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仁咬咬牙,这不是坑爹的高利贷么!系统说的神秘奖励是什么还不知道,到底要不要放弃修行速度极快的魔道功法呢?
一时间,范仁有些难以决断,毕竟是关系到以后道路的选择。很多武侠小说中总把一些魔道高手描绘的一派宗师一样,可实际上,这些人心性狠辣,杀人如麻却是事实,谁也无法否认。
这其中虽然有生存环境的影响,但谁也不能否认修行功法就没影响。能够对抗那种影响的人,无一不是毅力超凡者,古往今来都见不到几个。范仁实在没有信心能够对抗那种影响,同时他也很排斥堕入邪道。
看着九阴白骨爪和降龙十八掌,两本一本要八千点强盗值,一本要一万点侠义值。前者是速成的大威力邪道武功,完全摒弃了原版九阴神爪的正气,虽然威力不如降龙十八掌,可也差不了多少。
后者是经过大能改编的正道无上掌法,不但威力比原版更强,而起潜力更不是九阴白骨爪这种速成武功可比。
从眼前来说,九阴白骨爪无疑很适合范仁,但从长远来说,还是降龙十八掌更符合可持续发展观念。
最后,范仁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问系统借贷,兑换降龙十八掌。
范仁不知道沈贤是哪一位大能,但从他所创的《神秘奇功》来看,这沈贤必是一位通天彻地的强者。别人练功初期不是练内力,就是练真气,再高端一点的,也有练灵力的。
可这《神秘奇功》倒好,起步就是法力这种高端的东西!只有神话传说中才有法力这种东西对不对?
所以说,选择经过这个神秘强者改编的功法,那是绝对不会错的。九阴白骨爪,却连被改编的资格都没有。
范仁翻开手中的降龙十八掌,细细的研读,偶尔手上还比划一些动作。
练着练着,范仁突然闻到一股焦味,原来是烤架上的鱼糊了,米饭也已经煮熟。他便将秘籍收起,取下烤鱼,盛了一万米饭,就地吃了起来。
边吃边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突然范仁想起了一件严重的事情,连忙在心中问道:“小精灵!我这次铲平了乌龙山强盗山寨,那什么强盗联盟会不会来找我麻烦!我在这里待着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虽然他必须走上行侠仗义这条路,但前提是要将武功练好才行,现在当务之急是将手头上的武功好好练练,如此才有行侠仗义的资本。
小精灵答道:“由于乌龙山强盗山寨太过不入流,强盗联盟并不会主动关注。只有今年年底纳贡之时,乌龙山强盗山寨不去纳贡,强盗联盟才会将注意力落在乌龙山。所以,宿主在年底强盗联盟纳贡之前是安全的。”
范仁细细算了算,此时离年底还有五个月,也就是说,还有五个月的安全期,在这里待五个月完全没问题。他暗暗决定一定要在这五个月里将武功练好,不再轻易使用高手体验丹。
往后的日子里,范仁每天除了打猎练功吃饭以外,基本上什么事也不做。身体一天天强壮匀称,法力也日渐浑厚,一直也没像别人那样,开辟出一条条供内力或真气运转的经脉。
给范仁的感觉像是全身不管是动脉还是静脉,不管是经脉还是血管,不管是骨骼还是皮肉,似乎都是存储法力的的容器。偶尔试着运转基础内功,也会有些内力沿着特定的经脉运转,但一旦停止运转,那些练出来的内力依然会散落于四肢百骸之中。
范仁又花了几百点侠义值,兑换了稍好一些的内功心法,结果依然一样,内力根本留不住。
可施展降龙十八掌的时候,那一道道龙形气劲可是强劲无比,碎石断树轻而易举。
眼见降龙十八掌威力惊人,范仁便也不再纠结内力的问题。专心修行《神秘奇功》,一心一意积累法力。
范仁抽空去了一趟杨村,将大部分粮食分给了杨村的村民,还因此获得了一些侠义值。告诉了杨天等人,武功不成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轻易和人动手,免得生出事端。
日子就此平静了下来,一晃两个月过去了。范仁本以为这种平静会一直持续到年底,却没想到竟然又被一人打破平静。
这一天,范仁正在苦练降龙十八掌,山崖上却有一人顺着锁链滑了下来。一身白色衣裙,还带着斑斑血迹,踉踉跄跄的往范仁住处走来。
范仁连忙迎了过去,却发现这人正是那天的两个白衣女子之一,季薇雯。他大吃一惊,这女子伤的并不轻,胸口和腰间各有一个窟窿,还缓慢的往外渗血。显然,封穴已经完全不能止血了。
“公子救救我!”季薇雯说着,又看向锁链上边。
却见锁链上又滑落两人,都是一身白衣白裙,竟然和季薇雯的服饰相差无几。
范仁心中有些恼怒,他降龙十八掌还没大成,也不知道能不能应付这些人,这女人竟然就这样将强敌引来,实在太过分了!
可此时系统已经发布了任务,而且还是强制性的,由不得范仁见死不救。他兑换了一颗疗伤丹,粗暴的将季薇雯的嘴巴捏开,塞了进去。然后迎向了两个入侵者。
人还未到,相距十丈,范仁已经一掌推出,正是降龙十八掌第一招——亢龙有悔。一掌击出,龙形气劲还未飞出多远,范仁又是相同的一掌。
这也是范仁选择降龙十八掌的原因,当日体验过乔峰施展降龙十八掌,对于降龙十八掌自然不陌生,只要会了,就会懂得个中技巧,少去了磨练的麻烦。
顿时,两股龙形气劲如同双龙戏珠,蜿蜒击向两个白衣女子。
两个白衣女子刚刚落地,还未站稳,就感觉一阵劲风扑面而来。还来不及说什么,也打出掌力阻挡。却被两道龙形气劲轰个正着,“咔嚓”两声,两人的双臂竟然已经折断,各自还喷出一口鲜血,看样子,着实伤的不轻。
其中一人痛苦的说道:“阁下何人?竟然敢来管我清廷教的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