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怀里噼里啪啦的埋怨着,稀里哗啦的哭泣着,却是因为开心。
好开心,还能见到他。
好开心,还能投入这带着青草芬芳的温暖怀抱,嘴角上扬,手在他腰际悄悄收紧。
这个从很小就被我定下,后来偏生又忘却了的男子,这个受人要挟需要我要去拯救的断袖男子,这个由冰山变为温柔体贴的男人——
在拥住他的这一刻,我明确的知道,其实自己心底是喜欢这他的。
但到这喜欢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却无从去取证……
哭够了,闹够了,抱够了。
我们便又折回那间茅草屋,把那两好心的老人和黑衣人给埋了。
然后,便在那里住了两日才走。
按照我的意思是出了命案的位置实在不安全,而且有些阴森可怕,但是他却说往往最危险的地方,却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说那些追杀他的幻月教门徒来过一次,一定以为我们已经逃走了,绝对料不到其实我们还继续呆在这里。
“公子,幻月教怎么会追杀你?”我实在有些意外。
话说这幻月教,乃是江湖今年快速崛起的神秘大教,素以神秘、狠、绝、快、而闻名与江湖。
而他们那神秘的教主,近段时间似有想要统一独霸武林的意图,因为之前凡与他有纠葛,和在武林公开与他对立者,都惨遭灭门,或被残忍杀害。
真真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味道与霸气。
“对于这件事,我一时半会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但具我推算,肯定与这次神剑山庄众江湖人士中毒脱不了干系。”他靠在床头赖赖的回答着。
目光一触及我手里这碗黑糊糊冒着热气,还隐隐散发着苦涩的药汁,好看的眉宇禁不住纠结成线,几乎扭成了难看的八字形。
“那个……我已经好了,这药我看还是免了吧!”
他将身子尽量往床里侧靠了靠,抬手点着药碗对我提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