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楚河道“我们的手机之前一直都没有信号,之后就全都没电了,可能是小洛丹还没有找到充电的地方,又或许是没有带充电器吧!”,白杨道“有师兄这样话,我们一直牵掛的心也放下了”,程楚河道“小洛丹现别提有多高兴了”;杜雨露再一次看了智人王之后,问道“智人王怎么处理?”,白杨道“三师兄,你说该怎么办?”,程楚河道“人死如灯灭,他死了,他所放下的罪过也该放下了,他也算是三界有名的人物,带回去找个地方埋了吧!希望他下辈子能做个好人”。
然后白杨便把智人王抱了起来,杜雨露打开后备箱,把智人王的尸体入了进去,然后上车后一起回去了,当他们回到营地的时候,王风,李剑等所有人看到程楚河回来都非常开心,都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然后白杨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当白杨打开后备箱的时候,看到智人王的尸身,都特别的激动,这是他们一直想杀却又无能为力的,没想到白杨和杜雨露想出去换一换心情,就遇上了智人王,还能把他打成重伤,在其重伤之下,程楚河方能追上将击毙。
大家知道若是智人王没有身受重伤的话,程楚河就算是追上了也不一定能打胜他,不论过程如何,这都是他们最大的收获;不过大家都好奇白杨是怎么把智人王给打成重伤的,白杨叙述的时候并没有说自己是怎么打伤智人王的,只是说被自己打伤,并没有提到所用的法力招术,谢文忠道“白杨,你们是怎么把智人王伤那么重的,三界都知道智人王曾经也是天才,也是法力最强的几个人之一”,白杨刚想把那时的经过细细的给众人说,不过却被白杨抢先了,道“你们这就是惯性思维了,只记得历史,不知道现在,他王智一个老天才对付我们两个年轻的天才,我们能打败他,正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听了杜雨露那骄傲的解释后,虽然有些强词夺理,不过也确实有道理,那有两个天才斗不一个天才的道理!既然杜雨露都这样说了,白杨虽然不知道她为何要这样说,不过也不会去拆她的台,只是调皮的摆出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然后就是王风和李剑同师父说一些嘘寒问暖的话,诉说思念之情,等到他们说完了之后,程楚河才说道“白杨,带我去看看你们的布防,可千万别有什么疏露,让魔界有可乘之机,这里可是抵御魔界的第一线,马虎不得!”。
白杨听了师兄有这样讲,求之不得,他们与魔界的争斗时间最长,也应该最了解,一定会给他们提出最宝贵的意见;再说了,程楚河是白杨的三师兄,以为他不在的时候,这里自己最大,现在三师兄回来,他感觉自己的肩上的担就轻了,他更甚至可以把指挥权交给程楚河,这样自己就轻松了;然而杜雨露却对程楚河的这一次回归心神不宁,感觉很不好,却又说不出一个理由,她想给白杨说,看到他喜笑颜开样子,欲言又止的收了回来。
杜雨露有些奇怪白杨向来感觉得都比自己准,自己能感觉到不对的地方,他也能感觉到,再加上他的知识和头脑,很快便会找出问题所在,可是现在的白杨,根本就不是那样,所以杜雨露觉得应该是对方是他最亲密,最敬重的三师兄,把他从小养到大,给他关爱的人,所以他的心扉一直都是敞开的,让久别重逢的欢快把其他一切不好的感觉都压下去了;白杨听到三师兄的话,便道“这个营地的布防都是谢文忠他们做的,我对这方面的经验不如他们,就让全部交给他们了”。
当他们来到营地中间的火炮阵地之时,看到了那些炮,程楚河便问道“你们怎么配置了这些普通炮弹,这些炮弹对魔兵可是一点杀伤力都没有,根本不及大家手的特制子弹?”,白杨听了三师兄的疑惑,便解释道“三师兄有所不知,魔界这一次之所以敢这样大举侵犯人间,除了魔兵队伍之外,还有一支‘白骨兵团’,经过我们试验之后,发现这些白骨都是凡物,虽然坚硬还是可以被火烧成灰尽的,所以这才请求大师兄调来这些燃烧弹,魔界才不敢来劫,若是没有这些东西的话,我们的营都不知道被魔界劫了多少次了”。
