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秀儿告诉俺:烦恼场空,身住清凉世界;营求念绝,心归自在乾坤。
遗憾的是,俺这树欲静,而风不止。
杨硕又打来了电话,直接了当地问俺为什么章丽霞这段时间的情绪很不稳定,跟他通话总是两句装枪药,三句就放炮。俺没有敢拿她的经期不准这类的理由做挡箭牌,因为知道这妞的言行里蕴含着对俺的不满。
“女人嘛,情绪波动很正常!”俺只能用上坟烧报纸的话搪塞他。
“不对!乐前,我非常了解她,不会又是……”杨硕欲言又止。
“‘后院起火’?”俺懂他的心思,毕竟有郎厍这个前车之鉴。
“不可能!”俺说得斩钉截铁,犹如俺是章丽霞的贴身保镖一样肯定。
“那就好!那就好!我就相信你!要不,我还打算过去看看!”杨硕言辞恳切。
“用不着!即使你俩不是这种关系,我和她既是老乡又是同学,我还能不经常照应啊?”俺的话说的冠冕堂皇。
“对!那就这样,有空咱俩再喝点!”杨硕心满意足地挂断了电话。
曾乐前,你学坏了!
俺暗自警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