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俺虽然对郎厍没有特殊的好感,但至少不像对罗汝林这么腻歪。这并不是因为救万艾时而被这家伙打了怎么怎么的,而是心里对这厮真的不待见,也许有些人的“爱人肉”长在了脚后跟上。
“乐前,有心事?”罗汝林放下酒杯问。
他的一声称呼让俺头皮发麻。
“是啊,你怎么跟遭霜打了似的。”郎厍也见缝插针。
“没事,这几天有点不太舒服……”俺只好随口敷衍。
老虎咬王八——从哪下口呢?
“你该毕业了吧?有什么打算?”俺故作轻松地问。
“打算?我还敢有什么打算!赶着往前混呗……”罗汝林边喝酒边说。
“你……不想留在这闯闯?”俺试探着问。
“想啊……可惜没‘路子’。”罗汝林的酒劲起来了。
怎么说呢?这都不是俺要的正题呀!
“老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娘们啊,好歹你也是个男人,活人还能叫尿憋死?”郎厍一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样子。
“老郎,你不懂,包括你在内,咱俩谁都没有远见……人家……乐前,前途……一片光明……”罗汝林的舌头有了血栓的迹象。
快了……快进正题了!
“你们别耍我了,前途?我还有什么前途?”俺故作不知。
“算了吧,乐前,提起这个话茬儿,我……我……还真就挑你这个理,其实……其实……马童一露面,我……我就知道你的‘底’挺厚……”罗汝林边打酒嗝边说。
“马童?哪个马童?”俺如坠云雾。
“你看,你看,又来了……是……是不是?”罗汝林很不满意。
“乐前,老罗,你们这是说什么呢?”郎厍一脸莫名其妙。
“怎么样?老郎,你……你总是吹和乐前怎么……怎么铁,连他的‘底’都没‘起过’,你******就是……是个废物,哈哈……”罗汝林很是得意。
郎厍把眼睛镶嵌在俺的脸上,聚成了问号。
俺做了一个一无所知的表情。
“马童是……是什么人物?他为过谁千程百里……千程百里……乐前这个你瞒不了我……”罗汝林眯起带着醉意的眼睛。
马童……马哥?
“你怎么认识他?”俺故作平静地问。
“你……你曾乐前认识穿红的,我……我罗汝林认识挂绿的,只是……只是你的命运太******好,我……我……也想往上靠……就是******靠不上去……”罗汝林堵气喝了一杯酒。
“你们俩在******说什么呢?”郎厍显然很是清醒。
“你想靠谁?”俺探过身子问。
“你说呢?除了谢老板……”罗汝林也探过身子小声嘀咕。
一股酒糟的味道冲得俺翻江倒海。
嘉丽……马童……谢老板……“她”……
这么说……
“来,喝酒,咱们今天不醉不归!”俺故意大声叫道。
俺谢绝了郎厍和罗汝林邀请俺去“放松”一下的美意,独自一人返校了。
夜风吹在身上泛起阵阵寒意,被酒精浸透的大脑也清醒了很多。
有些事情就是注定的,谁都无法改变,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最近有空吗?”倾城一笑的声音里荡漾着春意。
俺沉默不语……
“喂,你在听吗?”倾城一笑提高了嗓音。
俺依旧沉默不语……
“曾乐前,你怎么不说话呀……”倾城一笑有点急了。
“谢小姐……到此为止好吗?”俺平静地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