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秀儿告诉俺:好香用以熏德,好纸用以垂世,好笔用以生花,好墨用以焕彩,好茶用以涤烦,好酒用以消忧。
遗憾的是俺总是“好酒”用以“难受”。
当俺重新醒过来时早已是“日上三竿”了,但却没有一丝“大梦谁先觉”的意味,除了太阳穴隐隐作痛,就只看见窗外难得一见的灿烂的阳光。
“操!你可算醒了!没事吧?”郎厍坐在床边“孝顺”地问。
说实话,这一刻“睡起昨夜疑前世,今早醒来是再生”的感觉让俺面对这个河南汉子着实感动……
“你可真够吓人的……”王博站在床边说。
“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李艺也凑过来问。
俺没言语,闭上眼睛,昨天的一切仿佛如隔世……
“是不是感觉胃空?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去……”郎厍的话说得格外真诚。
“矿泉水……饮料都行……”俺觉得有些难受。
“你俩看着点……我去……”郎厍飞奔下楼。
俺挣扎着坐起来,一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你们看……郎厍这人是热心肠……”俺抓紧时机宣传,以便提高“兄弟间的凝聚力”。
“他???”王博和李艺异口同声地问。
“嗯……”俺很深情地点点头。
“算了吧!”王博一脸不屑。
“就是!换了我……比他心肠还热……”李艺也是满腹狐疑。
“怎么了?”俺猜想一切都是有缘由的——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你还记得昨天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吗?”王博盯着俺问。
俺努力地想了想,一片空白……
“是被别人送回来的!”李艺在旁边补充。
“谁?”俺犹豫地问。
“就是上次找你的那个男人……”王博回答道。
男人……
“就是很凶那个……”李艺在一边提醒。
阿伟?……
“你怎么会和他喝酒啊?”王博自然很是不解。
“他送我回来……与郎厍有什么关系?”俺也很是不解。
“你知道那个男人对郎厍说了什么吗?”李艺话里浸着少有的轻松。
俺茫然地摇了摇头……
‘这就是你交朋友的方式?今天他要是有事……’”李艺故意板起脸学着阿伟说话的样子。
“哪像你这样啊?那叫一个‘狠’……”王博说得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你猜怎么着?郎厍听完脸都绿了!这不……守着你一夜没睡……”李艺笑着说。
原来如此!不过,这的确有些对不起郎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