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士稷见得杀鸡儆猴的效果已是起到,又是对那一群吓得不行的士绅大声道:“好了,我知道在场的诸位有许多都是被迫的,既然首犯已是俯首,大家就散了吧,众多士绅听得李士稷这番话,都是各自慌忙四散而走。
经过这件事后,军服厂招收女工的事,再也无人反对了,或是说那些想反对的人,却没有实力和勇气去反对,李士稷只是用武力换取了一时的平静。
当李士稷从码头赶到军服厂时,已是天色将晚,军服厂也是关门停工了,李士稷见此只好熄了视察军服厂的打算,准备打道回府,正当李士稷调转马头,返回府中时。却听唐山道:“少爷你看,大少爷出来了”。
李士稷听此转身一看,却是他大哥李士商,看李士商一副劳累的模样,想必是为军服厂****不少的心。
此时正骑马准备离开的李士商也是看到李士稷和唐山一众人,虽然不知道李士稷这个大忙人怎会突然在军服厂旁,但李士商还是拍马赶到李士稷身旁笑道:“二弟整日忙于公务,今日怎有闲情雅致到这军服厂来观花赏景啊”。
李士稷听此也是摇了摇头笑道:“小弟一介舞刀弄枪的武夫,哪是观花赏景的料,今日只有有事,正好路过军服厂而已,只是红巾军十数万大军冬夏两季的军服都织做完了,大哥你怎还忙的如此劳累?“
李士商听此又道:“是这样的,我和其他几家投资了军服厂的商人商议了一番,准备将括展军服厂的业务,除了为二弟你的大军制作军衣外,军服厂以后也会接受民间的业务“。
李士稷听此不由皱了皱眉,而李士商见此,有连忙说道:‘二弟放心,军服厂绝对不会因为民间的订单,而耽搁了二弟你大军的所需,到时若是二弟的大军急需军服厂,我一定会让军服厂暂停民间的业务,让军服厂全心全意的为二弟的大军服务的“。
李士稷听此才点了点头,李士商见此心中松了口气,又对李士稷继续道:“其实今日要是没遇到二弟,这事我也打算过两日亲自跟二弟你解释一番”。
“二弟你是不知道,你的户部从军服厂定制的军衣,都是以最低的价格,而目前军服厂又专门服务于二弟你的十数万大军,虽然二弟你十数万大军的订单量多量大,但军服厂也不小啊,这样的价格只能勉强维持军服厂的运营,那些投资的商人对军服厂这样的利润,都有些不满。”
”所以我就和他们合计了一番,准备在从民间寻找订单,看看能不能结束军服厂眼下的困境,二弟你不会怪我擅做主张,没事先通知你吧“。
李士稷听此也是沉默了一番:“此事是我考虑不周,没有顾虑到你们这些军服厂股东的感受,既然我已经说明由你们这些投资的商家,负者管理运营军服厂,那你们就放手经营吧,只是我希望大哥不要因为过分追求利润,而坏了我的大事,还有以后你们若是有什么决策,要早些将消息告知户部,而不是如今日这般,由大哥你告诉我“。
李士商当然听出李士稷心中的不瞒,但对李士稷能放手让他和那些商人,全权负责管理运营红巾军户部投资了十数万银两的军服厂,心中除了惊讶,也是有些感动李士稷对他的信任。
因此李士商听李士稷说完,是连忙保证到:”二弟你放心,你的十数万大军,永远是军服厂的重中之重“。
李士稷听此点了点头:“有大哥你这就话,军服厂我就放心了,时候也不早了,大哥便随我一起回府吧”。李士商听此点头大笑道:‘好了,有了二弟的侍卫一路护行,那是威风的不行啊“。
李士稷和李士商一齐回府用完饭后,又马上赶到书房,打算连夜计划将广东福建两省的码头承包给商人运营管理,同时李士稷打算在这两省和赣南大规模打击帮派势力,虽然李士稷知道现如今全面彻底消的除这些江湖帮派势力,是不可能完成的,但李士稷也要通过这次打击,尽最大的量,降低江湖帮派在社会各层面的影响力。
李士稷在书房一会儿苦思冥想,一会儿奋笔疾书,时间竟已不知不觉到了半夜,这时立在书房外,守护着李士稷的唐山和几名侍卫,也是有些左摇右晃,昏昏欲睡了。
这时昏昏欲睡的唐山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脑袋顿时一个机灵,清醒了过来,连忙大声喝道:’谁在哪里“?
