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音符、王琮玉和程楚河都是一惊,没想到白甫一直都没有说话,可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话算问到点子上了,这是赵音符师兄弟三人都想不通的问题,现在被白甫抛出来,他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赵音符回答道“这个问题我们也说不清楚,可能是出了什么意外了也说不定,也可能是个特例呢!虽然这个问题我们解答不了,但是请你们相信我们的专业,我们没有弄错,这一定是肯定的!”,白甫又道“既然你们说不清楚,凭什么这样肯定?”,世间万事万物都处于变化当中,一点误差就可能造就不同的物种!
这时程楚河道“本来一开始我也不能肯定是小白杨,我只能从俩点来判断可能是,所以我才打电话请大师兄和二师兄赶紧过来,我们要的是万无一失!否则要是出错了,我们找错了人,不仅伤害你们也对我们不利呀!”,白甫道“哪俩点?可以给我们说吗?”,曾经他们不会对这种事情感趣的,可是如今事情落到自己家人头上,就不得不关心了;程楚河道“第一点是最明显的,那就是这村子周围的孤魂野鬼,山峭妖怪等来看,说明我们要找的人就在这个小村子里没错了“,这第一点就范围缩小在这个小村子里。
程楚河接着说道”第二点是小白杨身上特有的祥瑞之气,我到这里后四处查看,最后决定只有你们家有祥瑞之气环绕,因此我向别人打听你们家是否有婴儿出生,我得到的回答是没有,我就觉得非常奇怪,我想不明白,就假意到你家投宿,我发现祥瑞之气是在小白杨身上,你们其他人都没有,所以我就肯定了我们要找的人是小白杨,但是我也想到刚刚白先生问的这个问题,从古至今这种事都发生在婴儿身上,因此我又迷茫了,只得等待俩位师兄的到来,进行进一步的决定”,说到这里大家基本没有什么异意了。
白甫道“赵先生,王先生,我见刚刚你与小杨在一起老半天的,应该是在做最后的决定吧!”赵音符道“白先生真了不起,一说就明白,而且思路清淅,难得呀!”,赵音符赞扬了白甫一翻后,才道“是的,刚刚我与师弟做了最终决定,程师弟并没有错,小白杨就是我们费尽力气要找的人!”这时白杨的妈妈才忍不住说道“刚刚你们说我们要等十年才可以再次见面,这是为何?”赵音符道“这一点好解释,因为小白杨的年纪小,不能自保,这十年的时间就是要他专心的练功,不能被打扰,就这么简单,这个我们也与白老先生交流过了!”。
白甫又道“那十年后我们去哪儿找小杨呢?或者说我们怎样才可以找到小杨呢?”赵音符道“我们就住在北平,小杨也在,只是你知道就行了,别去找我们;十年后,小白杨自己会来找你们相认的!”,白保国道“小杨这么小,十年后,他还认得我们吗?那时小杨已经长大成人了,我们也认不出来了吧!”说得有些伤感,显然是说我们应该怎么相认。
王琮玉道“小白杨出生时有没有留下胎记什么的,若是有的话就简单多了!”,白甫道“还真有一个胎记,长在他的左臂上,成蝴蝶形状!”,白杨的妈妈陈连秀眼眶已湿了,自从知道孩子要离开自己后,她的心底就开始了不宁静,总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很不是滋味,一直在暗中流泪,心想‘儿子一走就是十年,这慢长的日子,该怎么度过呢?最重要的是他们只有白杨这个唯一的孩子,心里突然想起当年岳母送岳飞参军时也是这种心情“岳母、岳母、、、、、、”。
陈连秀的嘴念叨着这两个字,白甫离陈连秀最近,只听见声音,没具体听见她在说什么?就问道“阿秀,你说什么?大声点、我没听见!”,陈连秀道“我刚刚想到了岳母!”,白甫不自信地道“岳母?”,陈连秀道“对,岳母,岳飞的母亲”,白甫才恍然大悟地道“原来说的是这个岳母啊!你不会也想在小杨的背上也刺上‘精忠报国’四个大字吧!”这句话的声音说得不小,因此大家都听见了,都用疑问不解的眼光望着陈连秀,不明白这一是什么意思?
