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看你这副样子就知道你们之间相处非常融洽!看来当日我那信鸽总算没有白费。”
“少贫!”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别说话了,你再休息会。生完孩子身子虚,要多休息!”如火知道再说下去,轩辕凤倾又得害羞了。
至于这四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看来等到了启天皇城她要好好的问问端木瑞了。
“好!”就说了这么一会会的话,轩辕凤倾就感觉到满身疲累,轻声答应着如火,闭上眼睛再次睡了过去。一行人从傍晚时分从千寻山脚启程经过近一夜的行程终于到达了启天皇城,而如火也在时隔四年后再次出了千寻山,只是此次身边多了一双儿女天真和无邪!夏天真和夏无邪小朋友这是第一次出千寻山,很多东西都是第一次见到,一路上好奇地看看这个,望望那个,问了端木瑞很多问题,还真有像十万个为什么发展的趋势。而若此时在千寻山上的话,两人早就已经熟睡了。对于孩子们的提问,端木瑞也表现出了他超长的耐性,一次次地为两个小家伙解答着,不难看出,端木瑞以后定是一位出色的父亲。终于在快进皇城的时候,两个小家伙睡着了。轻轻地将夏无邪交到端木浩的手中,端木瑞将夏天真横抱着,让她睡得更舒服些。如火在马车里听得暗暗摇头,好笑之余又再次想到孩子以后的路,顿时又感觉茫然起来。
“禀主子,到太子府了!”终于马车停了下来,马车外响起一道恭敬的声音。
“嗯!”端木瑞抱着夏天真走向马车:“夏天雨,我们已经到了,你先下马车抱着孩子,我抱着倾儿进去。”
“好!”走出马车,天已经大亮,接过端木瑞手中的夏天真,和端木浩率先往太子府中走去。而端木瑞则将小雪阳放入轩辕凤倾怀中,他则将轩辕凤倾横抱着出了马车,跟上端木浩的步伐。“主子,皇宫里的郝公公来了,说是皇上听说你们从千寻山回来了,宣您和睿王进宫,顺带着将小主子带上。”几人刚进主卧,下人就来通报道。
“知道了,你去回郝公公的话,本太子一会就过去!”将轩辕凤倾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端木瑞直起身子道。
“是!”下人退下。
“夏天雨,你和孩子先就到这里休息,也顺便帮我照顾一下倾儿。我让管家收拾出一个院子,等你们休息好了再过去。我和浩就先带着雪阳进宫去了。”
“去吧!”一夜未眠,如火也有些累了,让端木浩将无邪放到床边的软榻上,自己也将天真放下,坐在软塌边答道。
“嗯!我让下人再搬张软榻过来!”说完端木瑞倾身在轩辕凤倾的额头上亲了亲,将她怀中的熟睡着的小雪阳抱起,和端木浩进宫去了。不一会侍卫们就搬来了所需物品:一张软榻,两床新棉被。
“就放在这软榻旁边吧!”
“是!”摆好软榻,将棉被放在上面,侍卫们就出去了。
给孩子们盖好被子,如火走到轩辕凤倾床边,试了试她的额头,感觉体温正常,再次走回榻边,睡了过去。
“嘘,小声点,小心将娘亲吵醒!”
“哥哥,你把娘亲的脸都画花了,怎么去参加宫宴呀?你到底会不会画?”
“谁说的!我看挺好的,叫你说话小声点,你还这么大声!”
“我哪有!”
如火迷迷糊糊间感觉脸上一阵痒痒,耳边传来这么一段对话,手下意识一抚脸,就抓到一截温温软软的小手臂。
“糟糕,娘亲醒了!”夏无邪还在如火的脸上忙碌着,手臂忽然被抓住,立即紧张起来,另一只手赶紧就要来掰开如火的抓住他手臂的大手。
夏天真也发现了,赶紧哧溜一声从软榻上滑落地上,鞋都来不及穿,赤着脚就这么逃了出去。
“你们在做什么?”睁开眼睛,如火就看见夏无邪呲牙咧嘴,卖力的掰着自己的手指。
“娘亲,你醒了!嘿嘿……”被如火的声音吓了一跳,夏无邪赶紧将被握住的手里拿着的胭脂丢掉,另一只手背到背后。
只他这些动作,如火立马反应过来,放开夏无邪的手,连鞋都没顾得上穿奔向梳妆镜前。
而夏无邪在如火放开的瞬间,立马也哧溜一声从软榻上滑落,飞奔着冲向门口的方向。刚冲出房门,就听见房间里传来一道高亢的怒吼声:“夏——无——邪!”糟糕,加快步伐,顾不上叫上的疼痛,小无邪运气轻功一溜烟的往隔壁院子里奔去。“这是怎么了?”如火还在兀自对着梳妆镜里的自己生气,门口响起温暖如阳的男子嗓音,侧头望去,就见端木瑞一手环着轩辕凤倾,一手小心托着小雪阳走了进来。
“噗……哈哈哈……哎呦!”轩辕凤倾在如火侧过头来时终于看清了如火的脸,一时忍不住大笑出声,只是这一笑却牵扯到肚子上的伤口,乐极生悲了。
“你怎么样?”听到怀中女人的痛呼,端木瑞一脸紧张地看向轩辕凤倾,然此刻他另一只手上托着小雪阳,只能干着急。
“定是笑话我扯到伤口了!让你笑,活该!”嘴上说着气人的话,如火也怕轩辕凤倾出什么状况,赶紧跑回去穿上鞋,再走过来接过端木瑞手中的小雪阳:“赶紧将她抱到床上去,我看看伤口是不是裂开了。”
“嗯!”不再耽搁,端木瑞拦腰抱起轩辕凤倾,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床上,就要去掀她的衣服。然当着如火的面,轩辕凤倾哪里能让他如此,赶紧伸手阻止,脸已经被羞得通红。
“脸红了吧!让你笑话我!”将小雪阳放到旁边的软榻上,如火走到床边,示意端木瑞背过身去,这才将她的衣服掀起检查起来。
“还好,伤口没有裂开,也没有感染,恢复得不错,七天后可以拆线。我再开些益气补血的药,这月子坐完,保证你比以前更加明艳照人!”边说着,边将轩辕凤倾的衣服放下,如火转身就去开方子。
“会不会留疤?”手轻轻抚着伤口,轩辕凤倾担忧的问道。这个时代的女子最担心的还是这个问题。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轻易不可损的思想根深蒂固,哪里那么容易改变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