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秀儿告诉俺:澹泊之守,须从浓艳场中试来;镇定之操,还向纷纭境上勘过。
“澹泊之守”和“镇定之操”是俺所追求的,只是有时无法面对“浓艳场”和“纷纭境”的诱惑!
一个人不喝酒,两个人不赌博,三个人不打仗,四个人不同居。
郎厍在俺和罗汝林之间恰恰犯了“三个人不打架”的忌讳!他即使不偏向哪个,也是左右为难。谁也不会因为自己是左撇子或右撇子而断掉另一只手吧?
“乐前,其实这个事……”郎厍不想把话说得太明。
“是我不对!是吗?”俺说得直截了当。
“你说说,这么兴师动众图什么?叶小溪稳坐钓鱼台。”郎厍的话与章丽霞同出一辙。
“和叶小溪没关系!我就是看不惯罗汝林这个人!”俺只好推横车。
“乐前,宁可得罪十个君子,也不得罪一个小人!”郎厍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你说明白点,谁是君子,谁是小人。”俺觉得他的话说得不清不楚。
“不管怎么说,你俩都有责任,只是多少的问题。凭我对罗汝林的了解,他是睚眦必报的性格!”郎厍认真地看着俺。
“怎么?他想报复?”俺听出了他的意思。
“那倒不至于,我嘱咐过他,这事就算了!”郎厍说得很有大哥风范。
不知为什么,郎厍的“乌鸦嘴”真的很灵验——这是后话,暂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