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从接新生开始,郎厍就积极主动地向学生会靠近,对“仕途”表现出强烈的欲望,平步青云的意图连狗都看得出来。对于这个“富二代”的这种做法,王博颇不以为然。
“就凭他……”王博私下里问俺。
“怎么不行?现在的学生会又不讲成绩,也不讲什么人品,主要是‘能力’!古时候,大户人家还都想捐官当呢,当上了再回头捞本。再说,这个很重要……”俺捻了捻手指。
“我是说郎厍没有这个必要,钱对他来说……”王博很是不解。
“他这样的人还真就要这种虚荣感,放下学生会主席不说,就是混个部门的小干部不也可以在人前狐假虎威了吗?”俺剖析着郎厍的心理。
“你怎么说的和夏诗雨一样啊?”王博吃惊地问。
“看看,英雄所见略同啊!”俺拍着王博的肩膀感叹。
自从上次“蟑螂事件”之后,学校食堂的环境原本有了小小的改观,可惜好景不长,很快又是“外甥打灯笼——照旧(舅)”。最不能让人容忍的是各种饭菜几乎都在涨价,即使有几样的价格维持原来的状况,其分量也大大缩水,据说是因为外面的供货的价格正在攀升……
想起俺那下岗的爹,虽然狠了几次心,最终还是多打了一份饭……
谁叫你们北方人长得这么壮呢!——这是李艺对俺抱怨食堂饭量不足作的总结。
罗汝林三番五次打来电话,让俺再去和他聚聚,甚至还让俺带上叶小溪,以便让他有个负荆请罪的表示。俺知道他在寻找各种理由,只是为了不和俺断了联系。其实,俺知道他只是把俺当作桥,只是不晓得他要跳向哪里。否则,俺绝对想成全他!
后来,严秀儿说:以你当时的情况,你还无法成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