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秀儿告诉俺:为善不见其益,如草里冬瓜,自应暗长;为恶不见其损,如庭前春雪,当必潜消。
俺原本不打算和叶小溪一同进校门,因为那样太过招摇,毕竟对于郎厍这帮熟悉阶级内部情况的人来说一时还是难以接受的,再说当初俺的确也有过与她各不相干的表示。可是经过这次湖南之行,叶小溪似乎对自己的身份有了明媒正娶的肯定,在穿过校门那条隧道时她那自信满满的样子就可见一斑。
老人常说:孩子过年,一年比一年出息!
但是,如果这话放在俺们这帮报废一代的身上,那可就是谬之千里,差无可寻了!就拿郎厍来说,早已一扫年前那种丧家犬的衰相,咧着足以气吞山河的大嘴,忙着把各种河南特产推荐俺这几个外乡人。大大小小的盒子,罐子,堆满了床铺,让人觉得这个寝室改成了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