唐山身边的几个侍卫听此大喝,也都是一个机灵清醒了过来,纷纷拔出腰间佩刀张望四周,谁知对面挑灯走来的两人,听此大喝,也是被吓了一跳。
随后对面又传来一声少女的娇喝:“唐山你要死啊,大半夜的突然这么大声,万一吓到了小姐怎么办,唐山听此走进一看,原来是林玉儿和秋霞二人。
唐山见此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不好意思,少夫人,属下不知来人是你,还请少夫人勿怪啊”。
林玉儿听此却是笑道:“这有什么好责怪的,你要是没有这么机警,越王怕也不会让你整日跟着他了”。唐山听此更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而李士稷突然听到屋外一片吵闹之声,不由眉头一皱,大声问道:“唐山,是谁在外面”?
唐山正不知如何是好,听到李士稷发问:“连忙大声回道:”是少妇人来看越王您了“。
李士稷听此起身出得屋外,见得小肚已是微隆的林玉儿和秋霞一人提着一个木盒,而唐山立在一旁,正不知如何是好。
李士稷见此连忙走到林玉儿身旁,接过她手中木盒,细声问道:“你已身怀六甲,这大半夜的,不早些休息,还来这干嘛”。
林玉儿还未说话,一旁的秋霞却是抢先道:”我们小姐还不是心疼越王你,怕你大半夜的饿着肚子,特意亲自给越王你做了宵夜,想不到你还不领情,真是白白浪费小姐一番心意。“
李士稷听此不由看了看手中的木盒,而林玉儿听此却是白了秋霞一眼,又对李士稷道:“这些是我和秋霞刚做的点心,你和你的兄弟们乘热吃了吧“。
李士稷听此接过两个木盒,又剃给唐山道:“给兄弟们分了吧”,唐山听此笑嘻嘻的接过食盒:“又能尝到少夫人的手艺了,兄弟们还不谢谢少夫人“。
还不等唐山和一众侍卫答谢,却见秋霞气呼呼的拉着林玉儿的手:“我就说了越王大人不会领情吧,他就只知道处理他的公务,我们还是回去睡觉吧,小姐”。
秋霞这么一说,唐山和一众侍卫拿着已是打开的食盒,都是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而林玉儿却是先挣开秋霞的手,又对李士稷道:“我听大夫说经常熬夜不好,你早点休息”。说完便转身和秋霞离去。
李士稷看着林玉儿离去的背影,知道伊人此时心中肯定即是委屈又是失望,李士稷不禁有些内疚,又看了看一众不知如何是好的兄弟笑道:”好了,没事了,你们继续尝尝你们嫂子的手艺吧。“
说罢,李士稷也从食盒中取出一片点心尝了尝,心中暗道的确是好吃,也难怪这群侍卫开心的不得了,不过可惜了,李士稷他不是个吃货啊。
看着一众又是欢呼雀跃的侍卫,李士稷又道:“今日就这样吧,兄弟们吃完都早些回去休息吧,“说完,李士稷快步走向他和林玉儿的卧房。
林玉儿回道房中后,独自一人坐在床边,想起李士稷方才的作为,又摸了摸微隆的小肚,眼角不由落下几滴委屈的眼泪。
就在此时,李士稷推开房门,林玉儿见此连忙站起,慌乱的擦了擦眼角的落泪,有些惊喜的问道李士稷:“你怎么回来了”。
李士稷看着林玉儿眼角的未干泪痕,心中的内疚不由更深一分,看到林玉儿这幅惊喜的模样,李士稷直接走进林玉儿,一把将林玉儿抱起:“本王听说玉儿受了委屈,还哭了鼻子,便放下公务,特意过来查看一番,看看是谁欺负我家玉儿,本王一定帮玉儿你出气”。
林玉儿被李士稷抱在怀中,又听李士稷说出这番无耻至极话,不由笑道:“那我想怎么处罚那人都可以喽”。李士稷听此笑道:“那是当然,玉儿你打算怎么处置那人啊”。
“我要那人以后每夜都能陪我,你说那人能做到吗”?李士稷听此不由尴尬的一时语塞,林玉儿见得李士稷这幅模样,脸上笑容渐渐消失,又低声对李士稷道:“其实我也不是不懂事的女人,我知道你身为南越王,每日公务繁忙,所以我也不奢望你能天天陪我,但我希望你能隔段时间便陪陪我,这你能做到吗?”
李士稷看着怀中伊人期望的眼神,用力点头道:“我答应你,以后一定一有空便陪你”。林玉儿听此,心满意足的抱着李士稷缩在李士稷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