问?”李玉曼想了想点头答应了。
吃过中饭,两人就急忙出发去找XX村的老中医了,反正今天都请假了,干脆把事处理完,老中医在当地很有名气,一打听就找到了,是一位白头发、白胡子的清瘦老头,据说快九十高龄了,但精神很好,给人一股仙风的感觉。待听完源由(当然男女方面该隐瞒的都隐瞒了),老中医好像也很有兴趣,给两个分别把了脉,把完之后闭着眼头缓缓的摇摇、手捋了捋白胡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陈晓晓两个也不便打扰,只好等着。一袋烟的功夫,老中医睁开了眼玩着陈晓晓两个,开口说道:“你们确定2天前都被蛇咬过?”陈晓晓有点恼火了,感情说了半天老家伙还是不相信,站起来不悦地:“是的,虽然现在找不到伤口,但我们确认被蛇咬过!”,“是一条全花色、食指大小的蛇?”,陈晓晓望向李玉曼,因为自己昏迷了只有她看过,李玉曼点头答复:“是的”,老中医又看了看两个,悠悠地说:“你们两个应该还有事瞒着我吧!刚才给你们把脉发现你们都是在2天前失去童子、处子之身,这和被蛇咬有没有什么联系?”,啊!话一说完,李玉曼就惊呼起来满脸通红地低下头,陈晓晓也郁闷不已,你这老头也太牛了吧,连这个都把脉把得出来!看李玉曼羞愧状,也顾不上解释,赶紧问:“应该是被咬之后发生的,但这和蛇咬有关系吗?我都昏迷了没有知觉!”,老中医眼睛一亮:“这当然有关系了,小伙子,我发现你体内阳刚之气是常人的数十倍,且得到处子的纯阴之血,在体内循环,你的身体将会有非常大的变化!”,陈晓晓一听,来劲了,这老家伙还真有两把刷子,我的身体已经开始变化了,于是问是什么原因,没想到老中医更兴奋了,抓着陈晓晓的手颤抖着说:“真的?那蛇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
三人飞快的跑到那晚出事的河边,找到了那条蛇,可惜的是蛇身已开始腐烂,陈晓晓看了看准备用手去捡起来研究下,马上被老中医制止了:“别动它!”陈晓晓条件反射缩回了手,老中医解释道:“该蛇号称小神龙,也是天下第一剧毒,你看,蛇旁边的草都全部腐蚀完了,陈晓晓看了下,还真是,刚才一直想着蛇没注意,听到这李玉曼也长舒了口气,幸好自己因为害怕没有去动它,否则估计去见阎王了。老中医从口袋里掏出一副奇怪的手套戴上,将蛇拾起,小心翼翼地放进一个同样奇特的瓶子里,想了想开始说起,原来那条花蛇叫神游蛇,长几千年才会有食指大小,这般大小是非常罕见的。该蛇如活捉是无价之宝,它的毒液不仅是天下第一毒,并且含有一种纯阳刚之气,被它咬了之后即使死了也会有非常强烈的XING欲望,这也是陈晓晓两个被咬后在昏迷的情况下仍然完成了XING交的原因,但这蛇为什么会死?被咬的两个反而没事?天下第一剧毒居然没毒死人、反而咬人后自己死了,这个奇怪了!老中医一会看下蛇、一会看下两人,眼神中充满了兴奋,陈晓晓感觉到他的想法居然是把自己和曼姐当成是白老鼠,吓得毛骨索然,赶紧跟老中医说声:“既然这蛇是无价之宝,你老拿回去研究吧,我们不打扰了。”说完赶紧拉上李玉曼就要走,老中医拦不住,没办法,留了李玉曼的手机号码就让两人离开了。其实老中医不知道陈晓晓天生体质异常,也是罕见的地中海摩尼岛血型,是无上心法的最佳修炼体质,而神游蛇原本是无上心法的创始人太心真人的宠物,常年被太心真人用无上心法熏陶和改良,神游蛇慢慢发生了变异才被称为小神龙,晚年太心真人一直都是与神游蛇为伴,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传人,只好将无上心法注入到神游蛇体内、待其寻找有缘人,经过几千年的增长,神游蛇已是无上心法的载体。陈晓晓在当晚受内伤后体内血性正虚,而神游蛇正好是月阴时节阳刚之气最浓烈,在咬陈晓晓后无上心法被陈晓晓全部吸收,刚好蛇又咬到李玉曼,又刚好李玉曼是处子之身与中毒的陈晓晓这个无上心法的新载体发生关系,在纯阴之气结合帮助无上心法功力将陈晓晓慢慢吸收利用,在这种机缘巧合下陈晓晓直接突破二层、到三层的瓶颈,而陈晓晓的尝试获取李玉曼思维的带动下突破瓶颈达到第三层功力,这可能也是冥冥中注定的,以至于无上心法这绝学又得到重生!
两个人回到公司为李玉曼这样的高层租住公寓里,坐在沙发上同时长长地呼了口气,感觉两个人刚从生死边缘拉回来一样。平静下来,突然李玉曼想起刚才陈晓晓说出两个人发生了关系,不禁怒火冲天,明明知道还假装昏迷什么都想不起来,想不负责吗?李玉曼的想法也在第一时间被陈晓晓窥知,抢先解释:“曼姐,对不起,我当时确实是昏迷不知道的,是醒来后身体的变化综合你的反应才猜到的,在见老中医之前还不敢确定,听老中医一说我就确定了。”陈晓晓不敢说自己可以窥窃别人的思维(这太惊涛骇俗了),只好说自己是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