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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这是新的开始

事情如同前面描述的一样,我不是辛我爱,而是如假包换的辛我可。

是的,我们兄弟二人同年毕业,并且以优异的成绩被分配到家乡成为一名警察。

在那次众人各执一词的行动中,我和辛我爱共同参与其中。其实也不是很多年之前的事情,只不过相隔六百多天。

当时的我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杀敌立功光耀门楣,根本就把安危抛在脑后。第一次参加热带雨林行动的我,完全不了解会出现什么样的危险,尤其是那种看不见摸不着的。

结果真的就中枪了。是的,躺着都中枪。就在我轮换休息的时候,因为太累干脆躺在地上睡觉,结果嗅着一种能够散发是人出现幻觉的植物的气息,飘飘然不知所以然。当我听到枪响的时候,以为决战开始,便奋不顾身,勇往直前。

结果呢,因为冲的太靠前,不明不白的后脑勺上挨了一枪。虽说不知道是谁打的,但是根据CT图片显示,那确实是自己人的子弹。

这是绝对不会查到结果的。谁会承认不小心打到了自己人呢?亦或者,是故意的。

当时老K的任务简报是这样写的:

“以我部警队精英之英勇,捣毁经营黑枪、毒品犯罪团伙巢穴,因罪犯负隅顽抗,我部五人牺牲、一人重伤。着实我个人领导失当、组织实施不力。唯抚恤烈士,救治伤员是盼。”

整篇不到一百字,只字未提辛我爱提出的轮休计划,也只字不提罗恩等人的恶劣行径。

是的,这是耻辱,决没有公诸于众的必要。

谁知道呢,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好人坏人,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好事坏事,难道你不希望自己热爱的职业里都是好人好事吗?

不只是警察,包括所有单位所有人,是否都该效仿国家电网的“善小”行动呢?“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所有的善行,都应该从小事做起,一点一滴;所有的恶行,也都应该防微杜渐。

言归正传,老K之所以到烟台去见黄威,是计策。本来警方就打算调查黄威的行踪,并且伺机将其绳之以法。老K被调查也是计策的一部分,当然设计成是我把他捅出去正是恰到好处,正好借着的机会,放出风来说打算因这不白之冤背弃职业,打算入伙。

眼看着就要获取信任了,罗恩却出现了。就这样,费了好多心血的努力付诸东流。

左西很早之前就认识我们是真的。借着他父亲工作的关系,我和辛我爱经常去他家里蹭饭啊探讨案情之类的,一来二去,算是熟识。

不过在她父亲牺牲后,她被罗恩巧言蒙骗,走上了不归路。之所以出现三方火拼,是因为辛我爱报仇心切,老K保护同僚心切,黄威自保心切,结果就出现这么个混乱的局面。

辛我爱落海之后不知所踪,刘枭也一起销声匿迹。直到后来他把罗恩缉拿归案的时候才和刘枭一起再次现身。

他对我说:“究竟谁是哥哥谁是弟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兄弟都还活着,都还在一起,以后还能并肩战斗。”

关于刘枭,的确算是辛我爱在卧底时的艳遇。他常说的“要做一个有良心的人”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的。

毕竟香港电影看多了,多多少少会有《无间道》里面那种心理斗争,但是如何从虚幻中走出来,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当时老K抓住了黄威,没有抓到罗恩等人,这事在他心中郁结了很久。每当谈论起来,他总会说:“到底不是年轻的时候了,身手不如从前,连你们这些晚辈后生也比我强得多。”言下之意,莫不是懊恼。

蔡绍文并没有什么问题。我在丽豪酒店遇袭的那天,正好他也在。也确实是巧合,他的毕业设计就是关于如何在酒店这种建筑内部进行侦查。

是他把袭击我的人直接带回了警校处理,所以地方上的警察没有关于他的任何报道,因为压根就不知道有这么一出。不过话说回来,就算第一天当警察的人都认得我身上的伤是枪伤,只不过当地警方因警校的沟通而刻意隐瞒此事。

不过当时我故意说是他打伤了我,把他吓坏了。那是因为他害怕了。为什么害怕呢?因为毕业了的大学生回顾上学时候的事情,会觉得当时担惊受怕的事情其实都不值一提,当然,蔡绍文刚刚成为警察,害怕的是一丝半点的差错使他失去挚爱的职业,所以对此他耿耿于怀了好几年。一旦我批评他的时候,他就会说:“你这个坏人,就知道欺负我!”我也只能笑,顺便加上一句:“谁让你不叫我抽烟的。”

烟呢,早就戒了。红酒,却还是情有独钟。不知道为什么,对什么白酒啤酒深恶痛绝的我,竟然喜欢品口红酒,谁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那把唐刀,至今仍在蓬莱那个老掌柜家里。我回去探望过他几次,他打算把刀物归原主,我再三推辞说:“请您保留它吧,您看到它,就会想起我,也会想起您的儿子,他帮助过我,和您一样,在萍水相逢的时候帮助过我。工作忙,没办法,他心里始终惦记着您。”

是的,当时老掌柜说的门外探头探脑的陌生人其实就是他儿子企业里的员工,因为找不清楚地方所有东张西望以至于产生误会。找什么地方呢?是找老掌柜家。是他儿子委托他们过来探望。那为什么他把我带到蓬莱到了家门口了还不回家看看呢?是这样,他接到电话,去参加了一个公益活动。

老掌柜说:“你们都有自己的事业和理想,也许我老头子不太明白,不过我知道你们走的都是正途,都是好人。这就行了。”

再说说五指山的道安和尚吧。接触不多,但是他的悟性打动了我。我从没见过一个人能够清心寡欲精心修禅到如此地步。他总是笑,他说:“没什么难的,只要你想,只要你做,就一定能行。”

我说:“算了,我可不打算当和尚。”

他笑,说:“不管你打算干什么,道理都是一样的。只要有毅力,有定力,就一定会有成就。”

“你的理想呢?”我问,“你的梦想,告诉我吧。”

“呵呵,”道安说:“我的梦想,就是成为全中国最有修为的和尚。”

说到海南地方,确实是会把肉啊鸡蛋啊什么的包进粽子里面,和北方的包蜜枣、黑米之类的不同,这属于地方风俗。

还有前面提到的美食,都是地方特色,想要品尝,恐怕真的要到那些地方去才好。

石头仍旧经营着自己的酒店,并且娶妻生子,一切都如同当年畅谈的理想。

他的女儿像极了他。我说:“你看你看,你自己说,你女儿漂亮还是你帅?”

石头思考了一下,说:“我帅,我女儿也漂亮。”

我这才发现是自己问错了问题才被他钻了空子,不由得大笑起来。

最后,还要强调一句,辛我爱自始至终都不是真的离开警队,他一直在执行任务,各种各样的危险任务,包括卧底。因为秘密的缘故,他不能说,对我也不能说。

他就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但是他似乎很中意那种颠沛流离的状态。他说:“生活嘛,就要有点色彩,要ontheway,alwaysantheway。”

他还对我说:“你,要做你自己。”

后记

本来这个故事是打算写完第一篇就算的。后来他们看了之后说,挺好的一个故事,不如继续写吧。我一想也是,难得能坚持创作,于是便有了这个故事的诞生。

说到这里,其实这个故事并没有结束。因为地球照转,生活还在继续,况且,说到这里,仍然有疑点没有透露。例如,哪个火一样的女人是谁?例如,我在养马岛附近遇见的大学生是干什么的?例如,董哥...

我们的生命中存在各种各样的巧合和偶然,如果不能很好的把它们写进文字里面,是不是会有遗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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