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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锋芒必露

虽然迷过路,但寻着热闹的声音,终于让我找到宴会厅了!此刻,厅内祝贺声此起彼伏,人头传动,都是些身份显赫的人物。我连兰香阁的人都还没有全部认识,更别说外面的人,现在身边也没熟人可问。

终于找到艺人们的休息室,刚喝口茶就听到:“冷茜姑娘该你上台了!”“有劳张管家了!”说完,就看到一身红衣的冷茜从旁边的房间走出去。看来歌妓们有单独的房间,彩霞的在哪呢?

“请问这间房是为彩霞姑娘准备的吗?”我看了几个房间就这里是冷冷清清的,只有一个丫头看着。

“是的,姑娘是兰香阁的彩霞姑娘吗?”

“不是的,我只是她的伴琴叫白云,她马上就到!”

“哦!白云姑娘请坐,我给你倒茶,我叫小清,张管家派我来伺候彩霞姑娘的。”边说边给我倒茶。

我接过茶:“谢谢!”

“姑娘不用客气!”之后我们没再交谈,我静静的喝着茶,心里却担心的很,她们怎么还没到。虽然唱歌跳舞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但是要面对那么多人,心里还是紧张,想擦汗,一摸是冰冷的面具,对呀!我带着面具不是吗?它可以为我挡去许许多多的目光,只要自己闭上眼睛唱歌,就不用怕了。

“白云姑娘你家彩霞姑娘怎么还不来?张管家正往这边来呢!”小清着急的问。

“彩霞姑娘说过,若她还没到,就由我先顶上。”

“彩霞姑娘可在,该姑娘上场了!”还是刚才那位中年男子。

“是张管家吗?请前面带路,谢谢!”

“姑娘客气了,请随我来,小清帮姑娘拿琴”

“是”。

当我们来到宴会厅时,紫沁还在边弹边唱,虽没有彩霞唱的好,但比起普通歌妓要好很多,所有人也听得很开心,其间还有人为她打拍子。

我向主人位子上看了看,好奇一下瞧瞧古代的王爷会长的什么样,上面并排坐着两个人,一个长了张娃娃脸,很有亲和力,另外一个和他长的有几分像相但又比他英俊和帅气的多,比我的偶像杰西达邦还要帅,可是一脸的严肃。

我猜他们不会就是王爷和皇上吧!听说南国皇帝很疼爱王爷的,来参加弟弟的生日派对,绝对有可能,至于哪个是皇上呢?应该是哪个严肃得像冰一样的男人,虽然偶尔也会对身旁的王爷露出笑容,但也是皮笑肉不笑。

“彩霞姑娘该你了!”张管家提醒。

我的琴已被放置在舞台的琴桌上,看到张管家正要通报,我拉住他,“我不是彩霞姑娘,她一会就到,歌有我代她唱,你就通报说是兰阁的姑娘就行了。”

“这……王爷请的是彩霞姑娘,知道你不是,他会生气的,唉!这样吧!你直接上去唱,我就不报了,若唱好了,就没事,若唱坏了可不管我的事,你自己跟王爷解释。”我点了点头,做了个深呼吸,从容的上了台,坐到琴凳上。

闭上眼睛,手指放在琴铉上慢慢的弹起,刚才紫沁弹唱的是一首欢快的曲子,所以我决定弹唱一首略带悲伤一点的歌,缓和一下大家的心情,就《问情》吧!“山川载不动太多悲哀,岁月禁不起太长的等待,春花最爱向风中摇摆,黄沙偏要将痴和怨掩埋,一世的聪明情愿糊涂,一身的遭遇向谁诉~爱到不能爱~聚到终须散~繁华过后成一梦啊~海水永不乾~天也望不穿~红尘一笑和你共徘徊……”一曲结束,没有掌声,那至少你也扔个番茄或臭鸡蛋什么的吧!

“好!彩霞姑娘果然名不虚传!”说话的是那个娃娃脸。“啪……”掌声终于来了,我想自己也不会唱的那么差呀!吓死我了!呼出一口起,起身准备下台。

“等等,彩霞姑娘可否再唱一曲。”娃娃脸又说话了顺便还看了一眼旁边的冰块。不是只唱一首吗?看到台下,正真的彩霞已经到了,怎么办?

“民女并不是彩霞,我只是彩霞姑娘的伴琴,还是请正真的彩霞姑娘唱吧!”

“大胆,尽敢糊弄本王”冰块一开口就说了这么一句。

“王爷息怒,民女刚才在花园摔倒弄伤腿,为了上药又怕来晚了扫了王爷的兴致,所以才让她代唱的,请王爷息怒!”彩霞代我回答。哇靠!那冰块是王爷,也对,谁会喜欢凶神恶煞的人做皇帝,文武百官见了有谁还敢进言。

“既然你受了伤,歌由她代唱,那舞也由她代你来跳吧!来人!送彩霞姑娘回去休息。”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彩霞已被俩个丫头扶下去了,不会吧!这么狠!

