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灯了,月亮在偷窥四个小男人的心思。
睡在俺上铺的兄弟——郎厍——用“烙饼”的形式固执地提醒俺如何给他一个交待。
怎么办?解释?没用!再说,叶小溪也没有给俺一个交待呀!
怎么办?还钱?不行!这个河南人并不是护着里子而不要面子的人!万一动手,俺还真有愧对于他。
头脑里像炸开了的油锅,呼吸也越发浓重,自己听起来都像郎厍每次看完******艺术表演后,进行自我安慰的情形。
俺娘在俺临上大学时不止一次地叮嘱:与人为善,与己方便!
严秀儿后来也曾叮嘱俺:吃亏是福,老实长在!
俺不想与谁为敌,更何况是别人的假想情敌!可造物弄人,要不是怕王博和李艺笑话,俺真想抽自己这张余文乐的脸。
酒劲上来了,虽然没洗,也得睡了……
“郎厍!外面有人找!女的!!!”李艺的尖嗓子在百名歌星演唱中都能被辨识出来。
俺揉了揉眼睛,发现郎厍也刚刚起床,赤着上身,正用他的狼眼舔着俺,俺顿时觉得头皮发麻!怪不得昨晚梦里有只野狗追着俺跑呢!
“嘿!知道吗?章丽霞来了!在外面哭呢!”王博瞄着转身走出去的郎厍,小声地对俺说,语气中充满了幸灾乐祸。
俺怀疑这家伙昨晚也用这种语气和李艺密谋,并且造了俺的反。
严秀说的对——哪个人前不说人,哪个人后无人说。
各位看官,你们有所不知,若想修复男人之间的裂痕只能在钱与女人两者之中找到粘合剂。
老天开眼,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