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秀儿告诉俺:己情不可纵,当用逆之法制之,其道在一忍字;人情不可拂,当用顺之法制之,其道在一恕字!
俺却恰恰相反——宽己苛人!
一个人只有在独处的时候才会反省自己!
回想起和叶小溪的争吵,根本就没有什么大是大非的原因,甚至连一点鸡毛蒜皮的借口都谈不上,如今的僵持的确是由俺一手造成的。俺不想说爱不爱叶小溪,但至少湖南之行让自己今后的人生当中多了一份牵挂!无论将来这样,现在的局面是不该发生的!于是,俺打定主意——向叶小溪道歉。
“乐前,你真的猜对了,她没事!”郎厍总是见缝插针的向俺汇报自己的思想。
“没事就好。”知道了答案的谜题就没有什么惊喜了,只是俺不忍心告诉郎厍。
“我想告诉你件事!”郎厍压低了声音。
“别整没用的。”俺就是看不惯他这种长舌妇的做派。
“你看,你看……”郎厍觉得有些自讨无趣。
“说呗!”俺缓和了语气,不想让他太难堪。
“前几天,我看见叶小溪了!”郎厍说话的样子有点怪怪的。
“靠!我当什么事呢!哪天你见到佛主再告诉我。都是一个学校,低头不见抬头见,值得你这样?”俺一脸不屑。
“不是,你没明白,你猜我是在哪碰到她的?”郎厍急忙辩解。
“哪儿?”俺的心一动。
“‘百花苑’!”郎厍一锤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