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疏言牵着酥饼的手把她送到了幼儿园。
到了幼儿园的酥饼,看了一眼黑板,手中的棒棒糖一下子滑落下来,嘴巴张的大大的,惊呼道:“什么?我竟然要跟顾宇墨一队?”
回头便看到顾宇墨那副欠揍的傻笑。
“小朋友们,快回座位上坐好哟,老师来讲春游晚上搭帐篷的分组情况,一男一女来分。”老师甜美的声音响起。
酥饼嫌弃的往旁边靠了靠,顾宇墨便继续向酥饼靠过去,嘴上带着欠揍的傻笑。
说起来顾宇墨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小帅哥,为神马酥饼就是对他不来电呢?这也是顾宇墨童鞋正在困扰的一个问题。
老师清了清嗓子,扬起一个自认为甜美的微笑,缓缓的叫着名字,“苏酥,顾宇墨一组,这是排号顺序。”
顾宇墨屁颠屁颠地跑上讲台,满脸欢喜的拿着号码,带着祈求的目光递给酥饼,酥饼高冷的一哼,拿过号码牌。
回家后,酥饼对着高冷的陈疏言发呆,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终于,半小时过后,陈疏言果然还是忍受不了那道炙热的目光,放下写作业的笔,转头问道:“酥饼,你想说什么?”
酥饼脸微微红了红,说道:“言哥哥,我们明天野炊。”
陈疏言明知她在暗示什么,但只是挑了挑眉,无所谓地说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酥饼一下子不高兴了,嘴巴翘得高高的,看着陈疏言的眼神中带着委屈和责怪。
之后,又过了五分钟,酥饼见陈疏言无动于衷的模样,只好长叹一声,悲哀地说道:“看来,一定要跟那个坏男生一队了。”心中难过的要命,看着陈疏言依旧云淡风轻的模样,委屈地眼眶发红,独自走回房间。
第二天,酥饼没有任何精神,头发乱的跟鸡窝似的,就去幼儿园了。
顾宇墨正在等着酥饼的到来,看到酥饼,一脸惊讶,问道:“苏酥,你昨天是翻垃圾了吗?”
酥饼拍开顾宇墨的手,揉了揉自己乱糟糟的头发,难过的坐到座位上。
头上突然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抬头一看,是顾宇墨温柔的眸子,手上拿着梳子,柔柔地梳着酥饼柔顺的头发,然后扎了个马尾辫。
酥饼有些脸红,其实,顾宇墨还是挺好的。
顾宇墨见酥饼脸红的模样,有些紧张的问道:“苏酥,你是不是发烧了,脸好红。”
酥饼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真的烫烫的,也有些着急,“怎么办,我脸好烫,我快死了。”
老师见状,大笑起来,说道:“不是生病了,只不过是我们可爱的苏酥童鞋在害羞罢了。”
顾宇墨和酥饼一脸懵逼地望着老师,让老师不知如何解释,随意找了个借口便溜走了。
太阳毒辣地打量着整个队的小朋友们,白嫩嫩的皮肤染上了一层红,酥饼也是热的要命。
顾宇墨拿出雨伞,说道:“打这个。”刚递给酥饼,手便被拍开了,一把粉红色的小伞撑在酥饼的上方。
酥饼一震,兴奋地喊了一声:“言哥哥。”
陈疏言看向酥饼的眼神满是宠溺,顾宇墨轻轻问了一句,“你是苏酥哥哥吗?”
酥饼点了点头,说道:“他就是我的言哥哥啊。”
一旁的老师抹了一把泪,这些孩子啊,小小年纪就有人为着争风吃醋了,可我呢?尼玛,还是个单身。
陈疏言搂住酥饼,柔声道:“对啊,我是她的言哥哥,她是我的老婆。”
顾宇墨一愣,他当然知道老婆的含义,他爸爸就是这么叫他妈妈的。
顾宇墨脸被气的鼓鼓的,再也没有看旁边一眼,自顾自的走着路。
陈疏言见顾宇墨不再说话,也就没有理会。
倒是酥饼,有些担心顾宇墨,其实,顾宇墨对自己挺好的,所以,毅然决然的甩开陈疏言的手,望顾宇墨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