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露看着两人还不开门,就不免有些生气,他们已经做得够宽容了,对方还不领情,这是要逼着他们出手的节奏啊!道“这样看来你们是想因公殉职,那我们就只好成全你们了”,俩人一听,更是害怕起来,道“难道你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吗?这样你们也会被国家判处死刑的”,杜雨露道“那是以后的事情,反正你们是看不到了”,杜雨露说着把自己的那一把匕首拿在手中晃来晃去的,作势要动手的样子。
那俩保安看到杜雨露手中的那柄匕首,开始觉得后脊梁发麻,开始在心里进行着天人交战,在想自己是不是在工作操守和生命之间作一个选择了,这一天平开始慢慢的向生命一则倾斜,白杨看到了他们的样子,道“我看这样好了,你们放我们进去,然后给你们老板打电话,我相信他们会原凉你们的,毕竟我们想要上去你们是阻止不了的”,白杨的这个办法确实给了他们一颗定心丸,在他们想来自己两人只是一线的小保安,对大人物的事情他们管不了,只要如实的把事情上报就好了。
想通了其中关节之后,那俩保安确认了一个眼神,便一起把手伸到了那电子屏幕上,马上那大门就自动开了,白杨和杜雨露这才进去了,他们进去之后,那俩保安立马就去打电话给他们的老板,把事情职实上报了;白杨和杜雨露上楼之后,发现那里还真是不一般,有好酒、有桌子、有沙发,各处彩灯通明,有音响有大显视频,完全就是一个私人聚会场所,只是一个人都没有,当然了他们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他们开始分头寻那个专门害人的法坛。
最后是杜雨露在边上的一处小屋当中找到了,这间小屋子很是灰暗,没有开电灯,并不像外面那灯红酒绿,白杨细看了这个‘落魂阵’摆放,在靠近墙壁处摆放了一张香案,铺陈着红布,上面放着一个用茅草扎的人,上面写着‘曲卫城’的名字,在草人的头上支起了一个小架子,放着三掌灯,叫为催魂灯,面香案上点了七掌灯叫做捉魄灯,在地上铺着一张很大的黄布,上面全都是罡斗的图案,显得极其深奥,一般人看不懂,只有其中人士才了解。
而此时茅草人头上的已经有两掌灯息灭了,说明曲卫城的两魂已被勾到,脚下的七灯息了四掌,说明已勾了四魄,目前曲卫城的身上只剩下一魂三魄,已经离死不远了;只是当他们刚要动手的拿东西的时候,外面听见有人喝道“什么人敢到这里来撒野,信不信老子把你们从这里丢下去,甩得稀巴烂”,他们听到吼声,转身去后看到一个中年人,满口的胡须,是一个标准的现代人,短发,休假装,并没有穿作法事的袍子,想必是有事出去了,还不到作法的时间。
既然有人来了,他们便要先对付来人,慢慢的走出小黑屋,并没有发现其他人,想必是此人离此不远,白杨便问道“你是何方妖道?敢在这里用邪阵害人”,那道人看到白杨和杜雨露之后,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两个年轻人,他本来是在楼下休息的,听到保安的报告之后,才火急火燎的跑上来,没想是这样的两个年轻晚辈,不过见白杨一开口就骂了起来,顿时也心中火冒,再一次喝道“你没听到老子先问的话吗?年轻人要为自己的鲁莽附出代价的”。
杜雨露道“我们这还不清楚吗?还要再说一遍,我们当然是来行侠仗义的了”,那道人感觉他们之间根本没法交流,只是他的手上功夫根本不行,在想出手的时候才发现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不过一转眼就看到了旁边正放着自己做法时用到的桃木剑,拿在手里就开始向两人刺来,这桃木剑一般情况下是伤不了人,可是在这些邪恶法师的手里,就不一样了,可以当人杀人的利器,这一点白杨和杜雨露都是了解的,所以从这个恶道的出手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动了杀心,想要眼前的两死的。