白甫不明白妻子的意思就道“阿秀、你想干什么就说吧!”陈连秀道“我想在小杨背上也刺上字,一来是提醒他记得回家,二来嘛也是便于日后想认,当是我们之间的一个秘密好了!”顿了一顿才接着说道“但是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影响小杨的健康”,由于赵音符在这些人中的地位最重,所以很多事都有是由他做主的,就连说话也要由他来说,其他的人只有在赵音符说得不全的情况下才会补充几句。
赵音符听说是刺字,知道在皮肤上刺几个字并没有什么影响,以前的好多兄弟子侄以及徒子徒孙都喜欢在身上搞刺青的,古代的许多时期人们也是很忠爱刺青的,也没有看到有谁因为刺了几个字就暴死的,就说道“这个没关系,你们想刺什么字,这个事情,我二师弟可帮助你们,王师弟你的技艺好久没用了,有没有减退啊!小杨可还是孩子哦!”王琮玉知道师兄说这句话的意思是千万不要出任何意外伤了小白杨,对于这一点他是很有信心的,这手艺只学到了,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就算是长时间没用,最多也是有点手生罢了。
王琮玉说道“白先生,赵师兄,你们请放心,我一定让小白杨感觉不一到一点痛疼,我相信的手艺没问题的!”赵音符得到了师弟王琮玉的的保证后,才白保国一家问道“不知你们想刺哪些字,直接给我王师弟说就行,他一定会帮你们做好的”,白甫也向妻子陈连秀问道“阿秀,你想在小杨的背上刺什么字!其实我觉得小杨的那块胎记已经很特殊了的,不用再刺字了,我担心小白杨受不了那个苦?”,现在人都不喜欢纹身,特别是思想正派的人,只有那样追求刺激的才会这样,因为这是不受大众待见的。
陈连秀道“我也知道,可是总觉得专门那个胎记不足以让小杨刻骨铭心,再有就是那个胎记是蝴蝶,太柔和了,不能张显小杨的男子汉气质,所以就刺个‘家’字吧!一来嘛提醒他家里的爷爷、奶奶、爸爸和妈妈都很想他,只要有空就回家;二来嘛希望他长后能多多报效国家,第三就当做是我们相认时的一个凭证,四是刺字的阳刚性可以中和蝴蝶的柔和度!”,白甫听后点头表示了赞同,又不知父母的意思就问道“爸妈你们认为阿秀的这个主意怎么样?”,白杨的爷爷奶奶都表示同意了。
白杨的爷爷向王琮玉提出了一个要求道“王先生,我有一个请求,希望你刺的时候要做得别致,不仅要与众不同,还要不能被摸仿,不知是否可以做到?”王琮玉听了自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那是说凭证是独一无二的,别人伪造不了的,王琮玉听这话更加不敢轻视这个刺字了,便说道“我可以做得到,做出来只有你们家人和我们师兄弟三人知道,这样你们可放心了吧!”,赵音符插嘴道“不,师弟,这刺青就你和白先生一家知道就行了,我们可以不用知道的”,虽然他们也不用说出去,可是越少人知道的秘密越保险。
白保国一家都表示了同意,赵音符他们不想知道王保国一家也不强求,由天他们呆在这个小村庄里危机重重,只有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上上之策;所以他们决定第二天就出发,少呆一分钟就多一分钟安全,刺字得立马进行,由于这个刺字要做得不一般,王琮玉连夜请白保国一家四处找材料,再把熟睡中的小白杨抱起来,王琮玉就在白保国一家人的面刺,动轻柔缓慢腾到次清晨才完成,白保国一家人看了都在称奇,心里都认为果然不一般。
白杨的事情都办妥后,天已经大亮了,大家都一夜没睡,王保国想到家里还有一些粮食没有吃,就决定让所有人都在一起吃完早餐再走,这顿饭好有气派,好丰盛的,有点像‘最后的晚餐’的意味,几十个人连蹲的地方也没有一个,就这么几天白保国家就没有了一点余粮,也是因为要离开吧!他们家也不吝啬,凡是家里有的好东西全部都拿出来招待赵音符等一行人,赵音符等人也看出来了这一点,人们常说一顿吃不穷,但是几十个人就说不定了,在贫困人家几十人还真能一顿把一个小家吃穷的,就这样吃法一个农民家庭,是支持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