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的闭上眼,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是他的死结,他的劫难,他的心。
红妆索性统统蹦出,都不晓得是为了留住穆青赢得他的心去见儿子,去巩固自己的权利,还是说这些更本就是她隐藏已久的心声:“我是对不起你,可你不能去刁难一颗爱人的心,你以为就只有你在爱,痛苦的爱,难道我就不是了吗?刺伤你也不是我的本意,这一年来我过的有多凄苦,我对你的爱又有多执着,好不容易差点死去都是你在支撑着我的信念,穆青,忘不掉的不仅仅是你一个,已经是一次错误了还要我们继续在这样的错误夏生活,我办不到,难道你就不心疼我了吗?我的身上到处都是伤口,这皇宫的锦衣华服遮掩不掉这些疤痕,你回头看看,你回头看看,我还是你心爱的女人吗?”红妆拉过穆青的身子,红妆不知何时拉下了自己的外衣,只留下单薄暴露的肚兜,她的手腕,腹部的确是又跳粉红却又狭长的伤疤,看的穆青一阵触目惊心,看着穆青这样的神情,红妆以为穆青是无动于衷,她忽然奔过去抽出壁上的弯刀,带着一抹决意道:“大不了你也刺我一剑好了。”
刀光剑影,说时迟,穆青一个手刀,弯刀应声而落,他怒斥:“你做什么傻事。”
红妆‘哇’一声哭了出来,撒娇般抱怨:“是你,就是你,是你逼的我做傻事,都怪你。”
温香软玉在怀,穆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可以隐藏的情绪,他一下揽过来红妆,眼眸闭起,真真实实的安慰:“红妆,你这个磨人精。”
一声低低的吼叫,气息逐渐加重,抱住红妆的手臂越发禁锢,他不想再压抑自己了,不想了,他瑶瑶头丢掉那些纷乱的情绪。
放纵吧!
一个打横,穆青抱起了红妆朝着榻上走去,他的唇瓣压上去,恶狠狠的威胁:“这一次,你若在骗朕,朕就剜了你的心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
红妆眼眸闭起,分不清心里何种滋味,鼻息间已经灌满了男性特有的气息。
穆青炙热的指尖瞬间燃起了红妆身体。
芙蓉帐,一宿欢。
黎明姗姗来迟,阳光挥洒进来照在两人身上,门外钟声响起,穆青再一次紧紧的抱住了红妆深吸一口气,将她的身子翻过来:“妆儿。”
红妆睁开眼睛,睡意朦胧下迷糊的神态以及乍然触动的慌乱,知道两人这么亲密的契合,有些不然别过头去。
穆青一把禁锢住她的小脑袋一字一句道:“可记住了昨夜同你****的人是谁?”
“……”
“可记住了?”低沉的声音似乎带着誓不罢休的意味。
红妆再也顾不得慌乱,立刻点点头:“记住了。”
“谁?”穆青的眼眸里淌留这浓浓锁不住的情意和认真。
“你。”红妆咬咬牙!
“叫什么?”
“穆……穆青。”
穆青似乎才满意了凑过去在红妆的脖颈儿间辗转吸吮,又贴过来在她的面颊上一番胡作非为才掀开棉被走下去:“朕去上早朝,早膳等我一起。”
红妆缩在被窝里点点头,恍然间差点以为是以前那段温柔葱葱时光,他眉眼温和爱惜自己如手中宝物。
穆青已经更衣沐浴,走到门口顿了顿,又忽然折回,弯下腰又亲了她一口,抬头间忽然留下一句话:“太子所午休有两个时辰,你若想去逛逛,未尝不可。”
回报很快来了,红妆心里一下笼住了喜悦感,穆青却已经踏步走了出去。
果然,要她生要她死不过在他一句话。
这就是他说的要依附着他过活的真真含义吗?
红妆立刻下榻准备一番,身边的侍婢见她如此兴奋,小声提醒:“娘娘时辰还早呢?况且你还要等皇上回来一起用膳。”
“倒是……倒是!”红妆点头,从来没有如此迫切的希望过穆青下早朝回来。
两人用过早膳,穆青回御书房去了。
红妆便迫不及待的跑去了太子所,见到襁褓中熟睡的孩子,不敢惊醒只是柔情的望着,便觉得是幸福。
她从来都没有奢望过会和穆青有个孩子,也不对孩子这个概念有什么太多的感情,直到自己分娩那一刻,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痛,她突然间自豪起来,她为心爱的男人生了一个孩子。
出了太子所,奶妈的话语历历在心:“皇上来看过孩子几次,只是看着,走的时候吩咐过奴婢们要好生照看。”
孩子的名分还不确定,甚至是一个隐瞒下来的事实,贸贸然养在太子所有些怪异,所以穆青才让重兵把守太子所的吧!
想来,他终究不是狠心绝情的人!
然而,一声冷呵却打断了红妆的思绪,她循着声源头,定睛一看,繁茂粗壮的大树上赫然吊着一个人,地下一个臃肿恶煞的嬷嬷领着一群侍婢正比划道:“看到了么?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以后你们伺候太贵妃都给我睁大了眼睛,别一个不甚像她一样。”
尖锐的声音,上面奄奄一息像个纸片一样的人影,那是桑兰,她怎么被调带太贵妃寝宫去做婢女了?
“住手!”眼看着又一鞭子要落上去,红妆怒斥一声:“好大胆子,居然在宫内动用私邢。”
为首的嬷嬷有些恐慌却一瞬间又镇定下来,颇为骄横的说:“皇后娘娘说的哪里话,是这个小丫头,笨手笨脚居然把太贵妃最喜爱的茶碗给摔坏了,奴婢这才受过太贵妃的旨意教训教训她。”
红妆眼神一咧:“区区一个嬷嬷也能重罚侍婢么?还是另有隐情,现在你罚也罚了,本宫要你立刻放她下来。”
那嬷嬷口气不屑:“这,奴婢恐怕做不到后宫想来规矩严明,这侍婢又死不悔改,要打的她长点记性。”
红妆冷笑一声:“规矩严明么?那着后宫执掌凤印的是本宫还是太贵妃,来人那,把这个嬷嬷给本宫吊上去,责罚六十皮鞭,若敢昏过去用盐水灌醒。”
后面的宫人一听,立刻跑了过去,压住那嬷嬷,嬷嬷有些失措涨红了脸:“你,你有什么资格惩罚奴才,奴才可是太贵妃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