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郎厍的交际真的很广,在那些即将毕业的学哥学姐们当中也有他自称关系相当不错的朋友。因此,这一阵子,这厮大宴小宴接连不断!每次回来都是“直把杭州作汴州”……
“你们……你们懂个鸟?这……这就是人脉……将来你……知道……知道会在哪个阴沟翻船……需要……需要有人捞你……”郎厍瞪着被酒浸红了的牛眼站在寝室里说。
“我绝对赞成!双手赞成!”俺躺在自己的床上,斜着眼睛看着他。
“怎么样?看……乐前就……懂这个……”郎厍对俺的支持很是得意。
“唉!说实话,哥们你要是托生个女的就好了……”俺绷着脸说。
“女的?什么……什么女的?”郎厍踉跄着走近俺问。
“就凭你这手段……早晚整个‘上海滩’都是你的!”俺不动声色地说。
“上海滩?这……怎么……怎么扯到哪去了?”郎厍喷着酒气问。
“交际花嘛……”王博说得毫无笑意。
“扑哧”,最终李艺还是没能忍住……
随后,寝室里一片笑声……
不知为什么,今天晚上格外闷热,喝了酒的郎厍在卫生间一边冲凉一边大喊:“热死你爷爷啦……操!”惹得王博和李艺不停地抗议:“轻点行不行啊……”
一切原本平安无事,至少在俺看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