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一直担心洛丹的事情,所以总是心不在焉的,问道“大师兄,我说的事情怎么样了?”,赵音符道“你说的时候我们还没有收到消息,所以我立马让王风师侄过去了,我相信马上就会有消息的”,白杨道“明日一早我就赶过去帮忙吧?”,赵音符道“杜雨露刚刚到来还是先休息两天吧!”,杜雨露道“前辈,没关系的,我这次来就来帮白杨的,因为我不小心、失手打伤了他,他这些天都还不能动手,所以我不能袖手旁观”,赵音符听杜雨露说白杨受伤,可是白杨却没说,端看白杨又很正常,没异样。
但是杜雨露此已以认错了,所以赵音符也不好说些什么,道“我看白杨现在生龙活虎的,应该没问题,你也不用内疚,习武之人受伤再所难免!”,白杨道“是的,正常行动不影响的,我们先去了解情况,并不会马上动手,所以没事的”,赵音符道“关于这事我已经你二师兄,三师兄一起过来,打算好好商量一下,同时再根据王风打听到的事情判断”,虽然白杨说有情况,不过他们没有接到报告,也不能轻易正结论,这时门铃响了。
白杨便站起来道“我去开门,一定是二师兄、三师兄他们来了”,白杨打开大门,果然是他们,四个人坐一俩小车,是李剑开车,袁小雨坐在副驾驶坐上,后面坐的是王琮玉和程楚河。当他们看到是白杨给他们开门的时候很是高兴,因为他们看到白杨,就说明他的任务成功了,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李剑开车,最先看到白杨,便叫道“小师叔,你回来了”,李剑这样叫白杨,是因为他的师父师叔坐在后面,不敢放肆。袁小雨也道“小师叔好!”,王琮玉问道“大师兄在家吗?”,白杨道“大师兄在家等着”,他们把车停在车库便在白杨的带领下走进客厅。
王琮玉和程楚河走在前面,当发现在坐在客厅里的两人时,脸色都微变,主要是他们发现了一丝的妖气;王琮玉和程楚河对于客厅里的诡异场面有些糊涂,他们心想‘大师兄的家里怎么会有妖孽呢?还有一个全身上下充满正气的女孩子,这算是什么搭配?’,其中当李剑看到杜雨露的时候,真是心花怒放,喜笑言开,完全被惊艳到了,只是挨于师父师伯们在场,不敢造次,只得闷在心激动。王琮玉和程楚河怀着好奇的心坐了下来,就想听听大师哥解释!这次的客人是白杨带回来的,赵间符并没有越俎代庖。
白杨见大师兄不开口,便向王琮玉和程楚河介绍道“二师兄,三师兄,她叫杜雨露,跟我们一样,这次是来帮忙的!”,这话也同时是给杜雨介绍两位师兄,杜雨露起身道“晚辈见过前晚”,王琮玉道“不用客气,快请坐”,然后白杨又指着白富美道“她叫白富美,是鼠精,现在已改邪归正了,现在我让它跟在杜雨露身边”,程楚河道“小师弟,不是三师兄挑刺,对于它你怎么知道他们已改正了?”,这是人们的习惯,对于害怕的东西只是特别小心在意。
对于程楚河的怀疑白杨也了解,人之常情嘛!便对白富美道“小白,你自己给我师兄们表一下你的决心吧!”,白杨知道许多事情还是要当事人说出来才有说服力。白富美道“我是妖,你们是人,我幸苦修练几百年,才修成人形,能修成人形是所有低等动直物的愿望,因为大家都不想等上几千年、几万年,甚至上亿年的时间才进化成人,等到那时候,它们都不知道是什么了?所以大家都想在自己的生命还存在的时候,都希望自己成够成人,我们都在努力修练,没日没夜,就是为了成人!”,白富美说这些话有些心酸,又像是在为自己加油打气。
白富美接着道“我,现在我只说我,我在荒郊野岭,原始森林中修练,终于修成人身,可是我喜悦的心情还没过,就被人用迷烟熏倒,被抓进了实验室,要不是白大姐为了复仇,灭了那个实验室,我才得到自由,为感谢白大姐的救命之恩,也听了她悲惨遭遇,我决定跟着她学习,顺便保护保自己免受人的伤害”,所有听起来白富美像是在讲别人故事一样,平平淡淡,只是眼脚露出泪花。