程楚河很惊讶地问道“这个‘白骨兵团’,我还真是第一次听到,是什么动物的白骨?”,白杨道“全都是人骨,这些人骨就像是提线木偶一样,又像是从新活过来了一样,我们的武器伤不了他们,和他们比拳脚也比不过,和他们身上的骨头一撞的时候,像是被铁棍打一样”,程楚河怒道“魔界真不是东西,连死人都不放过”,白杨也跟着恨道“要是能一次性把魔界灭了的话就好了”,杜雨露听了,道“你还是不要想毁灭魔界的事情了,先想办法把他们赶出人间才是正道”。
程楚河道“小杜说的在理,魔界能成为三极之一,自有它存在道理,也有它的根基,就像人间一样,虽然最三界中最弱小的一方,可是为什么作为最强者的魔界三番五次都征服不了,妖界看似强大,却又没有作为,像墙头草一样,一会倒向魔界一会儿倒向人间,却又没有谁能把它怎么样!”,白杨道“三师兄说的是,可是对付魔界我们现在是一筹莫展,一点办法都没有,还请三师兄作主”,程楚河道“这一次的事情,我是来帮你的,作主的人是你,你应该知道规矩的”。
白杨道“我还想说三师兄到了,我就把这里的事情交给师兄呢!我是才德不够,才让大家处于进退两难的竟地”,杜雨露道“白杨,你就不要想推卸责任了,这一次的事情是大师兄给你担子,现在三师兄来了,你就想撂挑子,这不像你做人的原则啊!”,程楚河道“我们都老了,半截身体已经入了土,以后守护人间的重任就落在了你们身上,这一次你当和以前一样是我们对你的考验好了”,白杨道“我自从出道以来,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常常都命悬一线,我都没有想过退缩,那时我知道,就算我死了,也不会对人间有任何的影响,如同秋天树上掉下了一片黄叶”。
说这些话的时候,白杨是真的很担心,很害怕,顿了一下后,接着说道“可是现在大师兄让我坐在这个位置上,心里更是忐忑不安,当时我也是极力推辞,可是根本合适的人来接手,大师兄要坐镇后方,二师兄要出访妖界,三师兄你又下落不明,联系不上你,这个帽子就落在我身上,我向师兄推荐几位师侄,说他们比我有经验,可是都被大师兄驳斥了,我不得已才接下这个任务,可是到如今,好多天过去了,魔界还是这么猖狂,把我们的营寨逼退休了这么远”。
杜雨露听白杨把自己说得一无是处,便驳斥道“白杨,你妄自菲薄也该有个度吧!我们这不是才出来几天时间吗?之前我们哪一次不是一去就是几个月,还都只是对会一个或几个妖性,现在我们对付的可是魔界,难度不可同日而语,岂可在短时间之内打败他们,你要是这样的话,等师兄们都不在了,这片天你不撑谁来撑!”,白杨被杜雨露这一通说教,不由得感觉自惭形秽,程楚河道“小杜姑娘说得对,白杨你要好好的听她的意见,我们三个老东西真的没几年好活了,这片天还要你来撑”。
白杨听了觉得有道理,道“是我错了,是我的责任,我就要负,不能推给一直照顾我的师兄们,我错了,我难大家道歉”,说着向众人鞠了一躬,这时除了程楚河和杜雨露之外,没有人敢接受白杨这样行礼,也都一起还礼,杜雨露道“我们现在也不是一无所获,最起码我们在短时间内找到了‘白骨兵团’的弱点,成功化解了危机,也没有一人伤亡,二来我们不是已经把人间叛徒智人王杀了吗?”,对这两点是没有人能反驳的,也是实实在在的事情,只是白杨实在是忧虑过了头,才没注意,或者说不如意。
程楚河道“你们这样的功劳,如果让我来带领的话,还不知道后果怎么样呢!所以白杨,你就不要多想了,战斗的事情必须要戒急戒燥,一切都要以胜利为前提”,白杨被他们这样一说,心情也不那么激动了,平静了下来,道“谢谢你们的开导,我以后一定会控制自己的情绪,认清现实,不盲目自信,也不盲目忧虑,岂人忧天,慢慢想办法,大家同心协力一起把它们赶出人间,回到魔界去”,听了白杨的宣言,大家都很高兴,只要白杨有信心,大家都有信心,所以一起为他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