不过他的这些动作在白杨和杜雨露的眼中像是过家家似的,一点攻击性都没有,这一招主要是针对白杨,因为在这个恶道看来白杨似乎更厉害一些,最主要的是他看上杜雨露的美貌,他觉得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作法的这些日子更在是太无聊了,一天三次,哪里都去不上,这个是送上门来的,他自然是要不好意思地收了,所以他一心想让白杨死,不过白杨并没有要他死的意思,所以在那一把木剑到了他面前的时候,直接用手一把拿剑身,这木剑用的时间长了,刃都是钝的,根本伤不了人。
那恶道没想到白杨这么厉害,抓住他的剑身,让剑不受自己的控制,既不能往前刺,又收不回来,更重要的是白杨一点事都没有,他们自己使这一招的威力,虽然桃木剑刺不进人的身体,但也是可以让人身受重伤的,这当然是他法力的作用,这已经是他的杀手锏了;白杨拿住桃木剑之后,用力抖两抖,剑柄就从那恶道手中脱落,白杨把那桃木剑在空中倒转了方向,手握剑柄,道“你既然这么喜欢玩这种桃木剑,你就好好的试试它的威力怎么样?”。
那道士看着那桃木剑向自己刺来,顿时吓得魂不附体,他知道自己的道行,同时也在一瞬间知道了对方的道行,凡是桃木剑对付不了的人,都是人间法力者中的狠角色,而眼前这个恶道根本就不是法力者,只是懂一点点皮毛,眼看着这桃木剑就要打在了他身上时候,吓得满头大汗,立马跪地求饶,道“我知道错了,请求饶命”,说着不住的瞌头,额头撞到那厚厚的地板都有声响了,由此可知他是多么的害怕。
这个恶道的瞬间崩溃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所以一时间还接受不了,杜雨露看了,很不快地道“你这人也太次了吧!我们还没动手你们怂了,是不是在心里憋什么坏主意?”,而这时则有一个看起来很有威严的男子走了上来,看到这个情形,大惊地道“韩天师,这是怎么回事?”,那韩天师看到这个人后,顿时感觉无地自容,脱口而出地道“綦老板,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上来吗?”。
虽然这个韩天师虽然说话严厉,可是他并没有听白杨和杜雨露说出原谅他的话,又不敢起身,因为此时白杨手里的桃木剑还留在空中,没有收起来;而在綦老板的眼中,这个韩天师一直都是很威严的,说一不二,他也是求了好久才得到允许独自上楼顶来的,这一次是也是接到保安的电话说有人硬闯楼顶,拦不住,他才急急忙的从外面赶了回来,只是他没想到回来之后会是看到这么一个景象,让他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綦老板似乎没听到韩天师的话,反关切地问道“韩天师,怎么会这样,他们是谁?难道就是那两个硬闯之人吗?”,然而此时韩天师在心里忍不住大骂这个人不是东西,这还看不出来吗?不知道他是怎么把生意做得这么大,又为什么争不过曲卫城,反而要低声下气的来求他来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方法来对付他,这时杜雨露已经走到了綦老板的身边,嗔道“原来你就是幕后凶手,真没想到你是这样卑鄙无耻之人”,说完两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两边脸上都显出了清清楚楚的五个的指印。
扇了两巴掌之后,她还不过瘾,又往着綦老板的小肚子就是一脚,使得綦老板马上就倒退几步倒在地上,一会儿要捂着火辣辣的脸,一会要捂着疼痛的小肚子,真是苦不堪言,他从小到大何曾受这般屈辱和疼痛,却也一句怨言都不敢说;像这样的奸商已经成精了,对于惹不起的对手,会很快意识危险,所以他在忍着痛苦的同时,也为刚刚自己的鬼迷心窍懊恼不已,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放这种低级的错误,所以说他这一通痛苦便是自找的了。
不过呢!这应该不怪这位綦老板,主要是因为自从韩天师来到他身边,就是一种心想事情成的感觉,渐渐的把曾经受的气都发了出来,膨胀了;也是他过份相信韩天师了,把他当成自己的精神支柱,总认为这颗大树不会倒的,没想到倒得这么突然,这个关键时刻,让他如何吵气愤呢!杜雨露看着那个綦老板安静了之后,向那恶道说“你就是韩天师是吧!难道你学的全是这种害人的勾当吗?”,韩天师道“小人学艺时间短,只学会这些,小人这也只是想混一口饭吃,我以再也不敢用这阵法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