大家听白富美的遭遇都为她难过,‘人是世界上最残忍的动物’,这句话说有道理。白富美继续说道“可是在我听白大姐的命令杀人的过程中,我发现人其实也是很脆弱的,我的手一挥一个人就不在,而且死亡的时候与其它动物一样痛苦难忍。我把我看的和想到的说给白大姐听,白大姐大骂我一顿,说我若是再有如此想法,总有一天还会被人们捕进实验室的,我很害怕,在实验室里过的是暗无天日的日子,看不到一点希望,我不想再被抓进实验室,便继续听白大姐的话,同时我也很害怕,白大姐,她喜怒无常,时不时的对大发脾气,每当她想到自己的遭遇,,看到自己变形的身体,都会忍不住悄悄杀人,吃其肉,喝其血,啃其骨,每当我看到这种场景,我的心都在颤抖,都想离开她;可是当看到她伤心欲绝,痛哭流涕的时候,我又不忍离去”,白杨没听过白富美讲过这些,很惊讶。
白富美继续说道“直到遇见白杨和杜雨露及众位修道士的时候,我就知道白大姐可能要解脱了,我相信白大姐死了是一种解脱,活着就是活受罪,希望它下辈子能投胎成人,别再受那样的苦,因为它这辈子已经受够了”,杜雨露坐白富美的边上,听白富美说起白大姐的悲惨经历,道“人们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也可以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没想到飞扬跋扈人白大姐也是个可怜的人,希望她下辈子直接做人吧!”。
白富美道“自从我知道白大姐必死无疑之后,我知道我再不改弦易辙的话,我也必死无疑,所以我向他们投诚,一为保命,二为建功赎罪”,程楚河道“你虽然说得很对,我们也感动,但是你要跟在白杨身边建功赎罪,我们还是比较担心的你忠诚度,毕竟我们打击的都是你们的同类”,白富美道“这个问题,刚刚赵先生也问过,白杨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因为白杨已为我戴上法器‘子支善恶琏’,我连邪念都不敢有,否则小命不保”,说得真诚,说着还把脖子上的项链拉出来给众人看个明白。
赵音府三师兄弟中,王琮玉最博学,可是他并没有听过‘子支善恶琏’这种法器,就问道“小师弟,这种法器我不知道,可靠吗?”,白杨道“我是神人相授,应该是可靠的,我的脖子上就有根,二师兄你看看”,说着把头移动到王琮玉面前,王琮玉用手拉了拉,发现确是法器没错,赵音符和程楚河也试过了,都赞同地点头。白杨道“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对于白富美的事是我自作主张了,请师兄们责罚”,赵音符道“小师弟说那里的话,我们既然把事情交给了你,自然是由你全权作主,这种事不必听我们的意见”。
白杨道“这次的事杜雨露功不可没,所以我让白富美跟着杜雨露,这样比较方便”,王琮玉赞道“果然是大丈夫所为,小白杨,好样的”,白杨得到师兄们的夸奖是时常的;这时候客厅里的电话响,就在赵音符身边,接起电话是王风打来的,赵音符道“小风啊!事情怎么样了?”,王风道“大师伯,这里的情况与小师叔说一模一样,果然诡异不知是怎么回事?”,赵音符道“那你打算怎么做?你和小芸两人行吗?”,王风道“这里阴风呼啸,很是吓人,所以我猜这事不小,但是一切都要到晚上我们才能看到是什么东西在作怪”,王风的话说还是有些不自信。
赵音符道“你们要小心,别轻易出手,你小师叔已经到了,明天他就过来”,王风听到白杨到了,心里就踏实多了,白杨的能力,他是知道,道“小师叔来了,那就太好了”,赵音符挂了电话;白杨最担心洛丹了,急问道“大师兄,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了?”赵音符道“如你所言,那里很乱,以我的经验来看,那里一定会出大事的,所以明天你就过去吧!”,白杨答应了。白杨他现在恨不得立马就飞过去,去到洛丹的身边,只是挨于有人在场不好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