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遵旨。”
古禹族的一个侍女突然开口,“尊敬的皇上,除大件已经打造好的宝物外。这里还有玛瑙,璞玉等几种宝石。公主最喜爱的宝物就在这几种宝石之间,皇上您可有选出哪一颗宝石,作为打造给公主的饰礼?若是皇上选到公主最器重,古禹族最为宝贵的那颗宝石原石,那么我们的使者就将马上签下收复协议,不需等到公主大婚。公主现在就在彩虹宫,等待您的来临。”
说话的古禹族带头的一个侍女,她的一只手放在胸口,低头行了礼仪,头上的棉花铃铛帽子抬起,脸上的红脂粉摇动。古禹族的女人,长得还蛮红艳照人的。
“这些宝石,千秋万象,各有芳华,若要选一颗打造成上等的首饰,献给公主,还需朕寻来朝中最好的铸宝师,不急于这么一时。”傅修婉言,晓通政治的思绪,稍微一个灵巧的扭转,乾坤自握手中。
“米公公,今日端着宝物上来的古禹族宫女全部都赏,领了赏后,带她们下去。挑选宝石为千禹公主打造首饰的事,朕自会有所定夺,用不了多久,朕会去趟彩虹宫的。”傅修又说道,威严的气势,巅峰的气焰,古禹族的侍女纷纷跪地道谢。
“等等,这颗石头有蹊跷,先不要收走它。”曲婵一直在给这颗独特孤立的石头洗刷,可这颗石头就好像冥顽不灵似的不肯露出真面目,除了端着这个石头的侍女外其它侍女手上的宝物都被收走,跪地谢恩了,曲婵不由得着急,放下刷子,面朝傅修喊道。
古禹族的侍女们准备离开,见曲婵对这颗石头特别的执着,眼中纷纷露出一种古怪隐蔽的情绪。
“皇上,这颗石头,您是留,还是不留?”这时,古禹族那个带头走在前面的侍女看着那颗石头,朝傅修请示。
“留!必须要留!”曲婵直接将红木盘子拿了过来,虽然这石头令所有看的人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当这石头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是来考验人的。可曲婵却觉得,这石头虽然长相粗糙,也没有藏宝的迹象,可就是不想放弃,内心有一股莫名的执着。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你们皇宫里的人不是最注重规矩了吗,皇上都没有开口,你一个小奴婢,凭什么说话!”
那个古禹族的侍女见曲婵屡屡的逞能,挤眼厌恶的对她道了一句。
曲婵听了,不恼不气,反而笑的淑女,“你说我是奴婢,难道你自己是公主?你一个外邦小族来的的小侍女都能说话,我为什么不能说话。”曲婵毫不示弱,争脸的吼了一句回去。
说完,然后看向傅修,“这颗石头一定是那个最有价值的宝物,我必须破解它,我可以的,把它留下来吧。”曲婵诚恳的对傅修说着,眉目齐整,带着她专属的风范。
她对傅修颇具信心的说着,心中快速的思酌,挑战心被激起。她的笑也如玉光滑,眸如清海,严肃并且俏丽,不畏缩的看着傅修。
“你这么有信心?倘若你破解不了这颗顽石,那朕是不是可以收回你要的赏赐呢。”他眼里藏有一道轻笑,话中逗她。
“这哪能一并而论啊,我是在帮你好不好。”这家伙还要收回赏赐!一条被子,也太计算了,非要自己当被子缠他身上才开心吗。给点空气都能造房,怎么会有这么得瑟的男人,长的妖孽也就算了,说话还男妖精似的,起码曲婵个人是这么认为的。她嘱着唇,声音不敢太响,带着鄙夷。
傅修转了凤眸,今天难得一直好脸色,也不继续跟曲婵调侃嘴皮子。
“其实朕跟你想的一样。”傅修突然撩起拂面春柳的话锋,对宫人道,“除这颗石头之外,其余的收纳进聚宝阁。送她们回彩虹宫。”
傅修龙袍轻拂,宫人立即按照吩咐行事。
古禹族的侍女们被带了下去,可是在下去前,那个一直有说话的古禹族侍女,看样子是千禹公主的贴心丫鬟,走前还略委婉的低头说了一句。“公主在彩虹宫等着皇上,皇上若是有空,随时可以来探公主……”
说完,古禹族的侍女全部离开了。
古禹族的侍女们都离开了,有太监给她们送去今日献上陪嫁品的赏钱。
“切,烟雾弹。”曲婵手里端着那颗顽石,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说道。
傅修见她话中有话,笑调道,“什么烟雾弹,你又有什么独特见解了?”
有何见解?那确实是太多了,都送上嫁妆了,还弄的这么神乎,多此一举。曲婵不以为然的就道,
“这还用得着说吗。那个公主说是要破了难关才能相见,设下三道难关。可我觉得,那公主是急不可耐的想见你啊,人家一个公主,肯定也是貌美如花。你呢,作为一匹喜欢随时发情的种马,你们都别装矜持了。反正宫里的老戏套多了,你随便让她给你跳段舞,她一个不小心摔你怀里,然后抱着人直接上榻,多省事啊。”
此刻,古禹族的侍女走了,留在殿里的宫女也都各司其职,曲婵拿着这颗醋水也化解不了的大石头,欲找破解之法,反正此时围在旁边的人少了,曲婵胆子又大,微笑胜霞,又一次不顾龙威的朝傅修直言不讳。
先前,弄破龙被,已是死罪了,她此时居然一脸风轻云淡,琢磨着手中的石头,大言不惭的道。
按理说,她已经是九死一生的人了,可为何还是这般的直言直性,让人又爱又恨。
傅修收紧了瞳孔,黑金袍子随风肃立,扬出他威慑群豪的独一英姿,他的薄唇微启,突然扬起一道非常耐人寻味同时带点火辣的笑容。
“朕若是种马,那你就是随时要受朕的母马!”
傅修突然变了声音,将曲婵手里的石头抢下,递给一旁待侯的宫女,然后以疾风般的速度,将曲婵整个人横抱而起,身体不时亲密的磨蹭,磨出一道亲密的花火。
“把这颗石头拿下去,找石工切开。”傅修抱起曲婵,眼若饥鹰,突然就变了节奏。
“喂,你抱我干嘛。不行,不能切石头!”曲婵被他就这么抱了起来,秀脸失色,又见研究的石头被抢走,不由得激动的喊叫起来。
可她的反抗永远是于事无补的,她就像牢狱里的狱奴,傅修是万人之上的主人,一切听他掌控。
“你不是说朕是种马吗,朕何必去彩虹宫一趟,直接跟你上塌,不是更加省事?”
傅修邪肆的朝她笑着,曲婵有种自己打自己了嘴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