“你去准备一下,待会跳好了就免你的罪,跳砸了就打断你的腿!”什么!太恐怖了吧!老天爷不是耍我吧!看来我要好好想想办法了。下了台,小翠急忙拉我到一旁,“你唱的太好了!连小姐也比不上你,这下秦妈妈可开心了!”原来这丫头是秦妈妈的眼线。

“帮我找套舞衣吧!”

“好!小姐带了两套舞衣红色的和蓝色的你要哪套?”

“蓝色的吧?”冷茜已经穿红色的了,我可不想撞色。穿好舞衣,又在面具的额头处画上水滴状的图案,将蓝色披巾当头纱固定在披散的头发上,长长的纱一直拖到地上,我决定跳印度舞,而且是边唱边跳,难度大了点,但效果绝对的好,现在我也只能搏一搏了。

一切都准备好了。我开始走向舞台,其间我瞄到小翠又期待又兴奋的看着我,也看到了冷茜和紫沁又嫉妒又看好戏的眼神。

到了舞台上,深呼吸一下,慢慢的蹲下身子,我让小翠帮我伴奏,她不会弹曲,我只是让她在琴铉上轻轻划一下即可。

琴音起我慢慢的起身开唱,随着歌词的含义舞动着,相信已经有很多人呆掉了,也许是血液中有一部分是印度血统,所以我特别偏爱印度电影以及它的歌舞,因此我选择演唱一部印度电影中一名歌妓的成名曲,此曲多用于庆典时演唱。

歌词大意是:“我劝戒自己,无数次的劝戒,可我的心还是把我带到这里,它把我带到这里,向你问候,我来到了你的庆典,难道我不该这么做吗?我希望能向你问候,看着我,我才能向你问候,突然间为你动心,可这不是真的,亲爱的,无论我回眸时看见谁,我都要他成为我的奴隶。我希望能向你问候,看着我,我才能问候你,有很多事情我需要告诉你,你单独来见我的时候,我会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我希望能向你问候,看着我,我才能向你问候,如果你展示出一点点勇气,那么我也会出名,我来到了你的庆典,为什么我不该这么做?我希望能向你问候,看着我,我才能向你问候。”

我不管他们能否听懂,只要把歌词含义用舞姿表达出来,歌声又如天籁就行了。反正他让我跳舞,没有要求歌词一定得让他听懂。

完成最后一个动作,优雅的行了个礼结束了这支舞蹈。

“啪啪啪……”随着掌声的响起,所有人都回魂了,“好,跳的好,歌声动听舞姿优美!皇弟,今天你的寿宴我可是来对了,没想到还能见到比三大歌妓更胜一筹的人,哈哈……”这是夸我还是害我啊!正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我已经树敌无数了……呜……

“今天是你生日是件喜事,你就饶恕她吧!”

“就按照皇兄的意思吧!”他们讨论着我的生死,我都已经快成雕像了。   “王爷不罚你了。到是朕还要另赏你五百两!”还好!没再为难我了。

“谢王爷宽恕!谢皇上赏赐!”

“姑娘如此才艺为何只是个伴琴?”皇上问我。

“禀皇上,民女家中失火,脸也被火烧毁了,要想成为歌妓已经失去了资格。”

“原来如此,还以为你是戴面具的神秘佳人呢!既然如此,中秋之夜进宫献唱,到时候朕再赏你五百两!”可怜我吗!我又不是久居古代不回去了,要那么多银两干什么!

“谢皇上!民女并不缺钱,不如将赏赐给我的银两一起分发给穷人吧!”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吧!一定认为我疯了吧!

“好!没想到姑娘如此善心,朕替百姓谢谢你!还不知道姑娘如何称呼!”  “民女叫白云。”

“如此素雅的名字到像姑娘的为人,好!朕在宫中等你来献艺。”我行了礼退下。那个酷酷的王爷到是没再为难我,一个人喝着酒,冷冷的看着我和皇上一问一答,当我们是隐形人,真是个怪人!

回到兰香阁,所有人都在欢呼,秦妈妈更是笑的合不拢嘴,拉着我进了间房,“你看还满意吗?”秦妈妈手脚真快,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新的房间,而且比彩霞的大一倍,华丽的很。

“谢谢妈妈!”

“呵呵!你现在可是我们兰香阁的大红人了,连皇上都请你去献艺,这下我们兰香阁把梅香阁和菊香阁都给比下去了,哈……”收住笑又说道:“你这傻丫头怎么把赏银都捐了?”

“我并不想做一般的歌女!”我随口说说。

“也对!博得皇上的好感,再加上你的容貌,皇上不动心才怪!我们兰香阁要是出个皇妃可就不得了,哈……做的好!”

“你也累了吧!早点休息,对了!以后小翠就是你的丫鬟了,有什么事就让她做,我现在就去为你准备进宫的衣服,我要把你打扮的艳惊四座,哈……”   “秦妈妈,我想借彩霞姑娘的铜镜,在献艺的时候用。”既然进宫是无法推辞的只能带上铜镜了。

“借什么呀!明天我就让人给你搬来,你快休息吧!我先走了!”看来又把彩霞给得罪了,唉!管不了那么多了!回家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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